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部分(第3/4 頁)
括在許州的位置『插』上了一隻紅『色』的小旗,深吸了一口氣。
但這樣做存在極大的風險,襄城和臨潁兩地掌控在叛軍手中,自己若是率軍深入許州勢必要經過兩地。帶的人若是少了很難攻下許州,人若是多了很難不被兩地的叛軍發現,這著實是個難題啊!
正自悵惘間,屋門突然被推開。
“七郎,還在這推演戰術?”周罪遞過來一隻雞腿,大讚道:“你還別說,吳叔燒的這雞腿啊味道真濃,改天我得向他好好討教討教。”
李括皺了皺眉卻是將雞腿推了回去:“這個嘛你就留著自己吃吧,不過你要想不把胯下的馬兒壓趴下,我勸你還是少吃點。”
周罪攤了攤手道:“這個你便不用『操』心了,我們倆啊是各安其命,各司其職。誰也別說道誰。”
李括苦苦一笑道:“我是說不過你這天才,直說吧,你這深夜來找我作甚?”
周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還真是趣,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虧咱倆還是拜把子弟兄。你啊,真是跟張延基那小子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浸染了一身的呆氣。”
雖是意,但話一出口周罪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啃起了油光鋥亮的雞腿
“好,便算我呆,那你這個天才可不可以直說?”李括卻似沒有被張延基的一句話影響,聳了聳肩道。
周罪見他沒生氣,大喜道:“這個嘛,你的官運來了!剛才啊,有個從內侍來到了州衙,點名了要找你,看樣子是來傳旨的。”
李括微微蹙眉,追問道:“中官?你可知他們是從哪處來的?”
周罪撕了一口雞腿道:“當然是從靈武來的,如今蜀中那位已經成了太上皇,哪裡還管什麼實事。”稍頓了頓,周罪道:“我拖言
說你正在沐浴不過也拖不了多久,你還是趕緊去花廳接旨吧。”
李括大奇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馴順了?要放到以前你小子還不得把傳旨的中官好好捉弄一番?”
周罪吐出一塊雞皮道:“此一時彼一時,人不還是都在變得?你些去吧,晚了朝中又要有人嚼舌根了,靈武那位心眼可比針鼻兒都小!”
沒有薰香也沒有沐浴,李括穿著一身便衣便到了花廳去接旨。
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到了天寶朝一定會被扣上一頂大不敬的帽子,但在這兵荒馬『亂』的年歲,可沒人有工夫去計較這些細枝末節。
說句大不敬的話,靈武小朝廷裡的文武官員都湊不齊百位,連皇帝陛下都沒個正式行宮入駐,還談什麼皇家威儀,接旨規矩?
當然,該行的禮還是得行的。
這傳旨的小宦官許是第一次遠行,什麼都很好奇,見著李括進廳也沒有立刻拿出頤指氣使的架子,只樂呵呵的衝李括打招呼。
最後還是李括輕咳了幾聲,示意中官是不是有皇命在身,小宦官這才如夢方醒,拍著額頭向李括致謝。
如此威嚴的接旨儀式搞成了這個樣子,自然便沒有神秘感可言了。小宦官掏出一張滿是褶皺的黃絹布,便抑揚頓挫的唸誦了起來。當把一切儀式都做完,小宦官立時眉開眼笑的把李括攙扶了起來。
“李將軍,奴才奉了陛下旨意來你這唐州城傳旨,可真是一頓好找啊!”小宦官一邊搖著手中那脫了線的浮塵一邊跟李括倒起了苦水:“本以為從內鄉、城過來的道上好走點,至少不用擔心遇到叛軍,可誰知那驢草的老天爺總喜歡捉弄人,讓奴才遇到了一夥兒土匪。哎,這太平年景哪裡會有土匪啊,所以說啊這些賤民都是見風使舵的牆頭草,天下一有個什麼動響就跟著來放上兩炮。”
李括耐心聽他說完,只拱了拱手道:“中官辛苦了,本將準備了一些差點,還望中官不要嫌棄。”
那小宦官倒也是不以為意,連連擺手道:“沒關係,奴才能活著來到唐州城就證明和您有緣分,便是粗糠野菜也吃得。”
聽由他這麼一說,李括沒來由的鼻頭一酸,嚥下一口吐沫。
“中官可知皇帝陛下召末將去往靈武所謂何事?”見這小宦官不像是個難相與的主,李括也就索『性』單刀直入的問了話。
誰知這小宦官聽聞李括問起此事,立刻擺出一張聖母臉作難道:“哎呀,李將軍啊,這等事情怎麼能是奴才們探聽到的?奴才們不過是替陛下跑跑腿兒,至於這具體是為啥,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李括見從這小宦官口中也問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遂衝他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李某便不打擾中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