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口喝起來。
溫水將空蕩蕩的胃喚醒,阿阮頓時覺得有些餓了。他伸手去推魏憫端水的手腕,低頭卻看見自己雪白的一截胳膊露在外面,他又看了眼胸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身上竟然未。著。寸縷……
雖然兩人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無數次,可阿阮還是止不住的臉紅,將胳膊縮回去,拉過被子裹住自己。
阿阮眼神偷瞄著魏憫,心想自己都病成這樣了,妻主怎得還脫他衣服……
魏憫瞧見阿阮的小動作,又想到他低燒的原因,心裡像是被人狠揪了一把似得,垂眸解釋道:“你昨晚出了一身的汗,我給你擦過身子後你又嫌熱,我這才沒給你穿衣服。”
阿阮抿唇,原來是這樣。
魏憫手輕輕碰了碰阿阮額頭上磕傷的地方,問他,“你這是怎麼弄的?又是怎麼淋的雨?”
阿阮僻重就輕的跟魏憫比劃了一下自己淋雨的原因,對於腰痠頭暈才摔倒的事,倒是含糊過去了。
魏憫現在多少能看懂些簡單的手語,見阿阮沒具體說摔倒的事,她也沒再深問。
大夫再次過來的時候,阿阮已經穿好衣服半躺在床上了。
“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大夫見阿阮燒全退了,眼裡也染了喜色,說道:“倒是個命好的。”燒成這樣都能挺過來。
“人退燒就沒事了。他身子有些虛,這次大病一場多少又動了元氣,得好好養一段時間才行。”大夫當著兩人的面說完這事之後,又將魏憫單獨叫了出來。
大夫覺得這是人家小兩口的私。密事,本不該由自己這個外人多嘴,可屋裡的人又是自己看過的病人,不囑咐兩句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醫德。
“你夫郎可能小時候虧了身子,底子比一般男兒家要差些,又偏瘦,你們同房時你儘量剋制些,莫要索取的過多,免得他承受不了。”
大夫說話也挺直,不顧魏憫羞愧的神色,又說出一句令她臉色由紅轉白愣在原地的話,“容我多說一句,你夫郎現在這個身子不容易受孕,暫時也不適合懷孕,不然孩子可能榨乾他的底子,到時候極有可能一屍兩命。”
魏憫覺得一股寒意隨著大夫的話,從自己腳底板竄到了頭頂,明明三伏天,卻覺得渾身發冷,寒意入骨。
魏憫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得輕握,啞聲問道:“那以後身子調養好了呢?還能不能懷孕?到時候孩子會不會害了他?”
大夫正在低頭收拾自己的藥箱,聽見魏憫問出這三句話倒是愣了一下,抬頭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忽然笑道:“你這人倒是有趣,跟別人不一樣。”
“別家妻主若是聽了我這番話,問的都是要怎麼樣才能懷孕,以後還能不能生孩子了,你倒是先問我以後若是有了孩子對你夫郎會不會有影響。”
大夫索性放下手裡的東西,認真說道:“至少兩年內不能要孩子。好好調養身子,兩年後可以再考慮孩子的事。如果你夫郎身子調養的好了,那就和常人無異。”
魏憫這才微微緩了口氣,後退一步,抬手朝大夫行了個恭敬的晚輩禮,“我有事要請教您,還請您盡數告知。”
魏憫問的不是別事,而是男女行房的日子,哪幾天是不行的。
送走大夫之後,魏憫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這才回裡屋。
阿阮還倚靠在床頭等她,見她回來不由得抬手問道:
——大夫還說了什麼?
魏憫若無其事的坐在床沿邊,抬手將阿阮臉側的碎髮別到耳後,半真半假的說道:“大夫說你太瘦,讓我想辦法給你補補身體。”
阿阮像是鬆了一口氣,笑著搖頭:
——我只是看著瘦,其實身子可好了。
魏憫看著阿阮比劃的手,又想起大夫剛才的話,心裡一疼,竟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垂眸,輕嗯了一聲。
阿阮病來的急,去的也快,退燒後沒兩天就下床了。
魏憫這幾天都在家裡陪他也沒回書院,阿阮想了想,趁著吃飯時,抬手問她:
——你什麼時候回書院?告了這麼些天的假,夫子會不會責罰你?
魏憫也正想跟他說這事呢,“我不準備住書院了,等明早就回去把東西帶回來,以後住家裡。”
阿阮一愣,從書院到青禾村,來回得兩個時辰的腳程,每日如此那也太辛苦了。
魏憫盛了碗粥放到阿阮面前,像是聽到他的心聲一樣,垂眸說道:“這次太兇險了……你自己在家,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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