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搜刮一空了。
“這事也就他出面最合適,”太后想到她那個弟弟,心頭總是會暖暖的。當年她心有鬱積,大病了一場,她弟弟就能把先帝給劈頭蓋臉地揍了一頓。
要不是先帝想要把她弟弟流放到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她還醉生夢死著。先帝跟那賤人欠她的,她會慢慢討,她的昭兒已經羽翼豐滿了,那個賤人想必現在也寢食難安了吧:“這麼多年也真是難為他了。”
兩位嬤嬤都是太后從孃家帶過來的,也是對太后死忠的人,自然是知道太后話裡的意思。昭親王自去了西北封地,每年花費的錢財真真是如流水一般。華紡閣跟第一樓都是太后曾經的產業,現在都被歸入鎮國侯府,侯府每年要給昭親王五萬兩黃金。
“等王妃進府,想必侯府就能鬆快了,”花嬤嬤現在倒是越來越覺得她們娘娘是選對了媳婦。要說打架鬧事、吃喝玩樂,鎮國侯府能叫出一堆能人來,但要提到做生意、掙銀子,那還真是一個能拿得出手的都沒有。
“過兩天,就宣哀家那兒媳婦進宮給哀家瞧瞧,”太后笑著搖了搖頭:“不管怎麼的,哀家也不能讓她叫人給欺負了,該給的底氣,哀家給足她。”
安平伯府的芷湫苑裡,五娘正倚躺在榻上,翻看著府裡的庫房記檔:“兮香,你拿著我的牌子,去大庫房裡把今年江南送過來的好料子挑二十匹出來。”
“姑娘,華紡閣是鎮國侯府的產業,您送侯府料子,是不是有點多餘了?”兮香跟在她們主子身邊這麼多年,對這些人情往來還是很瞭解的。
“我不是真要送侯府料子,”五娘放下記檔,右手開始撥起炕几上的算盤,算起來了:“據我所知華紡閣的布匹都是從蜀州來的,綢緞類的偏上等料子,蜀州那邊一匹就要近十兩銀子,再加上長途跋涉地運到京城,成本就一下子拔高了不少,這樣算來一匹之價不下於十五兩銀子,華紡閣又不做成衣,單單賣布匹根本就不賺什麼銀子。”
“那奴婢還是把江南那邊的貨價單子連同布匹一起送去伯爺那吧,”兮香有些無力地說:“你要是隻送料子過去,不說清楚,想必侯府還真的以為您是給他們送料子的。”說真的,鎮國侯府還真沒有會做生意的人。
“還是你細心,”五娘微笑著點點頭:“鎮國侯爺今兒幫伯府撐了腰,咱們總是要表示表示的,我小庫房裡有一袋子黑珍珠還有幾塊沒打磨的鴿子血紅寶石,你也取出來,等會一塊送去我大哥那裡,想必他一會就會去鎮國侯府。”
“是,奴婢這就去,”兮香先前還擔心她們家姑娘日後的日子不好過,畢竟伯府勢弱底子薄,現在看來是不用擔心了,鎮國侯府今天的態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韓國公府裡面這會已經亂成了一團。鎮國侯在韓國公府用午膳的時候,帶人衝進了韓國公府的大庫房裡。進了庫房他就坐在箱子上等韓國公,韓國公來了之後,鎮國侯就把那賬本拍在韓國公的臉上,也不等韓國公反應,他就讓人把庫房裡面的金銀財寶往外搬,一箱接著一箱,韓國公府的人見是鎮國侯,臉都黑了,也不敢上前去阻撓。
鎮國侯拿著卷字畫,連開啟都不開啟,就皺著眉頭,很是嫌棄地說:“這字畫就抵一百兩銀子吧。”
而一邊快要昏厥過去的韓國公,立馬就睜大了一雙銅鈴似的虎目:“周作楊,你……你……你不要睜眼說瞎話,這字畫是……是蘇巖的《春水圖》,價值千金,你……你竟然……說……說只值一百兩,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說著他就要動手去搶,不過還是慢了一步。
鎮國侯一點都不懼韓國公,把字畫遞給跟在他身後的童鳴,就雙手插著腰,閉著眼睛開始吼:“誰讓你欠債不還?你當你這破字畫還掛在狀元樓的,還價值千金,知道什麼叫賤價抵債嗎?”
吼完他趁韓國公還在發愣,就雙手一抱,把那紫檀木架上的字畫就都抱進後面開啟的漆木箱子裡,還沒等韓國公反應過來,他就把箱子給合上了,讓童鳴上鎖抬出去。看那韓老鬼的樣子,他就知道這些字畫肯定值錢。
韓國公瞪大了眼睛,就暈了過去。鎮國侯覺得那老賊昏過去更好,他一點都不氣弱地使喚韓家的僕人:“你們國公爺是累了,趕快抬他去休息,老夫這邊很快就好。”
“你……你……,”原本昏過去的韓國公又醒了:“我要去告御狀。”
“去吧去吧,”鎮國侯是一點都不在乎,甩甩袖子:“也讓皇帝知道知道你這國丈當得是有多適意,二十萬兩白銀,說吞就吞,就不知道皇后那位置值不值二十萬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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