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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叛軍打上一場,若是借勢收服了許州城,豈不是喜事一樁?”
“這,這”錢源可不知朱貴竟然如此死角蠻纏,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朱公公說的不錯,錢刺史擔心的也不無道理。如今要想不戰一役進入關中怕是不可能的,但我們還是應該盡力避開安祿山叛軍,畢竟入京拱衛天子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必要為了一時得失傷神。”
李括見兩人竟吵了起來連忙出來打起了圓場。
從朱貴執意要求隨行軍隊的那一刻起,他便確認皇帝陛下對自己起了疑心,這才會想出派一名內侍做監軍的想法。只是這做法顯然沒有什麼有效的限制作用,若是自己真像安祿山一樣起了反心,一個宦官監軍又能起到什麼效果?相反,若是自己忠心耿耿,身邊常有一個宦官指手畫腳,難免會貽誤軍機。
因此,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出『色』的謀劃。
只是時至如今,除了和朱貴儘可能的搞好關係,讓他對淮南軍影響程度降到最低,實在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看看,看看,還是李將軍說的話雜家愛聽!”朱貴撇了撇嘴道:“這些事雜家不想管了,你們看著辦,不過有句話雜家可說在了前面,誰若是起了反心,對皇帝陛下不忠,雜家可要找他拼命,嘿,拼命!”
朱貴揚了揚拳頭作出一副忠心護住的姿態,直惹得錢源可差點笑出了聲。
“剛才是錢某考慮不周,來,朱公公,下官敬你一杯!”
說完,錢源可給自己滿上一杯燒酒,雙手平舉遙遙相敬
ps:我一直認為哪個是因為宦官誤國,不過那個小朱貴挺可愛的有木有啊。
第八章 亂世(八)
吃過錢源可設下的粗劣酒席,李括便向潁州刺史和朱公公請辭,獨自一人回了房。
照說來,從江淮揚州出發至今,大軍每日行軍也就四五十里,並不算太遠,可李括卻總感覺到一種沒來由的疲憊。將隨身佩刀放置到案几上,李括長撥出一口氣。這也許便是所謂的心魔在作祟吧!
以往奉命返京唐軍都是大獲全勝,回到長安的路途中都是夾道歡迎,凱旋高奏,那份自豪的勁頭想想都來感。可如今自己卻是臨危受命,奉旨勤王啊!
安祿山這一反,不知道牽動了多少人的神經,許多平日裡對朝廷對陛下‘忠心耿耿’的將領都藉機擺起了架子,以圖為自己攫取最大程度的利益。此乃人『性』,本是無可厚非。但當這一切陰暗的背面紛紛不著遮擋的展『露』在李括面前時,他還是不住的憤怒。
國之不存,『毛』將附焉?這些將領竟然連這最基本的東西都想不明白,虧他們還是替天子牧守一方的大將!
或者,或者他們從來就沒有將大唐視為母國,在他們眼中大唐只是他們攫取利益的一個備體?
河北淪陷,河東告急,東都淪陷
若人人都懷著這般心思,那也不怪大唐風雨飄搖了。
“延基,延基!”李括每夜入眠前都會飲一壺清茶潤肺,而這個工作皆是由他的摯友張延基完成,此番他便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張延基。
只是他叫了兩聲後張延基卻並沒有踏門而入,這讓李括驚訝不已。
正當他想起身出屋查探一番究竟時,木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了開。
“都督,還沒睡啊。”
竇青手中捧著一張托盤,托盤上立有一冒著輕煙的紫砂泥壺。
“哦,竇大哥,你怎般來了?”李括微微一笑,單臂朝自己對側的木几上點了點。
竇青將茶壺放下,順勢坐了下來道:“都督不是喚人嘛,我這便給您送茶來了。”
李括笑了笑道:“竇大哥真是疼我,只是延基呢,這事一向是他來做。”
竇青聞言微微一哽,燦燦道:“都督莫非忘了,半月前張將軍已經領旨奔赴安西駐防了。”
“嗯。”李括如遭鈍擊般應了聲,不再言語。是啊,他怎麼就忘了,延基早已接了聖旨,前往安西駐防了呢?縱使延基有千般不服萬般不願又能如何呢?那可是聖旨啊,難道他能抗之不尊?
李括依稀還記得雪夜中將張延基送別時的情景。那個小子太重情義,一時把持不住眼淚竟然唰唰的往下流,簡直跟小娘子般——水人做的!
自己勸他說安西對大唐至關重要,如今安賊叛『亂』,朝廷要集中精力平叛對四鎮的注意力自然有所下降。但這並不代表大唐會放棄四鎮,畢竟這是守護絲綢之路的所在,是大唐隴右道的門戶。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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