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我從小就知道,想要什麼東西不管什麼手段,拿到手了才最重要,過程不重要不是嗎?”
李煜不想和她說話,只管掀開了自己的被子,躺了進去。
他側身背對著她,閉上了眼睛。
阿沐壓在他被子上面一角,滾來滾去:“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你可想好。”|男人一抖被子,直接給人抖落了一邊去:“我想要的不是這麼一夜,燕京的女人也多的是如果只是洩1欲也不一定非是你,你想走,可以馬上走,只是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的語調甚至平靜得不行,好像已經用盡了自己的力氣。
連日以來的奔波也的確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不想再多說一個字眼。
可惜阿沐才不放過他,又爬了回來,她伸腳踹著他的後背,輕輕地踢他:“別這樣,我不想欠你的,你可以當做是臨別的禮物,有時候得到一點總比什麼都得不到強,不是嗎?”
他不動。
她繼續踢他:“你確定你不要?”
李煜動也不動,他這麼不解風情可是阿沐沒有想到的,其實她之前在芙蓉裡也曾和那些姐姐們打鬧,她們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決定腦子的玩意兒,沒錯,她們在男人眼中是玩物,而男人們在她們眼裡其實也不過是個玩意兒。
她們說女人只要勾勾手指,笑一笑,用腳踢一踢,剩下的就等男人來做好了。
至於剩下的那些,她似懂非懂,只是模糊的印象當中是個令人愉悅的事情,彼時在芙蓉裡,每次做完男人們都心滿意足地離去,絕對是一件人生快事。
仔細回想,她也想不起那個到底怎麼做。
然後接下來她該幹什麼?
她能幹什麼?
阿沐索性也鑽了被底去,這就從後面抱住了李煜的腰:“你這樣死心眼很吃虧的知道嗎?”
她幾乎是自言自語地,其實秋天一到了晚上是有點冷的,剛才為了故作姿態在大床上可是趴了好半晌了,此時光著腿一到被底,自然而然往暖和的地方湊,這就和他的纏在了一起。李煜無奈轉過身來,她更是整個人都窩進了他懷裡去。
指尖冰涼,腳尖也冰涼。
李煜嘆氣:“我並非柳下惠,你可知道。”
阿沐是帶著堅定不移的獻身精神才來的:“嗯,我不想欠你的。”
她這話更是傷人,她欠他的何止是一個晚上可以抵消的,可似乎她那麼認為的,如果這當真是一場臨別相贈,他似乎也應該和她做一次了斷。
不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這不知死活的姑娘又來撩撥人。
她可當真是絲毫不在意名節,到處點火,李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心心念唸的這個人就在眼前,自然也禁受不住,窗外的風似乎更大了些,颳著小碎石子拍打在窗上,啪啪地響。蟲兒叫得越發的歡快,桌上的燭火也燃燒到了盡頭,室內漆黑一片,唯有幔帳內的兩個人不得消停。
夜已深,一番纏綿十分溫柔。
清理好一切時候已經太晚了,阿沐起初是一副大無畏的精神,只不過當真做了,才到一半她就禁受不住,深深在他胳膊上咬了牙印,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李煜也停不下來,惹禍上身總要付出代價的,折騰了兩次,一個散架了似地沉沉入睡了,一個食髓知味也疲憊不堪,一雙鴛鴦交頸而眠,說到底是幾時幾刻睡著的,誰也不知道了。
李煜這一覺睡得也極其沉。
晚上風落後還下起了雨,快亮天的時候,外面窗格啪嗒一聲,男人心一動當即睜開了眼睛。他下意識的反應是伸手去摸身邊人,可惜左右都沒有。
他睜開眼睛,坐起身來。
外間的窗似乎開著,噼裡啪啦的雨點聲音猶在耳邊。
男人掀開幔帳,發現桌子上面重新點了一根燭火,卻不知阿沐是什麼時候起的身,他竟然睡得那麼沉,她說她欠他的,可能也想將這一夜當成是補償了吧。
這樣的話,兩個人就再幹繫了。
也好,男人赤腳下床,踩在地毯上面,也覺紮腳。
阿沐似遊雲,捉摸不定難以把握,可也就這樣的人,深深刻在了他的心口上。不管她對重嘉也好,還是對他也好,說到底也不過一句涼薄無情,才最貼切。
李煜走到桌前挑了挑火花,室內又亮了些。
外面忽然風起,捲起的雨點打在視窗上,冷風一下子鑽進了屋裡來,他的腳面上頓起涼意,長路和牛二應當是知道阿沐的存在的,可能也正因為如此,才沒過來查夜吧,想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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