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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什麼情況,為何突然攔在路上。”
十八應了一聲跳下馬車,朝兩人走去。
那對母女看她過來,嚇得身體抖如篩糠,母親更是閉著眼睛低聲求饒,“別殺我們,別殺我們。”
十八走近才發現,兩人身上衣服破爛不堪,頭髮凌亂臉上也塗抹了泥土,年齡大的老婦腿上纏著布條,像是摔著了。
十八瞧著兩人這幅模樣像是在被什麼人追殺一樣,不由撩起衣襬半蹲下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突然攔住我家大人的馬車?”
年齡的女人一聽車裡坐的是位大人,眼睛不由一亮,隨後不知想到什麼神色又慢慢暗淡下來。
她姿態卑微的低頭,剛好遮住亂轉的眼睛,試探著問道:“我母女兩人躲難路過,無意驚了大人的馬,實在萬死,但不知道車裡坐的是哪位大人?民女代老母賠罪磕頭了。”
十八見女人年紀輕輕,說話條理清晰,不由挑眉,頭都沒回,拇指指向背後的車,眼睛緊緊的鎖著母女倆的臉,不錯過絲毫表情,說道:“我家大人姓魏,剛才竹城升遷回京,任職於大理寺。”
“大理寺的?”老婦聞言一驚,抬手抓住女兒的胳膊,詢問的看了一眼。
女兒神色猶豫,像是在顧忌什麼,遲遲不肯鬆口說話。
十八一眼就看出這對兒母女有事,卻故意站起身,耷拉著眼皮子抬手撣了撣衣襬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說道:“若是無事,我便走了。我家大人仁慈,不計較你們驚了馬,趕緊走吧。”
女人指尖緊攥掌心,神色掙扎痛苦,無力垂頭,低聲的對一旁的老婦道:“母親,官官相護……”
老婦見十八說走就走,倒是皺眉伸手推了女人一把,“車裡的那位是大理寺的,咱們的事可以跟她說說。如果真是官官相護,你我告了御狀又能怎麼樣?”
女人態度有些鬆動,老婦又道:“何不一試?”
十八走到馬車前,二九抬頭看了眼陰沉的天色,催促她,“我們的馬又沒有撞到她們,她們難不成還想賴著我們?你快點趕車,瞧著馬上要下雨了。”
十八微微搖頭,用眼神示意他別急,抬腳走到馬車旁,靠近車簾對車內的魏憫道:“大人,我覺得這母女倆有事。”
十八壓低聲音道:“這兩人從談吐間看著不像尋常人家,聽她們說話間還帶著點陳州的口音,身上衣服破爛,神色狼狽,一副被追殺模樣,從陳州路過這裡,她們明顯是要入京。”
從陳州來的,被追殺,要入京。
魏憫皺眉若有所思,捻著手指輕聲道:“陳州可是淮國公的地方,如今從她那裡跑出來兩個被追殺的人……這麼看來,陳州怕是出了什麼事。”
淮國公是太女的人,也是她手中僅有的擁有兵權的棋子。
太女一直眼紅蔣梧闕有封禹,背後有封家軍的支援,如果現在她手裡的淮國公出了什麼事,太女在兵權方面怕是要難安心了。
魏憫僅憑藉著十八的隻言片語,以及從陳州來的兩人,就猜測起這件事後的一系列起因發展。
十八見魏憫點頭,這才坐回前面,揚起手裡的鞭子,作勢趕路。
前面的母女倆見車裡的大人要走,女人立馬幾步跑到馬前,雙手掌心手背相疊高高舉過頭頂,撲通一聲跪下來,揚聲道:“草民求大人,為我安家百餘口的亡魂,主持公道!”
說著以頭磕地,行了一個大禮。
魏憫坐直身子,臉色板正,威嚴盡顯,沉聲道:“有何冤情,盡數說來。”
阿阮坐在一旁,眨巴眼睛看著這幅模樣的妻主,心莫名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成親越久,他就越喜歡她。妻主給他的感覺就像發酵的美酒,時間越長,香味越濃,味道越醇正。
魏憫被阿阮直白火熱的目光盯的心癢,但自己在做正事,不由斜眸睨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別鬧。”
阿阮怨的很,他可什麼都沒幹。
魏憫抬手遮住他的眼睛,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這雙眼睛專注看著我的時候,總讓我以為你是想要了。”
阿阮臉一紅,抬手虛攥成拳,捶了下一對著他,就瞬間不正經的魏憫,轉身看向別處,不再打擾她辦正事。
魏憫垂眸一笑,笑的溫柔寵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阿阮:(盯著看)妻主這個模樣氣場十足!
魏憫:(他這麼看著我,肯定是想要了)來,滿足你(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