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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住這個桀驁不馴的天威軍將領,這支軍隊遲早有譁變的可能。
思定之後,李括便決定藉機整治軍紀。少年一面命濮大錘、竇青、鮮于瑜成、王小春等人緝拿鬧市的天威軍將士,一面派心腹將士封鎖了所有的出口,一時間,吳夫惠竟然被李括的嫡系“囚禁”在了中軍正中。雖然天威軍的兵士是少年嫡系的十倍,但在區域性上,吳夫惠卻不佔任何的優勢。
“跪下!他『奶』『奶』的,只會窩裡反的雜種,爺爺今天不把你卵蛋擠出來就不姓濮!”濮大錘狠狠一腳踹向一名鬧市的天威軍火長,痛的那火長慘呼一聲跪倒在地。
“跪下!”
“跪下!”
十數名被揪出來的鬧事者就這麼當著黑頭烏護族人的面跪倒在地,全然沒了剛才聚眾鬧事的勁頭。
“看來,今天我要好好的跟你們聊聊了!”李括目光一寒,右手朝懸掛於腰間的黑『色』刀鞘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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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大清池:即今伊塞克湖。
第十三章 朔風(三)
李括的目光很是陰冷銳利,彷彿能夠將那天威軍火長的心思穿透一般。
那火長被李括盯得微微打顫,卻不想因此輸了氣勢,遂強自昂起頭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李括冷哼一聲道:“這恐怕要問你吧?無事生非,暗中造謠,煽動軍隊譁變,這些都是你做的吧?”
“你胡說!”天威軍火長聽得李括歷數自己的罪狀,下意識的張口反駁。只是他顯然做賊心虛,回應的力度氣勢都不足以讓人信服。
“看來我不幫你,你是不肯說了!來人啊,把他先按倒杖責五十軍棍!”
李括搖了搖頭便衝左右心腹吩咐著,自有銅武營嫡系軍將上欲將那火長按倒行刑。
那名天威軍的火長見李括竟要杖責他,奮力掙開了按壓他肩膀的兩名銅武將士,大吼道:“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又不隸屬於安西軍,你無權綁我!”
他早得到了天威將軍吳夫惠的授意,自不會把李括放在眼裡。雖然李括的實際軍職高於吳夫惠,但大唐軍中有一定製,即不同軍系互不統屬,也就是說吳夫惠可以完全不聽李括的調配。
這個少年不過十八九歲,脾氣竟然倔硬,他今天就要陪他玩玩,看他最後怎麼收場!
李括見他如此有恃無恐,心道這次的譁變絕非偶然,定是天威軍中的高階將領欺他年少無根基,有意挑唆為之。少年心道,他本想打上這火長几十殺威棍立威,若他求饒認錯此事便就此揭過,也算賣吳夫惠一個面子。誰知這人卻如此蠻橫無禮,既然如此也怪不了自己心狠手辣了!
李括有心藉此整頓軍風,遂冷哼一聲道:“你可知天威軍赴安西所為何事?陛下勒令你們來到安西,便是要你們輔佐我安西軍平定西域叛匪。此次碎葉突騎施人叛『亂』,高帥將你們交予我統屬,我便算是行營節度副使,你說我無權綁你?竇青,給他念念咱大唐的軍規!”
“得令!”竇青早就看這火長不順眼,得了李括允准後便將爛熟於心的軍官誦了出來:“夜傳刁斗,怠而不報,更籌違慢,聲號不明,此謂懈軍,犯者斬之;多出怨言,怒其主將,不聽約束,更教難制,此謂構軍,犯者斬之;揚聲笑語,蔑視禁約,馳突軍門,此謂輕軍,犯者斬之。。。。。。行營節度副使者,統領諸將、轄制三軍,見參軍機,行軍之時可有先斬後奏之權!”
竇青一口氣說出十二項理應被處以梟首的重罪,又將節度副使的職責當眾說了遍,盯著那火長道:“這些條目都在我大唐軍規中白紙黑字的寫著,你犯了其中幾條自己清楚!至於我家都督,他可是高帥欽點的行營節度副使,莫說是你,便是你家將軍,若是犯了軍規,我都督也能斬得!”
那火長此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本以為李括是打算殺殺他的威風,誰曾想卻是要就此公事公辦!若真按照軍規來算,以他觸犯的條例,即便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不過他現在已是騎虎難下,只得咬了咬牙道:“你這分明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大夥兒連日行軍疲憊不堪,你卻不允大夥紮營休息,我不過是說出了大夥兒的心聲,是為袍澤請命,你卻容不得諫言,要濫用職權害我『性』命!”
李括聽他如此強詞奪理,冷笑了一聲道:“進諫有進諫的矩制,請命有請命的規程!本都督雖然不才,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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