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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吃得還挺香的,見此他心裡不由放鬆了一些。五娘一天沒見他了,這會看他回來了,也不起身相迎,自顧自地吃著,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熱情。
昭親王坐到桌邊,兮香立馬給他添了一副碗筷,他看了看小媳婦,剛好見她在瞪他,他勉強扯出點笑說:“你先用膳,用完膳我有話跟你說。”
五娘在心裡冷哼一聲,還算他識相,知道坦白,不過有些醜話她可要說在前面:“那你也邊吃邊想,想清楚怎麼跟我解釋,我可不是好騙的。”
昭親王見她氣鼓鼓的樣子,只覺好笑:“對,你不好騙,不但你不好騙,你們一家都不好騙。”
五娘也不理會他,只是吃飯的速度加快了,她還特地多添了一碗飯,以防今晚吵完架會餓。
兩人用完晚膳就回了內室,五娘坐在床上,等著昭親王跟她交代,不過她等半天也不見他開口,就更加生氣了:“你是準備繼續瞞著?”
昭親王坐到一邊的貴妃椅上:“沒有,只是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五娘哼了一聲說:“我問你,你娶我是不是看上我們家的錢財了?”
“噗呲,”昭親王聽完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過他眼角餘光掃到他小媳婦已經氣得快要冒煙了,趕忙清了清嗓子,不敢再笑下去了:“首先要不是你被賜婚給我,我都不知道京裡還有一個安平伯府,所以我不知道安平伯府這麼富得流油。”
他不說這話,五娘還好一點,一說這話,五娘就忍不住了:“你眼瞎嗎,安平伯府那麼大,你會看不見?”
昭親王見他小媳婦越來越有母老虎的架勢,心裡有些樂呵,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那你說安平伯府有哪一點能入得了我的眼?就這麼說吧,從京城狀元樓上扔塊板磚下來,都能砸到一個三品大員,你覺得我會沒事去關注一個不入流的伯府?”
“哼,”五娘朝他翻了一個白眼,雖然她也覺得安平伯府不入流,但他說不行:“你窮得都只剩人了,還敢說安平伯府不入流。”
小媳婦果然不虧是他岳母的女兒,娘倆都這麼一針見血,昭親王又清了下嗓子:“我告訴你一件事吧,你知道了就不會再生氣了。”
“皇帝到底是不是母后生的?”五娘不等他說,就把根結問出口了。
昭親王回答也簡單:“不是。”
五娘呼了口氣:“果然,怪不得你開口閉口皇帝的,從來沒聽你叫過皇帝一聲皇兄。”
“他不但不是母后生的,更甚至不是宮裡的女人生的,”昭親王本就沒打算瞞著她,今天既然說開了,那他就把皇室那點子破事都告訴她:“他身份最高也就是先帝的奸生子。”
五娘呆了,這怎麼可能?
昭親王見他小媳婦一臉呆愣的樣子,竟覺得可愛:“嚇呆了吧?”
五娘眨了眨眼睛,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那母后的孩子呢,不是,母后的嫡長皇子呢?”
“我皇兄出生就死了,被奉國夫人韓氏釘了桃木扔去了京郊的亂葬崗,”昭親王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臉上沒了表情:“是花嬤嬤一路跟著,把他尋了回來,連夜抱去了樂山,葬在了大慈恩寺的後山。”
五娘雙手本能地抱著自己還沒顯懷的肚子:“奉國夫人,你是說皇帝的生母是奉國夫人?先帝跟奉國夫人,他們……他們怎麼可以?”
昭親王冷笑著說:“為了一晌貪歡,冒天下之大不韙,他不配為人夫,更不配為帝。”
“母后一開始就知道這事?”五娘想到京中的皇帝:“皇帝的皇位,母后是下了大力氣吧?”
“你很聰明,”昭親王從不否認他很欣賞他的妻子:“母后原是打算讓整個皇室給我皇兄跟我外祖陪葬的,只是出了意外,那個意外就是我。”
“鎮國老侯爺?”五娘想到西北軍:“西北軍的軍餉是怎麼回事,皇帝這麼多年就沒給過你軍餉嗎?”
“沒有,他想要西北軍的兵權,我不給,”昭親王很坦誠:“其實他早已知道他非我母后親生,只是他死活都不會承認,大概是先帝跟他說了什麼吧?”
“他作為皇帝怎麼能這樣,他就不怕餓死西北軍嗎?”五娘內心已經嚴重傾斜了:“母后為什麼要忍他到至今?”
昭親王笑說:“先帝死的時候,我才七歲,可我五個活著的哥哥都正當壯年,母后根本把控不了局勢,只能把皇帝推上位。至於為什麼忍他到今天?是因為關於皇帝的身世,母后手裡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皇帝是先帝跟奉國夫人的奸生子,當年那些證據都被先帝抹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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