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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珩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唉,我就是一時糊塗,貪圖她貌美,誰知娶回來之後一肚子苦水,沒人可以傾訴。”
掌櫃的聽完這話以後,也跟著感嘆:“誰都有年輕不懂事的時候,想當年,父母給我說了一門親事,說對方是鎮子上數一數二的美女,可後來我父親的店鋪虧了老本,家裡沒能力幫我下聘禮,最後女方自然而然地嫁給了別人。我還跟著傷心了好一陣子。可後來呢?聽說那女人嫁過去之後,每日只知道對著鏡子梳妝打扮,從來不替男方家裡著想,聽說還揮霍無度,後來家裡鬧得雞飛狗跳。最後,你猜怎麼著?為了維持花銷,那女人揹著家人把家裡的房屋地契都給當了出去。”
張珩聽到這裡,猛拍了一下桌子:“天底下竟有如此敗家的女人?”
第10章 驚天雷
張珩聽到這裡,猛拍了一下桌子:“天底下竟有如此敗家的女人?”
“可不是麼?所以說啊,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賢惠,年輕人千萬別被外表給迷惑了。現如今她吃幾道青菜還不算什麼,等將來,她要是想穿金戴銀,跟人攀比,想住闊氣的宅子,還得穿綾羅綢緞,整天花錢無數,你怎麼辦?還慣著她不成?”
“不慣著她又能怎樣?要是不順著她的意,她準保給我臉色看。”張珩一臉的委屈和無可奈何。
掌櫃的聽著急了:“那怎麼能行呢?今天想住大宅子,明天就想住宮殿了,後天還不得上天啊?要我說,對付這種女人,就一個字。”
“什麼字?”張珩連忙問道。
“打!打服了為止!”掌櫃推心置腹地給張珩傳授經驗,“這種女人,就是來討債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千萬別縱著她的脾氣,要不然將來有你苦頭吃。”
掌櫃傳授完經驗之後,便轉身進了廚房交代事項。
待張珩轉過身來,發現連線後院的門外,站著一臉不滿的沈菱月。
待沈菱月落座以後,一旁的張珩說道:“一會兒就上菜了,你多吃點,晚飯的時候你都沒吃幾口。”
“多謝夫君體諒,可這裡的青菜這麼貴,我擔心把你吃破產了,怎麼辦?”沈菱月沒好氣地回應道。
張珩瞧了瞧廚房那邊,見沒什麼動靜,便轉過頭來,小聲說道:“我就是和掌櫃的閒聊幾句。你隨便吃,吃多少都行。”
“你閒聊,非要捎上我麼?非要編排我嗎?”生氣中的沈菱月,粉面桃腮,眉頭緊蹙,似怒非怒。
張珩看著眼前怒氣十足卻依然嬌美可愛的沈菱月,不由得笑了笑,隨後伸手輕撫著她的手背。
這時,掌櫃的端著菜過來,發現沈菱月在趾高氣揚地生著氣,而張珩似乎在努力安撫她的情緒,更加驗證了此前的談話所言非虛。
把菜一一布好之後,掌櫃的暗暗朝張珩做了一個手勢,用無聲的口型對張珩說道:“打!”
正好抬頭的沈菱月狠狠地瞪了掌櫃一眼,一旁的張珩強忍著笑意,一臉嚴肅地對掌櫃的暗暗點了點頭。
夜間時分,張珩在打了烊的店裡與掌櫃的對酌閒聊,從當地的風土民情到近來附近的局勢變化,逐一而談。一時之間,掌櫃的恨不能將張珩引為知己,最後還嚷嚷著要免了夜宵的酒菜錢。
第二天,張珩繼續帶著沈菱月往北趕路。
正當沈菱月在馬車上昏昏欲睡之時,突然車外傳來一陣馬蹄聲,沒多久便有人趕到近前,隔著車簾彙報道:“張大人,前方二十里發現了周秉��熱說淖偌!!�
張珩隨即掀開車簾,命令道:“繼續追蹤下去,千萬不可打草驚蛇。”
“是!”那人領命後隨即拍馬而去。
這一路上,除了夜間住店歇息,就是在馬不停蹄地趕路,沈菱月隱隱猜測,張珩此行的任務大概是要追捕什麼人,能讓張珩親自出馬的,一定是極為重要的人物。
路上時不時地有人過來彙報些線索,這讓沈菱月愈發地感覺到,張珩的勢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京城,禁衛司的佈局和蒐羅能力似乎可以觸及到大半個大周國了。
沒過多久,天空開始烏雲密佈,北部很少趕上下雨天,但遠處雷聲陣陣,一場大雨似乎近在眼前。
由於急著趕路,不想因為大雨而耽擱行程,張珩掀開轎簾命令道:“加快前行,天黑前一定要趕到前方的鎮上。”
張珩一聲令下,馬車頓時跑得飛快。沈菱月一時之間有些吃不消,被顛簸得七葷八素不說,胃裡還一時間翻江倒海。
正當沈菱月飽受顛簸之苦時,張珩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