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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因此是不能在這裡待得太久的,我打算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這也太快了吧?”楊母看了看正坐在自己身邊的楊培樂眼圈就紅了起來。俗話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和女兒分別了兩年,昨天剛回來。現在就要走,心中哪裡捨得,想到這裡,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而另一旁的徐母也好不到哪去。端著飯碗眼圈也紅了。
看著一桌子四個女人吃頓飯都要掉眼淚,徐四癢心中甚是不耐煩,把筷子一放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女人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好端端的連吃頓飯都要掉眼淚,虧你還是為人師表。眼下國難當頭。正是男兒報效國家之際,忠信去指揮部隊和日本人打仗那是大事,你們哭什麼哭。”
徐母抹著眼淚道:“你個死老頭子。你不心疼女兒我還心疼呢,我們兩年沒見面了,好不容易昨兒個才回來,明天就又要走,我這當媽難道不心疼麼?要不是捨不得這裡。我都要辭了這份工作跟著女兒去茂名了”
聽了徐母的話,徐四癢也不吭聲了。倒是蘇瑞眼睛一亮。心中想到了一個注意,於是說道:“爸媽,我知道你們都捨不得女兒,要不這樣,你們辭了這份工作,隨我們去茂名,在那裡也是一樣可以教書育人的嘛。”
徐四癢先是點點頭,但隨即又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還是算了,我和老楊在這裡教了大半輩子的書,對這裡已經有感情了,況且我們也老了,要是再讓我們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還不習慣呢。”
蘇瑞將目光移向了楊母,只見楊母擦了擦眼淚也說道:“是啊忠信,我們老兩口在這裡都呆了快二十年了,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再說我們也捨不得我們的那些學生。我們要是走了學校肯定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老師來教他們,那不是耽誤了孩子們的學業了嗎?不成不成!”
蘇瑞一看,得……一個二個的態度都是那麼的堅決,算了還是以後有機會再勸他們吧。
又過了一會,徐四癢才說到:“忠信,昨天張主席送了你們的那幅畫很珍貴,你可要儲存好,可別弄掉了。”
蘇瑞不解的問道:“爸,那幅畫很珍貴嗎?”
徐四癢瞪著眼睛道:“當然珍貴了,郎世寧的百駿圖啊,說它是國之瑰寶也不為過。你……算了,我看張主席把這幅畫送給你估計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白費勁。”
面對徐四癢的指責,蘇瑞也不以為意,笑道:“爸,我是一名軍人,我的專長並不是欣賞這些書畫,我們的職責是保護我們的老百姓和家園並消滅那些侵略者,這樣吧,反正我也不懂這些字畫,就留給您慢慢欣賞吧。”
徐四癢眼睛一亮,趕緊說道:“那也好,這樣的好玩意留在你手裡也是糟蹋,就留在這裡讓我和老楊慢慢欣賞吧。”
“你這死老頭子,連女婿的東西你也搶,你還知不知道害臊。”看到丈夫這麼沒臉沒皮的樣子,感到很沒面子的徐母又瞪著眼睛罵了起來。
“呵呵,媽你別介意,這幅畫反正留在我那也沒用,我也不會欣賞,倒不如留給爸欣賞,也省得暴殄天物。”
“你看看,就連我的女婿也是這麼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此刻的徐四癢得意得就像一直偷到了母雞的老狐狸。
“哼!”
徐母除了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什麼也做不了,昨天晚上這個老頭在書房裡就著燈光趴著那幅畫幾乎看了一夜,對於徐四癢的這種惡劣行為,徐母也只能低聲的唾罵。
蘇瑞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若是這幅畫真的像爸說的那麼珍貴的話,那麼張主席的這個人情可不輕啊。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今天他一定會再來找我的。”
蘇瑞迪的話很靈驗,一家人剛吃完飯,張治中和薛嶽兩人就聯袂登門了。
蘇瑞請二人到了小院子裡坐下,剛一落座,張治中就開門見山的說動道:“忠信老弟,今日我和薛司令一起冒昧來訪,為的還是那件事,希望你能先賒一批藥品給我們,湖南眼看著就要打大仗了,現在我們缺武器彈藥、缺藥品,可以說什麼缺,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能不能幫幫我們,幫幫九戰區的將士。 ”
蘇瑞默不作聲,從口袋裡掏出了香菸,散給了張治中和薛嶽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渺渺青煙在他周圍繚繞起來,良久他才說道:“張長官,職部可當不起您的誇獎,職部充其量只是個二道販子,你這麼說讓職部真的很惶恐。但是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需明算帳,您和薛長官若只是要個三五萬大洋的藥品職部給了也就給了,但您要的可不是小數目,而是上百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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