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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問,那我呢,我算是你的什麼人?或者破口大罵; 罵她水性楊花,始亂終棄也行。只要他說出一句與此相關的話,她就告訴他,她是開玩笑的。
她不用他娶她; 她只想聽一句話,證明一下他不是嫖客,她也不是妓|女; 她在他心裡有位置,不要很多; 只要一點就可以,給她那麼一點希望; 讓她知道她有機會走到他心裡去,她會回以十倍乃至百倍的耐心。
他鬆開了她的手,眼睛逐漸冷淡下去; 道:“恭喜。”
看,她用盡渾身解數,都換不到他一句話。
她回道:“同喜。”
她站起來,開啟灶房的門,接著開啟院子的竹門,牽了自己的馬,抬頭看了看天空,果然星輝燦爛,可哪又怎麼樣呢?
練月走後,衛莊從柴草中坐起來,合了合凌亂的衣衫,又抓了些乾草放進灶洞中,火勢起來了之後,放了乾柴進去,火勢漸漸的旺了起來。鍋中的熱水很快就沸騰了,他提來木桶,將熱水舀出來,倒進浴桶裡去,然後又添了一些水到鍋中去,放上箅子,把她提來的食盒開啟,把飯菜放到箅子上,又往灶裡添了幾把乾柴,熱一熱飯菜。
他除淨自己的衣衫,跨進浴桶中,熱水漫到胸膛,侵入傷口,其實還是有些疼的,不過不要緊,這點傷著實不算什麼。他將身上的繃帶全部扯掉,靠在浴桶裡,在水汽中回想剛才。如果她沒有走的話,或許現在會跟他一起洗。說不定還會再做一次,或者好幾次。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他也想問自己,如此良人何?
她問他有沒有想她,一點都沒有嗎?如果可以回答的話,他會誠實的回答,想了,怎麼想的,日思夜想。
先從身體開始想起,柔軟,纖細,玲瓏,他輕輕一握,就能握住,他輕輕一揉,她就會細細的喘息。再想到她的嘴唇,飽滿豐盈,含住,咬一下,她嚶嚀一聲。想到她的舌頭,靈活小巧,纏住的他的時候,像掐住了他的七寸,讓他沒有半分力氣。
他不是未經情|事的少年,遇到女人就癱軟,他年少時,身邊也花團錦簇,時有逢場作戲之舉,也算得上有些經驗。可現在,卻像個毛頭小子,被女人一勾,魂兒都沒了大半。
他不清楚自己的眷戀是出自什麼?是對她身體的眷戀,還是什麼,他寧願自己只是眷戀她的身體,因為眷戀一個女人的身體,是件簡單的事情,而眷戀一個女人,是件要命的事情。
如果她真要成親,那也是件好事。她是很寂寞的一個人,因為寂寞,所以跟他貼在了一起,以為可以相互做個伴。
其實他很願意跟她一起過日子,因為跟她在一起很舒服,他說要做她的火夫是真心話。
原以為她跟他一樣,已經不在意什麼愛不愛了,只想著有個不錯的人陪著吃吃飯,說說話,晚上能相互摟著睡覺,愛不愛的,都不重要,這麼簡單的日子。
後來發現她還是很在意的。
他知道她想從他這裡聽到什麼,可那些話他不會再說了。
可能她也發現了,他們倆想要的終究不一樣,所以決定放手了。
這樣也好,省得最後糾成一團亂麻,兩人都陷在裡邊自苦。
雖然他很捨不得,可他不能太自私,不能什麼都不給,還要霸著她。
她成親了,成了別人的妻,他總不至於覬覦別人的妻吧,那他就太下流了。
只是不知道她會嫁什麼樣的人。
衛莊洗乾淨自己之後,穿上衣衫,又去灶房,把鍋裡箅子上熱好的飯菜端到屋子裡去,就著燭光吃了一些,他邊吃邊想,她的廚藝真是一點都不好,但可能因為一個人住的關係,她吃慣了,就吃不出來了。不知道她嫁的那個人會不會嫌棄她的廚藝?
最好嫌棄她,這樣她會惱羞成怒,把飯菜都扣在他頭上。
這樣一想,就覺得還是蠻開心的。
他特別喜歡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像只發怒的小兔子,看著惡狠狠的,其實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算了,不想了,再想如果忍不住,去壞了她的好事可怎麼辦。
一頓飯,細嚼慢嚥的吃到了晨曦初現,他將碟子和碗洗乾淨,又收進食盒中,什麼時候得把這個給她還回去呢。吃過飯之後,天才矇矇亮,他抽出劍,在院中練了一會兒。又想到之前她說冬天的時候,要跟他窩在上山,喝酒練劍。能看出她的劍法其實不錯,但可能是荒廢太久,也或者是無心,每次跟他交手,都打得亂七八糟。可她又很好勝,總是想贏他。又想起她小聲說,你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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