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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巾便塞入了他的口中,生生堵著了嘴。
“嗚!”“嗚!”李林甫不知這些人怎麼尋到的自己,他的行蹤即便在府內也是保密,為何會被人盯上?
除了慎兒,他不曾告訴過任何人。難道是,難道是慎兒背叛了他?想到這,李林甫又驚又氣,想不到自己如斯信任她,到頭來卻被這個婊子所害!
他一怒之下便要起身,卻發現手腳都被綁在了木床上,動彈不得分毫。
“嗚!”“嗚!”麻繩將他的手腕、腳腕勒的生痛,李林甫發出殺豬般的慘呼。只是他口中已被塞入毛巾,外人所能聽到的聲響不過是幾聲微若蚊吟的呻吟罷了。
他們是誰?是誰要害自己?自己的府邸向來戒備森嚴,要想深夜潛入府中無異於痴人說夢。恰巧今天是自己壽辰,照這麼說,他們是自己宴請賓客中的人了?只是自己宴請的賓客人數眾多,一時他想不出有誰跟他有這般大仇。
李林甫就這麼呈大字狀被綁縛在木床上,頭腦中快速思索著應對的對策。這些人能輕而易舉的摸到這跨院並不被府中護衛發現,想必定是與那婊子一夥兒的。他們是要劫財,還是害命?
若是劫財,他自會毫不猶豫的叫人送來贖金,但若是害命。。。。。。
香味愈發濃烈,李林甫的頭更痛了。他猛地搖了搖頭,讓自己重新清醒,細細分析著。
他們如此小心謹慎行事,又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想必不會是圖財,況且有哪個大膽的蟊賊敢到大唐宰相的府邸中圖謀不軌?
想通了其中關節,李林甫的身體就似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瞬時塌在了木床上。難道自己今天就要死了,那個婊子,一切都是那個婊子害的。若是讓自己掙出身來,他一定要把那個婊子剝了皮,抽了筋!可是,他現在卻被人像綁縛生豬似的綁在木床上,如何有機會實現剛剛所想之事?
一想到自己還沒有破了那個婊子的身就被騙的團團轉,李林甫便氣不打一處來。他的胸脯就像一隻鼓滿了氣的羊皮筏子,將身子墊的頂高。
分著腿,撅著腚,此刻的大唐宰輔再無半分威嚴,滑稽可笑的就像一頭待屠的生豬,憤怒卻又無助。
寂靜甚是可怖,尤其是黑夜之中的寂靜。李林甫掙扎了片刻,忽然安靜了下來,細細聽著周圍的動響。
兇手為何此刻還沒有動手?莫非此事還有轉機?
李林甫的頭愈發昏沉,疼痛。這香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強自咬了一咬舌尖,他才讓自己重又清醒。
黑夜之中,李林甫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與心跳聲,這壓抑的他幾欲崩潰。如果兇手說出一句話,哪怕是咒罵他的汙言穢語,他都不會似現在這般痛苦。偏偏,偏偏這黑夜寂靜的有如死域。
“呼!”突然他的眼前一刺,氤氳的香氣中,閃過一道利芒。李林甫下意識的閉上雙目自保,過了良久想象中的刺痛並沒有發生。李林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被眼前的火光擾得一陣目眩。
火摺子,是火摺子!這東西只有軍中才有,莫非這些刺客來自於軍中?自己與軍中各藩鎮都有交往,是哪個節度使想要謀害他?
似乎想到了什麼,李林甫猛然昂起頭,朝上看去。藉著微弱的火光,他卻發現那具披著白袍的身體上卻並沒有頭顱!什麼,什麼,難道是鬼?難道是鬼?
李林甫就像一隻困獸般死命掙扎起來,肥大的身軀在木床上就似一隻蠶蟲般不停的蠕動。
“嗚!”“嗚!”李林甫已近絕望,不錯,若不是鬼天下有何人能出入相國府如無人之境?如若不是鬼為何自始至終都沒有聲響?若不是鬼,那,那白袍中為何沒有頭顱?
莫不是,莫不是素珍來討債了?那慎兒莫非便是素珍的鬼魂?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李林甫的思緒已經完全混亂,渾身顫抖著、戰慄著,盯著白袍的眼神已經僵直。
“呼!”火摺子迅疾的閃過,李林甫看到那白袍緩緩向自己飄來,他猛地搖了搖頭,卻無法將這些‘幻覺’驅散,這不是夢,這根本就不是夢!
待那白袍行到近前,李林甫才發現那人並非無頭,而是因面色過於慘白,自己沒有看清。眨了眨眼睛,李林甫定睛一看,嚇的心臟差點從喉嚨中蹦出來!
那人是慎兒,不,是素珍!她身上穿著的那件白袍和素珍最愛穿的那件一模一樣,提花錦,斜竹紋。是素珍來討債了,原來慎兒不過是素珍的鬼魂!
李林甫猛烈的搖頭,苦苦哀求著,希望對方不要過來。但那鬼魂卻似沒有聽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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