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部分(第3/4 頁)
催,鼓催殘拍腰身軟,汗透羅衣雨點花。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收鼓之音,青紗女子纖腰低彎,伏倒在呢絨地毯上。
一陣寂靜後,爆發出震天的叫好聲。
安祿山微眯著雙眼,仔細打量著這個可人兒。自己整日為權謀所累,無暇顧及兒女私情。如今事業稍有所成,也該為自己著想了。
輕拍了拍手,安祿山起身朗聲道:“姑娘好舞藝,卻不知姓甚名甚,師從何處。”
這話本問的極為無禮,更有幾分試探的味道。但形式所迫,這舞女也管不了這許多。福身一禮,朱唇輕啟,鶯聲道:“小女子姓水名蘭兒,忝為范陽教坊司舞『妓』。奴家的師傅本是西域康國的舞姬,天寶年間輾轉來了范陽,自此在中原定居。師傅將畢生所學之藝傾數授予奴家,因而奴家舞藝才稍有所成。今日奴家能為節度使大人獻舞,實是三生有幸。”
見此人如此知禮懂儀,安祿山心中甚為驚歎。在他看來,教坊的女子能有如此修儀涵養,之前的身份背景必是不一般。
輕點了點頭,安祿山示意手下將金銀玉器賜予水蘭兒。
接過賞賜,水蘭兒福身一禮便欲退下,誰料安祿山竟然高聲道,“且慢。姑娘今日一舞,令安某深為陶醉。某也稍通音律,但請姑娘隨後留下來與某暢談一番,還望姑娘能夠指教一二。”
他這話雖然說得客氣,但口氣甚為強硬,顯然絲毫不給水蘭兒拒絕的機會。
水蘭兒久居教坊之地,對男人心『性』拿捏的自是頗為準確。此時安祿山邀自己留下暢談,其中三昧她自是心知肚明。但她即便心知火燎,這個身份卻怎能拒絕堂堂三鎮節度使。
毫無辦法的水蘭兒只能用沉默表明自己的態度。見此人如此不識趣,早有一軍官上前喝道:“你這個婊子真是不識好歹,節度使大人身份如此尊貴,屈尊邀你前往府衙一敘,你卻敢心有不滿,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水蘭兒被人說及心中痛處,卻是無法反駁,只能掩面而泣。原來她雖久居教坊,卻是賣藝不賣身。雖然藝傾風月,豔冠教坊但卻是從未破了身的清倌兒,要她從了安祿山卻是頗為為難。
何況安祿山這廝身材肥胖無比,相貌又醜陋非常,自己如何看的上他?
正在此時,廳堂外突然傳來一聲呵斥:“住手,你們這幫鷹犬還要繼續助紂為虐嗎?”網不跳字。
人隨聲到,只見一面容冷俊的青年將領手持精鋼寶劍,呼嘯著推開兩旁阻攔的衛士,闖入廳堂。
那人一身銀『色』鎖子甲,神『色』漠然,古胴『色』的肌膚在油光燈的映照下生出一種誘人的冷酷。
“安大哥,我看錯你了。”
安祿山玩味的看著眼前這人,沉默片刻,大笑道:“言旭啊言旭,你真的要和我走到現在這般地步嗎?”網不跳字。
原來這來人自是范陽鷹揚副郎將言旭,因不滿安祿山倒行逆施的做法,被安祿山下令軟禁在節度府,沒有他本人的命令不得踏出節度府一步。
冷笑一聲,言旭孱聲道:“我的大哥,你還要我一一道來嗎?我本以為你誅殺裴進裴大人是為了天下大義。你道予我,只有殺了他,奪了政權才能號令河東兵馬,誅殺昏君,還中原一個朗朗乾坤,可曾是否?”未待安祿山回答,言旭接道:“但我為何後來卻探聽道是你與裴大人的一姬妾有私情,害怕東窗事發故而才謀劃殺害裴大人以求自保?”
安祿山被他說中羞處,自是憤怒異常,正欲出言喝止,卻怎知言旭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呵呵,你現在殺害了裴大人,完全控制了三鎮,可以與那姬妾天天魚水之歡還不滿足?還欲傷害這位姑娘?不錯,她是青樓女子,但你比她更下賤,你是個甘心賣友求榮,出賣同胞的突厥走狗!”
安祿山的母親本是突厥一部族的巫師,故而他身上也流有突厥血統,在眾人面前被言旭如此羞辱,安祿山已是忍無可忍。只見他豁然起身,將酒樽摔擲於地,冷聲道:“夠了,既然你不私報恩,我又何須念及主僕之情?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免得到了地下卻來怪我。”
氣氛驟然緊張,已有大批軍士向言旭圍攏,只能節度使大人一聲令下,便將言旭按翻在地
ps:這個情節想了好久,還是要轉,不然安史之『亂』爆發的太突然,嗯,本來這卷就是過度,就雙線吧。
第二十三章 送魂(一)
第二十四章 送魂(二)二
“哈哈,節度使大人何須如此動氣?可知氣多傷身,有害臟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