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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珩點了點頭,隨後將沈菱月手中的信拿到了一邊去。
“那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在一起的?”沈菱月一直對自己的過去抱有好奇心; 但每次詢問時,張珩總是含混帶過。剛剛看了自己當初寫給他的信,愈發地對過去的事情感興趣。
張珩將沈菱月攬至懷中後; 回道:“我們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了。”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沈菱月能從那些書信裡讀出自己當初既生疏又彆扭的心態,不知道當初自己與他是如何一步步發展感情的。
張珩濃眉緊皺; 看著懷中的沈菱月; 心中不免糾結起來; 近來沈菱月不斷跟自己說她夢裡的境況,如此看來,她的記憶可能一直都在; 她當初在沿水村時就曾在夢裡呼喚過自己的名字,只是當初落水時受到了影響而已,至於什麼時候能想起來; 只怕是早晚的事。
“月兒,如果過去的事讓你痛苦,你還願意追尋過去嗎?”張珩開口問道。
沈菱月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沒有記憶當然痛苦,因為這等同於自己的過去是一片空白,可是,如果過去的記憶更加痛苦,自己是否願意回想起來呢?
猶豫了半晌,沈菱月才緩緩問道:“過去的痛苦,跟你有關嗎?”
張珩的眉頭擰成一團,隨後咬牙點了點頭。
“你喜歡過別的女人?”沈菱月緊張地追問道。
張珩隨即搖了搖頭:“我只喜歡你一個,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沈菱月聽後,當即放下心來,如果說自己是他的唯一,那自己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
隨後,沈菱月拉起張珩的手,笑著說道:“天色還早,我們回去休息吧。”
沈菱月深深覺得,自己喜歡他,他也喜歡自己,兩人是彼此的唯一,這比什麼都重要。對於過往,自己不想再深究了。至於那些夢境,可能是自己最近頭疼,才經常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夢吧。
隨後,沈菱月拉著張珩的手,離開了書房,回到了臥室。此時天色依舊漆黑,還要繼續補足睡眠才是。
第二日,朝堂議事結束之後,皇上單獨將張珩留了下來。
皇上端坐在書案前,緊盯著張珩說道:“張珩,你與朕向來推心置腹,朕也不跟你繞彎子,近來,不斷有人參奏,說你陽奉陰違,表面上應許裁減禁衛司,暗地裡卻滋擾報復他人。”
張珩面無表情地回應道:“絕無此事。”
皇上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張珩,無論裁減禁衛司與否,你始終都是朕的心腹,朕也會委你以更多的重任。眼下朝堂內外,對禁衛司議論紛紛,若不能及時平息,恐要生出事端。”
張珩接道:“此事乃是有人暗中作祟。裁減禁衛司一事,我向來沒有異議。反倒是有人趁機興事,背地裡捏造謠言,故意聯合他人發難。”
“你說的作祟之人,究竟指的是何人?”皇上追問道。
張珩本不想在此時就將吳將軍的老底翻出來,畢竟調查還未徹底結束,但眼下皇上已對自己有所猜忌,又追問個不停,自己只好主動提及吳將軍。
“我已追查到諸多線索,均指明吳將軍曾在藩王之亂髮生前,暗地裡與帶頭作亂的淮王相勾結,只不過他隱藏得最深,後來眼見形勢有變,又立即見風使舵,表現積極,才一時沒有被追究到。” 張珩如實說道。
皇上聽聞張珩的話之後,臉色突然有變:“吳將軍說的果然沒錯。”
“吳將軍說了什麼?”張珩眉頭緊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皇上緊盯著張珩說道:“他說,你因為和他的兒子爭奪沈姑娘,所以對吳家懷恨在心,一心想要找機會栽贓、報復吳家。”
張珩當即回道:“我做事向來會調查清楚,講究真憑實據,絕無故意栽贓一事。”
“那你的真憑實據呢?”皇上追問道。
“目前已有諸多線索,只要再假以時日,就可以徹底坐實……” 張珩還未說完,就被皇上打斷了。
“張珩,你說你自己做事講究真憑實據,可現在你又說你只有線索。”皇上截然打斷道,“張珩,以你今日的權勢和本領,你是有能力栽贓一個人,而又絲毫不露出破綻的。吳將軍在平亂後期居功至偉,現下就因為幾條線索就說他與淮王有勾結?”
“皇上”,張珩臉色鐵青地說道,“有能力這樣做,不代表我就會這樣做。況且,真憑實據,絕非我能偽造。”
看著皇上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