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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憫猜測,楊大人藏證據的地方,定然很隱晦的跟她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楊沁悅說過。
魏憫想了想,打算把楊沁悅叫進來問問。
巧的是,魏憫才拉開書房的外門,就碰見準備敲門進來的楊沁悅。
楊沁悅沒想到門突然開啟,驚的往後退了一小步,抬頭看了眼魏憫,低頭對她行禮,輕聲道:“魏大人……”
楊沁悅攥緊手裡的藥箱,咬了咬嘴唇,看著魏憫垂在身側的手,紅著臉大膽說道:“聽說大人您昨晚手上傷口崩裂了……我想著我學過幾年醫術,就準備過來給您看看。”
魏憫聽楊沁悅提起手掌傷口崩裂的事,頓時眼神有些不自在,因著這事昨晚阿阮已經衝她冷過臉了,魏憫現在恨不得沒人知道她傷口崩潰的事,免得又被阿阮聽見。
其實昨天這事也怪她。
她這不是想著和阿阮兩人好久沒那個了嗎,心裡就有些想。之前不做是因為白日顛簸趕路晚上疲憊沒有精神,最近又因著她傷了胳膊和手掌,阿阮不許她胡鬧。算起來,素了都快兩三個月了。
可魏憫是個年輕氣盛食髓知味的正常人,每日抱著阿阮卻不能更進一步,不由得憋的慌。
她就哄阿阮說傷口已經結痂了,其實傷口的確已經結了痂,可誰知胡鬧過後痂被崩裂了,傷口一流血,就看著比原先還要嚴重。
阿阮紅著眼睛板著臉給她上藥,一晚上沒理她,到早上出門前都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魏憫這是第一次見阿阮衝她使臉色,被唬的一愣,也不敢貿然亂說話再惹他生氣,見他早上要出去,只敢叮囑十八跟著,也不敢問他去哪兒。
這不,阿阮一早出門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楊沁悅見魏憫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說話,怕她不答應,又紅著臉補了一句,“大人幫我母親破案,我給您包紮也算是報答了。”
魏憫微微皺眉,卻是抓住了楊沁悅話裡的重點,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手上傷口崩裂的?”
楊沁悅一聽魏憫這麼問,臉上頓時有些心虛,眼睛不敢看她的臉,低頭小聲道:“我、我見主君哥哥要出門,問他,他告訴我的……”
其實是他早上撞見阿阮跟十八在門口比劃什麼,就躲在一旁聽了兩句。好像是阿阮要去哪裡,十八問他為什麼,阿阮比劃了兩下,他就聽見十八擔憂的問“大人傷口不都是快好了嗎?這怎麼突然崩裂了?”
之後阿阮又比劃了什麼他一點都沒看懂,十八也沒再多問什麼,兩人就出門了。
楊沁悅這才知道原來長得那般好看的阿阮竟然是個不能說話的啞巴!
不知道為什麼,楊沁悅知道了這件事後,心裡非凡沒感到惋惜,反而覺得有點小高興。
魏憫傷口崩裂了,他又正好會醫術……楊沁悅反覆咀嚼著這個資訊,心裡像是有隻貓爪在輕輕的抓撓一樣,鬼使神差下他竟跑去藥鋪買了藥和紗布過來。
魏憫聽是阿阮說的,點了點頭,餘光瞥見楊沁悅手裡的東西,眉頭又是一皺,問道:“這些東西你又是哪兒來的?”
楊沁悅見魏憫問東問西,自己提出給她包紮的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頓時有些摸不清她的意思,只好老實道:“我買的。”
魏憫一聽說楊沁悅今天竟然偷偷瞞著她們出門了,頓時覺得頭疼,抬手揉了下突突跳的太陽穴,說道:“你知不知道崖知州已經派人來衙門,問我要了你好幾次,你是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嗎?竟然還敢單獨出門?”
魏憫語氣有些重,楊沁悅被嚇的一哆嗦,紅著眼眶,委屈的低下頭。
“你的好意本官領了,本官會好好為你母親查案的,你就別再做多餘的事情了。”魏憫見他一副要哭的模樣,這才壓下火氣放緩聲音,說道:“我的傷會有我夫郎照料的,你就不用費心了。”
楊沁悅聽到最後一句話,頓時紅著眼睛抬頭看了眼魏憫,聲音帶著哭腔,“我、我只是想報答大人……”
楊沁悅不敢說別的,魏憫太聰明瞭,他怕她看出自己的心思,只是重複這一句話。
楊沁悅低頭攥緊手中藥箱木柄,垂眸遮住眼裡神色。報恩,總是沒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小劇場
#報恩難#
楊沁悅: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
魏憫:我有十八,謝謝,不用
十八:(黑人問號臉)牛?馬?
楊沁悅:我願意以身相許
魏憫:我有阿阮,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