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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玉奚命人押了冷寂雲過來。
男人伸出根纖纖玉指,指著兩隻水缸,對他解釋道:“這是玉奚專為左使準備的浴湯,一邊溫暖宜人,一邊涼爽入骨,等左使親自試過,便明白奴家的苦心了。”
說著打了個手勢,冷寂雲便被人一把拽了起來,雙手高舉地吊在一隻水缸上方。
灼熱水汽不斷從身下湧上,整缸水因高溫劇烈地翻滾水花。
冷寂雲不自覺皺了皺眉,暗中仍拼盡全力以內勁衝擊被封的穴道。
“別白費力氣了,你縱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從這裡逃走兩次。”立在一旁的男人從袖中摸出一方香帕,慢慢地拭著汗,得空朝一名手下抬了抬下巴,那人立刻會意地將手中鐵鏈放鬆幾分。
雙腿浸入滾水,即便是冷寂雲也被逼出一聲呻|吟,汗如水洗般淌了下來,他牙齒一合咬破舌尖,頓時滿口血腥。
這一刻,全身感官彷彿只剩下痛覺,疼痛順著神經直達腦頂,心臟也隨之陣陣緊縮。
他很快被人拉了起來,換了一個水缸重新吊住,用玉奚的話說:“不要將他的皮肉燙脫了,主人那裡不好交代。”
這一次,他一直被沉到缸底,水幾乎沒至脖根。
腳掌踩在冰塊上,瞬間失去了知覺,但要讓頭露在水面外,就必須迫使自己穩穩站直身體。
過了一會兒,人被鐵鏈提起,換了熱水再放下,等上片刻功夫,重新回到冰水裡。
這樣冷熱交替數十次,冷寂雲已給折騰地目光迷離,神志恍惚。
玉奚命人將他從水裡撈出來帶到自己面前,他雙腳甫一沾地就癱軟下去,如今就算解開鐵鏈,他恐怕也沒有力氣跑出這個屋子了。
“冷左使,感覺如何?”
冷寂雲勉力抬起臉來,全無血色的面孔上只顯得兩片唇被牙齒咬得紅豔欲滴。
他長長吐出口氣,才咬著牙根說出四個字來:“刻、骨、銘、心。”
玉奚聽了,竟咯咯地笑起來,也不再多言,招來幾人將冷寂雲關入水牢。
這時卻有一人快步走進來,遞上一張字條。
玉奚看了兩眼,吩咐道:“去置辦一套衣裙首飾,越豔的越好,再到樓子裡問花魁公子借軟轎一用。”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終於再次出現了……咳咳,小俠頂著鍋蓋飄下
☆、第42章 擦肩
次日天色微明;蕭琮已起身更衣洗漱;簡單用過早飯後;便從馬廄裡牽出自己的坐騎來。
經過一晚冷靜思考;她心中已大致有了頭緒。
先不說擒住冷寂雲的人是何來歷;對方既然肯大費周章地派人易容假扮,目的自然是拖延時間。
所以男人即便一時被敵人困住了;倒還不會有性命之憂。
從目前的情形看;儘管事情發生在兩大門派和藥師門交戰之際;卻並不能以此推斷那個躲在暗處的人一定和兩大門派有關。
有一種可能是,這個人利用兩大門派作為掩護;來了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高招。
至於她這麼做的目的……
蕭琮腦中突然轉過一個念頭;或許這個人的矛頭從一開始就已指向寂雲,偏偏大家都被她的障眼法轉移了注意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整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甚至才剛剛開始。
□駿馬在原地踩著圈子,打出幾個響鼻。
蕭琮收起諸般心思,手握韁繩喝了聲“駕”,拍馬朝谷外奔去。
唯今之計,也只有前往事發之處和阮村一趟,或許還能找到對方大意留下的蛛絲馬跡。
一路策馬跑出燕谷,行到半途卻聽身後馬蹄篤篤,蕭琮勒馬回望,見豫章和秦不命各騎了一匹快馬從後方追趕上來。
豫章揚著馬鞭喊道:“早猜到你待不踏實,要查線索,五師妹是把好手,我把她從被窩裡給你拽出來了!”
蕭琮等兩人奔近,果然看到秦不命頂著兩個黑眼圈,哈欠連天,一時又是好笑又是感激。
一行三人很快到達了冷寂雲日前埋伏的地點,一番仔細檢視後,竟一無所獲,而當初隨他前來的幾名藥師門弟子也同時失去音信,極大可能是被滅口後拋下了山崖。
三人只得再前往阮村,屆時村中已空無一人,各家門前卻乾淨齊整,全沒有打鬥過的跡象。
豫章半邊身子倚在籬笆上,嘴裡叼著根狗尾草,含混道:“照這麼看,他們還真是自己離開的,沒有遭人強迫?”
蕭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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