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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多加費心了。”
“唔……知道了。”李長官聽後只是點點頭。隨即便低下頭看起地圖來。蘇瑞知道,這是李長官要送客了,趕緊想幾位長官敬了個禮,大步的向外走去。
等到蘇瑞走出了會議室。一旁的參謀長徐祖詒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長官,蘇旅長雖然年輕有為,是我們黨國不可多得的干將。但他的兵力是不是太少了些。而且就靠著這麼一群雜牌去守臨沂,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啊。”
李宗仁用筆在作戰地圖上勾畫著,一會兒藍道道,一會兒紅圈圈。他頭都不抬地說,雜牌怎麼了?我是雜牌出身,我們不都幹得比正牌、比嫡系好嗎?在武器裝備上,華夏軍隊的確是雜牌。日軍是王牌,清一色的飛機、大炮、坦克戰車。可是在民心士氣上,華夏軍隊難道不是王牌嗎?他說著笑了起來,一掃多日來的滿臉愁色……
且說蘇瑞除了戰區司令部後,很快回到了營區,隨著一聲令下,整個三百旅都動了起來,除了後勤部和旅部醫院之外,所有的戰鬥部隊都動了起來。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不和諧的因素,比如楊培樂身為蘇瑞的女友兼醫院的護士,他就要鬧著跟部隊去臨沂,卻被蘇瑞給擋了回來,此次去臨沂兵兇戰危,蘇瑞自己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連身為通訊科科長徐瑤珊他都讓她在徐州留守,更何況那些女護士呢。
就這樣,匆忙的蘇瑞領著三百旅六千多戰鬥部隊踏上了開往臨沂的火車。
徐州到臨沂約為四百里地左右,蘇瑞所部乘坐的火車走走停停竟然開了兩天,直到二月二十八日才抵達抵達劉家湖、崖頭、石家屯一帶。
月亮靜靜的爬上了樹梢,在劉家湖的一個無名小村子裡,今天傍晚的時候來了一大群的國軍。他們進了村子後並沒有像一般的國軍那樣擾民,而只是靜靜的埋鍋造飯,吃過飯後,這支軍隊的幾名軍官又從村子裡尋了幾名村民詢問了一下劉家湖的水位以及地理特徵,其餘的官兵吃過飯後則是擦槍擦炮,一副準備大戰的樣子。
有一些膽子大的小孩上前看熱鬧,還分到了一些水果糖,樂得那些小孩笑不攏嘴。
在一處隱蔽的低凹地裡,蘇瑞和普通士兵一樣穿著一身德國國防軍的三五式作戰服,頭上同樣是一頂三五式鋼盔,要不是衣領上那三顆三角黃星,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一名上校軍官。
只見蘇瑞皺著眉頭問身邊一名通訊軍官道:“還沒有和第三軍團聯絡上麼?”
“報告長官,還沒有!”
蘇瑞和梁治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焦急之色。在另一個時空中,龐炳勳部雖然損失慘重,他也一直向戰區司令部求援。但戰區司令部一直到了三月初才派出了五十九軍前往增援。
可是在這個時空裡龐炳勳所部才打了幾天就撐不住了,求援電報一直髮個不停。戰區司令部這才派出了自己前來增援,現在竟然連聯絡都中斷了,難道情況真的有變?
想到這裡,蘇瑞的心中不禁一緊。這可是自己從南京突圍出來後的第一仗,絕不能有閃失。
想到這裡,蘇瑞詢問梁治道:“子然,第三軍團聯絡不上,肯定是出了問題,你是怎麼看的。”
梁治沉思了一會才說道:“此時同第三軍團失去聯絡不外乎兩個原因,一是他們的情況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以至於連電臺都被損毀,二就是他們尚在行軍途中,以至於不能和我們聯絡。但無論是哪種情況,情況都不容樂觀,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最壞的準備……”
蘇瑞咬著牙想了想,最後一跺腳說道:“好吧,不管是哪種情況,我們都不能再延誤了,等偵查兵們摸清楚前面日軍的動靜後,明日佛曉前一定要對當面之敵發動進攻,不能再延誤了。”
說話間,前方一陣腳步聲傳來,柏井然的身影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名身穿偽裝服計程車兵。
一身水淋淋的柏井然邊走擦著面部的水跡,嘴裡說道:“長官,我回來了。”
蘇瑞也迎了上去,關心的問道:“老柏,怎麼樣,沒什麼損失吧。摸清楚對面鬼子的情況了麼?”
柏井然點點頭:“沒事,對面日軍的情況我已經摸清楚了,對面的日軍是第五師團的第十一聯隊和劉桂堂所屬的一個團的偽軍約六千餘人,他們正準備明日對龐炳勳的殘部發起總攻。”
蘇瑞驚訝的說道:“發起總攻?這麼說來龐炳勳所部傷亡已經很慘重了嗎?”
“估計是的!”柏井然的臉色也很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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