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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藥,頭都沒回; 聲音甕聲甕氣的說道:“主君您再等一下; 藥馬上就好了。”
魏憫聞言腳步一頓,不由皺起眉頭; 不是二九生病麼,這怎麼變成阿阮要吃藥了?
魏憫將茶壺往灶臺上一放,直接問道:“你主君哪裡不舒服需要吃藥?”
二九沒想到來的人不是阿阮; 而是魏憫!頓時嚇的一個哆嗦; 急忙低下頭; 緊緊的閉上了嘴。
魏憫站在二九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微微發沉,“主君下午去藥鋪; 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她晚飯前明明問過阿阮這事的,他那時是跟她搖頭“說”沒有。
阿阮很少在身體的事情上瞞著自己,魏憫頓時覺得這裡面有貓膩,再想想他下午回來時慘白的臉,不由眯起了眼睛。
阿阮真是長本事了,竟敢在這種大事上跟她說謊!
魏憫垂眸看著低頭不語的二九,說道:“跟我說實話,你這給阿阮煎的什麼藥?”
二九臉埋在腿上,咬著嘴唇想怎麼辦,傍晚時主君還跟他叮囑過不許把這事告訴大人,誰成想,這藥還沒喝呢,就被大人先發現了……
二九被魏憫看的頭皮發麻,手指頭摳著鞋面小聲說道:“是、是補身體的藥。”
二九優點很多,其中有一條魏憫最欣賞,就是他從來不對主子撒謊,不管是對她還是對阿阮,他要麼不說,要麼老實交代,但從來不會去故意編個謊。
正是因為這點,魏憫也沒兇他,而是撩起衣襬半蹲下來,跟他視線持平,問道:“主君好好的,為什麼要補身體?”
二九臉皺巴成一團,手揪著衣襬,都快被逼哭了,“我、我……”
魏憫見二九態度猶豫,聲音不由微微發沉,說道:“藥怎麼能亂吃?
阿阮和我是夫妻,是天底下最親密的人,身體不舒服這麼大的事情,他瞞著我,我待會兒回房會跟他好好說這事。
但你要是瞞著我,那就是對主子不忠,難道二九你想看著我和你主君之間,因為這件事產生間隙?”
二九頭頓時搖成撥浪鼓,紅著眼眶掙扎道:“二九自然希望您和主君永遠都好好的……但、但這事主君不許我說。”
魏憫沉默的看著二九。
二九咬了咬牙,放棄抵抗,摳著鞋面將下午去藥鋪的事情跟魏憫說了一遍,說完聲音都染上了哭腔,“主君是喜歡孩子,也想自己能生一個。
他揹著您吃藥是想把自己的身體先養好,等您什麼時候想要孩子了,不會因為他生不了而難受……主君沒有怪您,從他聽完大夫的話,回來還給您帶份豆腦就知道了……”
二九怕魏憫怪阿阮隱瞞,話裡話外說的都是他主君的好,生怕兩人因為這事心裡起了疙瘩。
其實這話不用二九說,魏憫也能猜到阿阮是怎麼想的。
當初她剛得知阿阮身子不好,這兩年不能懷孕的時候,之所以選擇不把這話說給他聽,就是怕他知道後會多想。
誰知道,在兩年之後,他還是從別人嘴裡聽到了這話。
魏憫不怪阿阮,她甚至有些自責,其實這事她應該提前找個合適的機會說給他聽的。
大夫說的是難懷孕,這話估計聽在阿阮耳朵裡就是不能懷孕了。
魏憫難以想象,阿阮在得知自己不能懷孕,又知道自己妻主不讓他懷孕時的心情……
阿阮回來沒跟她鬧,還帶了她喜歡的豆腦,這就是獨屬於他的溫柔賢惠,溫柔賢惠到哪怕跟她生氣,還記著回來時給她帶份愛吃的豆腦。
可阿阮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喜歡把事憋在心裡,而不是主動來問她。
以前在黎青的事情上是這樣,之後她考中狀元時也是如此,還有後來的楊沁悅。
阿阮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而不是主動去問,去問魏憫她是不是記得黎青曾經給她送過傘,問她考中狀元后是不是就要娶皇子,問她什麼時候把楊沁悅送走……
這些事阿阮都是在意的,不然他不會在鹿鳴宴時盯著黎青看,不然他也不會在魏憫入宮時站在門口眼神複雜,也不會在她回來時哭成淚人。
那時候他可能以為他的妻主要打馬御街成為駙馬了,可即使如此,阿阮還是做好了飯等她回來。
魏憫的阿阮,對她溫柔的很,也傻的很,更是小心謹慎的很。
二九見自己說完話後,魏憫沉默不語,心裡忐忑極了。
魏憫垂眸,看著地上咕嚕嚕響個不停的砂鍋,抬起眼皮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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