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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倚在沈菱月懷中,還偷偷探出頭; 看了一眼滿臉慍色的張珩。
張珩此時特別後悔將它帶回來,要不是看在它能給沈菱月解悶的份上,早就找個機會把它扔出去了。
梳洗過後,沈菱月來到後院,見到有些樹苗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有的則還好一些。
重新將樹苗打理好之後,沈菱月的額頭已有了微微細汗。
此時,張珩也已起身,走到近前,說道:“你對這些樹可比對我好多了,寧願來陪它們也不陪我。”
沈菱月無奈地看著吃歪醋的張珩:“你又沒受風吹雨打。”
“我一定要被風吹雨淋,你才肯心疼我,是不是?”張珩反問道。
沈菱月笑著捏了捏張珩的耳朵:“又在編排我。”
張珩則趁機將她攬入懷中,輕輕親向她的臉頰。
此時,阿白“喵喵”地叫著,圍著兩人的腳邊繞來繞去,不停地走動著。
張珩嫌阿白十分礙事,便偷偷抬起腳,將它輕踹到了一邊去。
阿白當即慘叫了一聲,眼神十分委屈。
沈菱月連忙掙脫開張珩的懷抱,蹲下來看向地上的阿白,一邊輕撫它的白毛,一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餓了?”
阿白一邊偷偷看著張珩,一邊跳入沈菱月的懷中,聲音愈發地委屈。
張珩見沈菱月的心思全在阿白身上,心中更加不滿。
沈菱月則笑著將阿白塞入張珩懷裡,張珩連忙一臉嫌棄地推了回去。兩人一路說笑打鬧,回到了房間。
用早膳期間,張珩看著專心喝粥的沈菱月說道:“你在園子裡悶久了,我現下又有閒暇,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去哪裡?”沈菱月抬頭問道。
張珩想了想,隨後說道:“我們可以去南方,還可以一路欣賞沿途的風景。”
沈菱月乖巧地點了點頭:“夫君英明神武,一切都聽夫君的安排。”
張珩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樑:“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拍馬屁了?”
沈菱月調皮地朝他笑了笑:“我們要不要帶上阿白?”
“不要!”張珩立即否認,隨後又解釋道,“它平常懶散慣了,只會吃喝睡覺,哪裡經得起路上的勞頓和辛苦。”阿白要是跟著去了,只會礙眼和礙事。
沈菱月點了點頭,認同張珩的說法。
午後時分,張珩在禁衛司處理完一些日常事務後便準備回到郊外的宅院。近來時間寬裕,張珩愈發地感到輕鬆起來。
回去的路上,張珩的馬車走走停停。在行駛到一處隱蔽的小路後,張珩命令屬下:“攔下後面的馬車。”一路跟了這麼久,張珩早已有所察覺,所以路上故意不斷試探。
膽敢一路跟蹤自己,簡直是不想活了。張珩正待發怒之時,屬下帶過來一個人。
張珩看過去,來人竟然是蘭馨公主,一時間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做什麼?”張珩沒好氣地問道。
“總是見不到你人影,你偶爾進宮也是來去匆匆,我只好跟著你了。”蘭馨公主從小與皇兄相依為命,因而也與張珩熟識得很,“我有話要跟你說。”
張珩無奈地問道:“公主有何吩咐?”
蘭馨公主輕聲哼道:“皇兄讓我跟你說,他始終視你為心腹,讓你不要計較禁衛司一時的得失。”
張珩對皇上的反應心中有數,並未言語。
“還有,你上次滯留在外,未復皇命,皇兄心裡是不滿的,只是他並未明示而已。要是換做別人,他早大動肝火了。你和皇兄曾一起同生共死,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有什麼嫌隙。”蘭馨公主繼續說道。
“說完了?那你可以走了。”張珩隨即面無表情地命令馬車繼續前行。
“哎!”蘭馨公主急忙攔下張珩,說道“我還有事要跟你說,是我自己的事。”
張珩無奈地轉過頭來:“你有什麼事啊?”
蘭馨公主氣鼓鼓地說道:“哼,我和徐駙馬吵架了,我想回宮裡住一段時間,可皇兄說出嫁的姑娘,再回宮裡不合適。別人看笑話不說,他也整日繁忙,無暇分心處理我的瑣事。”
“所以呢?”張珩反問道。
“所以啊”,蘭馨公主繼續說道,“我就想到了張大人你啊。從小我就跟在皇兄和你身邊,那時候我們三個相依為命,一起在宮裡熬過了那麼多艱難的日子。除了皇兄之外,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貼心的孃家人了。我如今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