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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頭走路。
張氏罵了兩句覺得沒意思,才翻白眼哼著嗤笑一聲。他眼睛瞧著魏府里路旁隨意擺放的盛著花卉的花盆都得幾兩銀子一個,心裡嫉妒又不甘。
沒成想這啞巴倒是個好命的。早知道窮秀才能考中狀元當了官,他當初就對阿阮好點了。
張氏心底也虛,他當初是怎麼對阿阮和魏憫的,他自然沒有忘記,正是如此,他來魏府找他辦事底氣也沒那麼足。
可他女兒有鑰今年鄉試又沒考中,這要是再等下次又得三年,三年復三年,老張年齡也越來越大了,以後還哪能掙夠她的讀書錢?
如今家裡僅有的一點錢都供給她唸書了,有鑰也不願意回去種地或謀生。看女兒一哭一鬧,老兩口就心疼難受,只能點頭同意。
如今有鑰都快二十歲的人了,雖然連個秀才都不是,但他女兒眼光好,一眼就相中了縣裡辰家的兒子,別的都入不了眼。
那辰家可是有錢的很,家裡只有這個獨子,等辰家主去世後,這家產還不都是他家有鑰的?
張家這算盤打的噼啪響,可那辰公子卻非要嫁給有功名的人,氣的張有鑰回去就發了好一通脾氣。
魏憫考中狀元的事魏家人瞞得嚴實,這兩年才聽說她做了個官。
張氏心想這麼多年都沒說,怕不是個芝麻綠豆點的官沒臉說,聽完笑過就忘在腦後,直到聽說魏憫官居正二品,是個副相了,他這才吃了一驚。
辰家自然也聽說了魏家有個做副相妹妹的事,有鑰為討辰公子歡心,就道她家養子嫁的妻主就是魏憫。
辰公子半信半疑,說若真是如此,你不如讓她給你想個法子,你也做個官,要是你當了官,我就嫁給你。
正是如此,張氏才被有鑰軟磨硬泡過來,讓他找那啞巴想想辦法,他小時候吃的用的住的可全是她們家的,如今不能富貴了就忘了根忘了本。
張氏從站在魏府門口,看到這比一般三進的院子還要大的宅子時,就覺得女兒說的對。
當年不管他對阿阮如何,他都把他拉扯養活到那麼大,若不是他,阿阮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若不是他,阿阮哪裡能嫁個能做副相的妻主?
張氏覺得也不求他什麼,以魏憫現在副相的身份,隨隨便便給他女兒弄個官當就行。大的也不要,他覺得在這小小青平縣裡當個縣令就可以了,到時候他們一家人在這兒得多有臉面。
他家有鑰做了縣令才不娶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辰公子呢,以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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