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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微微顫了顫,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時候,那身後齊沼與宋書皓意外得知了賀蘭葉的真實身份,都大吃一驚,那宋書皓猛地一擰眉,而後抬高了聲音:“罪人有話要說!罪人也早就知道賀蘭葉的真實身份!”
“放屁!”鄭狄月忽地就怒了,出口成髒,“你早就知道?怎麼這幾天審你審了個遍,早不知道晚不知道,這會兒才來說知道?!”
宋書皓不慌不忙道:“罪人本以為能以此為把柄,說不定能有周旋的餘地,不料鄭督捕明察秋毫,凡事都躲不過您的眼睛,把她真實身份蒐羅了出來。既然如此,罪人自然不敢再有所隱瞞。”
緊跟著宋書皓其後的齊沼也是一副愧疚的模樣,低著頭道:“罪人也早就知曉。”
賀蘭葉看得搖頭。
知道?用鄭狄月剛剛的話來說,他們知道個屁!
她女扮男裝行走多年,早就知道哪裡是該遮掩的,哪裡要小心留意,與宋書皓和齊沼有所交集之間,也是從來謹慎,根本不曾讓人近身過,他們連一點抓住疏漏的機會都沒有,談何知道。
誰知齊沼隨後的話更是讓她大吃一驚。
“罪人在幽鹿苑時,就曾受其誘惑,一時犯下錯誤,故此才被拿下把柄,不得已為其差遣。”齊沼一副悔過,口中卻說著讓賀蘭葉恨不得扇他大嘴巴子的謊話。
賀蘭葉氣笑了,簡直對這兩個滾刀肉佩服。
這種時候了,還非要不管不顧拉她下水,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執著。
柳傾和的目光落在齊沼身上時,有兩分微妙,他忍不住出聲道:“罪人齊沼,你在幽鹿苑時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有賀蘭局主的地方,我都在。不知道你是在哪裡受到的誘惑,可敢說來?”
齊沼這會子才有些錯愕的看著柳傾和,他的五官雖有兩份熟悉,卻與他記憶中的任何人都不相同。
當初在幽鹿苑時,的確有個人一直跟著賀蘭葉,他沒有記錯的話,就算在歸途中,他試圖與賀蘭葉再拉進一些關係,都受到了一些阻礙,特別是那隱藏在暗中的暗探們。
眼前的這個高挑青年,某非就是當初那個一直蒙著面前來營救他的人?
齊沼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是沒有想到賀蘭葉與被不該有任何牽扯的暗探竟然是相識。
隨著柳傾和的話,還蹲在門口背對著他們卻一直豎著耳朵偷聽的策名忍不住站起來憤憤不平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她誘惑你?有毛病啊!”
“賀蘭葉,雖然你這個人有毛病,但是我相信你眼光沒有那麼差。”策名繃著臉視線落在地上,口中卻是對賀蘭葉說著。
賀蘭葉假裝沒有聽見那個有毛病,也生怕策名腦子一抽說又說什麼脫褲子的事情,趕緊對後半句附和道:“策小將軍所言沒錯!”
“策將軍,你怕是高估賀蘭葉了。”宋書皓見齊沼敗下陣來,立即說道,“賀蘭葉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想要邊境那二十車的兵器運輸,故此亦曾誘惑與我。”
“呸!”策名無不鄙視唾棄著宋書皓,“那二十車兵器到底怎麼回事你心知肚明。”
“只是分贓不妥,她臨時反水罷了。”宋書皓咬死了這一點,“不管鄭督捕愛不愛聽,罪人還是那句話,早在十年前賀蘭遠時,萬倉鏢局就一直為我父所用,她賀蘭葉別無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從罪人手中拿走更大的利益罷了。”
柳傾和聽到這裡,打斷他的話,問道:“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宋書皓大抵知道眼前的柳傾和身份,不敢胡亂攀扯,謹慎道:“賀蘭葉心機頗深,極為狡詐,至今沒有留下過容易給人發現的痕跡。”
柳傾和慢悠悠看了賀蘭葉一眼,嘴角依稀帶笑:“哦,賀蘭局主怎麼說。”
賀蘭葉極其無辜道:“這話說的,找不到在下的證據,就是屬於狡詐,那在下還有什麼可說的。”
“證據肯定是有的。”宋書皓依舊咬死了這一點,“只是被她毀了去罷了。只可惜時日長了,難以找到痕跡,到叫她能避開了去。”
柳傾和聞言,頗有興趣道:“那依照你的意思,你們之間往來的痕跡,都是可以被毀去的書信一類麼。”
宋書皓遲疑了下:“……大多是書信,也還有別的。”
“這些都是被遞到了賀蘭家中?”柳傾和又追問了句。
宋書皓頓了頓,含糊道:“大部分吧。”
柳傾和這才帶笑扭頭去看謝內監,語氣十分平和:“謝內監可聽見罪人宋書皓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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