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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的。
練月道:“焯叔,他們昨晚輪班,才剛睡下,我先試一試,不行了再叫他們。”
東門焯正想說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叫起來吧,人多不輸陣,只聽練月又問,“還得請焯叔和牡丹姐示下,是點到為止呢,還是打死為止。”
那三個嫖客聞言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牡丹姐雖不知她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把握,但這個關鍵時刻總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於是道:“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差不多就得了。”
牡丹姐的話音剛落,練月人已經沒影了,只聽啪啪啪,連著三巴掌,三個人已經各自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將他們打愣了,他們正愣著眼在回味這巴掌是怎麼來時,練月在他們身後閒閒道:“在這呢。”
三個人聞言立刻轉過了身,練月站在大堂門口,吊著眼睛瞧他們:“你們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來?”
哧啦一聲,為首的那個拔出明晃晃的大刀,直接向練月砍了過去。
練月摸出插在後腰的菜刀擲出去,只聽“叮”的一聲,兩刀相撞,那柄大刀就被震得脫了手,飛了出去,而練月的菜刀卻旋轉著回到自己手中。
滿臉橫肉的嫖客臉上出現了一道醒目的血痕,那人後知後覺的摸了一下,看到手指上的血,詫異的睜大了眼睛。
他轉身去看身後的兩個兄弟,兩兄弟不做他想,立刻從懷裡摸出銀子扔在地上,然後撿起兄弟的大刀,架著他,屁滾尿流的遁了。
這件事過去之後,練月的那幫手下,每逢見到她,都會恭恭敬敬,客客套套的叫一句,月姐好,雖然她比這些漢子的年紀都小。
五月初有一天,東門焯去碼頭送某位貴客登船,回來之後,差人將練月請了過去,說碼頭的老何跟他說,前兩天有個臉上帶刀疤的男子帶著一個小女孩在碼頭打聽三個多月以前經沛國回來的船隻中有哪一艘在路上撿回一個重傷的女子。
老何說開船的老陳之前跟大家講過,說他的船在過太平城時,看到一個女子從斷崖上墜下來,然後被救了上來的事情,整個碼頭都知道,於是就有人告訴了那個刀疤臉的男子,說他可以來萬花樓找一找。
練月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東門焯問:“這刀疤臉你認識嗎?是仇家,還是舊友?”
練月搖了搖頭:“不認識。”
東門焯咂摸道:“奇了,你既然不認識他,他為何要找你,他既打聽出你在萬花樓,為何卻沒有上門來找呢?”
練月想了想道:“焯叔,萬花樓於我有恩,無論他尋我是何目的,我都不會連累你們的。”
東門焯笑道:“月娘,雖然萬花樓做的是青樓生意,但並不無義,我告訴你這事,也不為別的,就是讓你心裡有個數,如果你有為難之處就說話,能幫的,我們一定幫你,畢竟現在萬花樓也離不開你。”
練月謝了東門焯的好意,就從他房間裡出來了。
出來之後,她決定去碼頭看看。她在碼頭上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就去跟歇在江邊等活計的腳伕們打聽老何,腳伕指著對面不遠處的茶鋪問,是哪個老何嗎?練月不知是不是,就去了對面的茶鋪,叫了一碗茶,她在茶棚喝茶的時候,裝作不經意似的跟賣茶的老漢打聽:“老伯,你知不知道三個多月前,經沛國回來的渡船中,有沒有……”
“有沒有救過一個落水的女子嘛。”賣茶的老漢沒等她說完,就接了下半句。
練月作一臉驚喜狀:“您知道這事?”
賣茶的老漢笑呵呵道:“最近真是怪事多,怎麼冒出這麼多人來打聽這事?”
練月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除了我,還有其他人來這打聽?”
賣茶的老漢道:“前幾天有個男人牽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也在碼頭打聽這事。”
練月問:“可還記得那人的樣貌?”
賣茶的老漢想了想,道:“濃眉大眼,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左臉上有一寸多長的刀疤,手裡握著一杆長|槍,個子很高,得比老漢高一個頭還多。”又問,“客官可認識?”
練月搖了搖頭:“不認識。”這句是真話,她的確不認識三十多歲的臉上帶刀疤的男子,就是不知道丟失的那三年記憶中有沒有這個人。
賣茶的老漢奇了:“你倆不認識,卻在找一個人,以老漢看,早晚得認識。”
練月多付了一點茶錢,又跟老漢打聽,知不知道他們去往哪個方向了,老漢搖頭,說這個倒是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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