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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遇到了她,他們一拍即合,只是慕容遠有婚約在身,所以返回了臨安,後來她又去找你,僱你做護衛,請你送她到臨安。”
好像是一段精彩的故事,練月饒有興味:“然後呢?”
衛莊道:“到了臨安之後,你們發現慕容遠被送到了慕容家的封地,於是一路趕到清州,到了清州之後,你們發現慕容遠被關了起來,於是就想辦法幫他逃了出來,之後你跟他們分道揚鑣。”頓了頓,補充道,“太平城裡的平昌君是沛國國君的三公子,夫人乃是慕容遠的姐姐。之後慕容遠為了娶莫盈,將莫盈送進了平昌府,讓平昌君認她做義女,兩家定下婚約,今年春天,她已經嫁去臨安慕容家了。”
練月笑了:“原以為那三年,我不是在包餃子就是賣木雕,原來還有這麼有趣的時候,得謝謝這個小姑娘。”
衛莊點了點頭:“我也要謝她。”
練月不解的看著他:“你謝她做什麼?”
衛莊垂眼瞧著餛飩,手裡握著的勺子來回在裡邊攪弄,道:“她找你幫她殺人,她要殺的那個人在平昌府,你去平昌府那晚,我也在平昌府,我發現了你,我一路跟著你,我們在巷子裡交了手,那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次日,劉元安和同伴去清遠寺,我跟在他們後面,然後又見到了你,這才有了之後的所有事情。倘若你沒有遇到她,或許我不會遇到你,你說是不是要好好謝謝她?”
這個開頭,衛莊倒是沒跟她講過,但他這麼講,她又不覺得奇怪,好像腦子裡的確有這樣的一樁事,只是之前沒人提起,她想不起來,他提了,她就順藤摸瓜似的跟著想了起來,只是不太真切,但有個影子。
她聽罷笑了:“這麼一說,感覺她像個媒人了。”
衛莊心口一滯,想到了某件纏綿的事情,不知道她把什麼都想起來之後,會不會同他成親,可又不能騙她成親,否者早晚要步葉湛的後塵。而且她還是有些聰明和堅持的,想不起來,大約不會跟他成親,想騙也騙不到。
他點了點頭,道:“是媒人。”
吃完餛飩之後,他們倆沿著街道一路走回去,路上也沒怎麼說話,因為初陽甚好,還有朝霞,這麼一路走著,也很美妙。
兩人回到萬花樓,衛莊帶著打手們去夾道訓練,練月收拾一下,換上侍女服,去找金玉棠。
春姬夫人和牡丹姐也在,兩人又叮囑了一番,沒過一會兒,丞相府接人的馬車到了,練月和金玉棠、侍女星河及三個伴舞登車走了。
到了丞相府之後,她們一直待在房間裡,等時間差不多了,金玉棠和伴舞更衣,登堂獻舞。
練月和星河不被允許跟著,只好在房間裡等。
半炷香之後,金玉棠和伴舞回來了,說一切順利,正準備換衣服呢,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星河去開門,來人是相府的管家。
管家說他們家夫人好舞,被玉棠姑娘的舞姿傾倒,已從宴會上抽身,想私下跟姑娘探討一下舞技,不知道方不方便。
金玉棠當然說方便,只是身著舞衣,多有不便,換了衣裳就去拜會夫人。
管家說夫人想跟玉棠姑娘切磋舞技,姑娘身著舞衣當然更好,金玉棠聽他如此說,便要跟著去。練月和星河跟在她後面,管家卻攔住了她們倆,說夫人喜歡靜,請她倆在此等候。練月看了一眼金玉棠,有些擔心,覺得裡邊有陰謀,金玉棠回了她一個眼神,讓她別擔心,她心裡有數。
練月不知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但見金玉棠如此,她也就稍微放了點心。
一炷香的功夫後,金玉棠回來了,只是同去時有些不一樣,髮髻鬆了,舞衣雖然整理過,但也看得出凌亂的痕跡,而且她手裡還握著一枚玉佩,練月只瞧了一眼,便知道那玉佩價值不菲。
金玉棠說她跟夫人相談甚歡,這是夫人所贈。
丞相壽辰,國君在場的情況下,丞相夫人卻不在宴席上陪客,而是拉著青樓的舞姬談舞技,似乎有些不大可能。想必將金玉棠找去的另有其人,且這人的身份不低,因為能使喚動相府管家且敢以丞相夫人的名義來請,這人要麼是丞相要麼就是國君了。
練月當下明白了幾分,就什麼都沒問了。
回到萬花樓,已是下午,衛莊的房間門窗緊閉,似乎不在,練月回自己的房間坐了一會兒,然後想起答應過沈九跟她一塊去看房子,就去後院找她,結果她也不在。青連說她一大早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練月估摸著沈九可能等不及了,一個人去了,就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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