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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孤冷,待人時冷時熱,可身邊不乏佳人投懷送抱,或許,這就是男人美到一定境界的結果。
再是他家世,他的外祖母是當今皇上的丈母孃,在朝廷上呼風喚雨的武后便是他的親姨母,照理,他應該是武后最看重的外戚,可近幾年,武后為了推行“建言十二事”,極力打壓皇親關係,他從科舉探花出仕,一路摸爬滾打積累足夠政績,才混到現在的五品御史中丞。
武后雖在權利虧待了他,可私底下,卻給了他不少朝廷生意,讓他年紀輕輕便賺足了富可敵國的身家。即便如此,仍感到鬱郁不得志的他越發安於享樂,府邸越蓋越奢靡,購買的別館遍佈全國各地,隔三差五還會宴請城中的達官顯貴作樂,後來,他們把這種宴請被很客氣的成為“賀蘭雅集”。
最後,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家中有十四房妾氏,美貌自然不用說,最讓人稱奇的是她們的家室,其中,一個是當朝宰相家之女,兩個是大將軍之女,三個出自大富之家,她們中再不濟的也出自書香世家。這樣的女子就算是嫁到王侯之家,也絕對正妻人選,卻心甘情願給賀蘭敏之做妾。
他的家宅中還有兩謎團,第一,他雖然妾氏眾多,卻沒有明媒正娶的妻子。第二,他身邊鶯飛燕舞,家中又是美妾無數,可至今都沒有子嗣。關於這些謎團,有好事者猜測,其實,賀蘭敏之的風流只是為了掩蓋自己不舉的真相。
關於這種猜測,在袁一看來更像嫉妒的惡意中傷,畢竟,別人追逐了一生的東西,賀蘭敏之卻唾手可得,比如罌粟。
想到這些,袁一笑了笑:“我曾經聽到過一些關於賀蘭公子傳聞,可我與他並無深交,不能妄自評論他。”
太平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既然,你知道賀蘭敏之的傳聞,那一定聽過‘肌透凝脂眸似水,笑靨如花罌粟蠱’的長安第一花魁罌粟吧!”
“聽說過。”袁一想起,罌粟初來長安時,並沒像現在這般萬人追逐,直到名動天下的大才子,在氤氳館見過罌粟,提筆寫下這句‘肌透凝脂眸似水,笑靨如花罌粟蠱’。
後來,為了贏得美人心,才子流連於氤氳館,盤纏耗盡後,還是不肯離去,竟在氤氳館旁擺了個小攤,終日以寫字賣畫為生。這段茶餘飯後的故事,雖讓世間多了一個痴情的落魄書生,卻給罌粟鍍上了女神金米分,引得天下男子心醉神迷。
這時,太平看了眼發呆的他,問道:“據說,只要見過罌粟的男子都會對她動心,這是真的嗎?”
緩過神的袁一,看了眼天邊皎潔的月,點點頭:“沒錯,都會對她動心。”
見他說得一臉陶醉,太平不由得怒火中燒道:“喂!你這閹了的太監,還敢用這副表情,還想再閹一次嗎?”
他自言自語道:“閹了,她都知道嗎?”
耳尖的太平,聽到了他的說話聲,冷冷一笑:“在你眼裡,本宮有那麼無知嗎?閹了,就是男人進宮後,在淨身房特製的藥缸,脫了衣裳像醃菜似的泡上一個時辰,就成了像你這樣的太監,俗稱醃人,本宮說得沒錯吧!”
他硬生生的把笑憋了回去:“這些是誰告訴公主的?”
太平道:“孫滿貴說的。”
他心語:“孫滿貴能編出這麼一段,滿足這丫頭的好奇心,還真是難為他了。”
太平若滿臉不解道:“話說回來,閹了不就是洗個澡,為何那群金吾衛,還有那些御醫,聽到本宮要閹他們,會嚇得又哭又跪?男人是不是都怕被閹了?”
正在袁一被這些問題,問的腦門直冒汗時,從湖岸邊,飄來一艘燈火明亮的畫舫。
這時,太平一臉緊張地拍了拍他道:“這船是父皇的,趕緊劃到旁邊的蘆葦裡躲一躲。”
他們剛躲進蘆葦中,沒想到那畫舫不緊不慢地飄了過來。“皇上,你再扯人家的衣裳,人家就不跟你玩了!”畫舫上一句嬌嗔隨著涼風飄進了他們耳中。
第8章 宮闈密事
袁一聽覺超於常人,自然聽得十分真切,可太平只聽了個大概,她拉了拉袁一的衣袖,輕聲道:“那女人聲音怎麼像是賀蘭敏月?”
賀蘭敏月和賀蘭敏之是親姐弟,坊間傳聞,他們的母親韓國夫人曾與高宗有過一段風流韻事。現在女承母業,不過,相比母親的偷偷摸摸,賀蘭敏月就大膽豪放許多,所以,就算沒被冊封,也不妨礙她在宮中地位。
按理來說,她與高宗的關係應該是人盡皆知,可唯獨有個例外,那就是太平。說到原因,第一,賀蘭敏月能在宮中常住,勾搭上高宗完全是得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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