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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相似之外; 還因為她的綠色夜行衣。
慧娘說她們家的孩子都這樣,分不清黑色和綠色。
她穿著煙白色的裙子; 立在寺院中那片棠棣旁,眼卻一直跟著平昌府的那兩個門客身上。
他隔著一段花叢細細的打量他,修長纖細; 亭亭玉立; 讓他想起了老庭院的一株植物,那植物常年見不到陽光,摸上去會有沁心的涼意; 也會有植物的清香,但是因為滿庭只有一株,所以格外打眼,總讓人忍不住折了去。
他打量的目光沒有絲毫掩飾; 她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目光。眼神接觸,她甚至還禮貌的朝他頷首,然後再漫不經心的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平昌府的那兩個門客一直在寺院轉悠; 她就一直跟著,他也跟著。
那兩個門客準備下山時; 她終於決定出手了,這次她不跟在門客後面了; 而是越過門客,走在了他們前面。
一副背影就足以讓男人產生憐香惜玉之心。
她在前面崴了腳,搖搖欲墜的孱弱模樣; 後面兩個門客見狀立刻上前去扶。
他們扶著她在石階道旁的石頭上坐下,她坐下時,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跟在後面的他。
這個眼神像一種無心的示意,也像是一種有心的挑戰,於是他走了上去。
近距離細看,發現她跟慧娘並沒有很像,他更願意把那種像解釋為家族的餘痕,因為當年他找到練海時,那孩子才十一歲,他在練海臉上也看到了這種相似。
他揹她下山去,他在她面前蹲下,她俯身上來,她身上果然有植物的香氣,卻沒有植物涼意,身體很軟也很暖,覆過來時,還壓著聲音,在他耳邊柔柔的說了句,那就有勞了。
他心神一蕩,蕩得差點站不起來。
那是他在沛國待的第五年,五年了無生趣的日子,終結在了這句話裡。
她做飯的動作很嫻熟,看上去很有樣子,可做出來的飯卻沒有想象中可口,當然也算不上難吃,但她自己吃得津津有味,只是一直在防備他,好像害怕他會突然出手似的。
他覺得有點可笑,倘若真的防備他,就該在沒進城之前想個辦法脫身,而不是讓他到了她家裡,才想起來防備。
吃完飯之後,他問有沒有酒。其實吃飯也好,喝酒也好,都不過是他拖延時間的藉口。
這是他從天闕城出來之後,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興趣,要是走了,就太浪費這興趣了。
她替他包紮傷口時,來來回回的,幾乎是在抱著他,呼吸灑在他臉頰上,她會時不時的跟他對視一眼,目光的短兵相接,他們都在探究彼此,看看對方是否是合心意的對手。
後來將她扽在懷裡,她沒有半點慌張,去吻她的時候,她也沒有半點慌張,只是迫不及待,他也挺迫不及待的。他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容鈺之前問他,有必要麼,有必要這樣自苦麼,其實不是刻意自苦,只是沒有興趣。這不碰上有興趣的,就直接上了。
看著纖細的一個人,脫了外面的衣裳,裡邊卻是豐臀肥乳,倘若不是身上有幾道顏色極淺的細疤和掌心的薄繭,他會以為這是個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
不過世家小姐自持身份,大多矜持,不會像她這樣。
他進入她身體時,她咬緊了嘴唇,他們相互看著彼此,他是征服的姿態,她眼裡帶了一點倔強,那倔強是,雖然我讓你進了身,但你別以為能征服我。
他的勝負心被她眼裡的倔強點燃,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天晚上,他的劍第一次離開了他,他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子,而他在這個陌生女子身邊睡著了。
他醒來時,天還沒亮,發現身邊有個人,還有些不習慣,等逐漸緩過來之後,也沒有忙著起來,外面似乎下了雨,稀稀拉拉的,她呼吸均勻,睡得很安穩,身上依然有植物的香氣,他湊過去聞了聞,好像是來自她的頭髮。
他低眼瞧著她,這個女人,沒有絲毫防備的躺在自己身邊,他聞著她的馨香,突然很想再來一次,可看天色,快要亮了,他終究是穩住了自己。
他穿好衣服,拿了自己的劍,開啟門,外面果然下了雨,春雨細如絲,他站在廊下,久久不願挪動步子,他發現,他其實很想留下來,不過終究覺得荒唐可笑,還是走了。
之後他離開太平城去臨安幫沛梁談一筆生意,在臨安待了挺長一段時間,白天還不特別明顯,一到了晚上,夜就顯得特別漫長,他總是想到她,想那晚,想她看他的眼神,想她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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