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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擱太久,恐怕……”
楚墨白把事情從頭至尾地想了一遍,似乎該解決的都已經在解決中了,沒有其他事了,他道:“我們明天就啟程回去。”
南山提醒道:“那個姑娘怎麼辦?”
楚墨白道:“一起帶回去。”
這姑娘到底為什麼會在亂葬崗,她身負的又是何種武學。
楚墨白對周梨的疑惑很多,最疑惑的,是她曾經出現在求醉城,現在又出現在亂葬崗,而這兩個地方都不是什麼好地方,她的身份實在讓人懷疑。
楚墨白的記性是非常好的,他在亂葬崗看到周梨時,便想起了曾在求醉城偶遇這姑娘,他需要弄明白周梨身上的秘密,這也許和梅影有關。
翌日,與府尹告別之後,府尹感激涕零地送走了這些瘟神。
南山景西把柳長煙扶到馬車裡坐下,又把還昏迷未醒的周梨抬進另一輛馬車。
柳長煙往後看了看,笑說:“其實我可以和那姑娘坐一輛車,幹嘛要這麼麻煩。”
楚墨白搖頭:“不可。”
柳長煙:“為什麼?”
楚墨白不吭聲,不可的原因很明顯,男女不可同車。
“師兄你這破規矩太多了,所謂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
楚墨白跨上馬背,天邊浮雲流動,隱隱生輝。
他面向柳長煙,問:“你認識她嗎?”
“誰?”柳長煙脫口,意識到他在說的是那個不知名的姑娘,奇道:“我怎麼會認識她?從來沒見過,師兄為什麼這麼問?”
在求醉城時,這姑娘曾說自己是天玄門弟子。
楚墨白微抿唇角,執起韁繩,迎向巷口,“沒什麼。”
第38章 歸程
歸程尚且算順利。
秋分; 鴻雁歸來。這一日天晴雲闊; 柳長煙傷勢已愈,閒來無事; 便和楚墨白對坐飲茶。
窗上浮光掠影,將兩人的輪廓細細描摹。
茶不是什麼好茶,出門在外; 也帶不得好茶; 但也算清香,茶霧悠悠地搖。
“有蚊子。”柳長煙道,伸手去拍; 竟沒拍著。
習武之人,眼力和耳力都是絕頂,卻拍不著一隻蚊子。
楚墨白靜靜地喝茶,未說什麼; 平靜地看他。那眼神意味很明——連只蚊子都拍不著,你說你是不是有辱師門?
柳長煙啟開了窗戶,順手一揮; 要把那隻大蚊子趕出去。
哪知這蚊子是個死皮賴臉的性子,硬趴在窗戶上不飛出去。
“嘿!”柳長煙看它停下來了; 上手去拍。它像和柳長煙心靈相通,立刻飛開; 逃脫了一會兒,再度趴在窗戶上。
“……”柳長煙歪了半邊臉。
楚墨白屈指一彈,柳長煙沒注意他使的什麼暗器; 只聽啪地一聲,蚊子應聲倒地,屍體落在地上。
楚墨白慢慢收手,指尖微溼。不是暗器,一滴茶水而已。
柳長煙讚道:“好功夫!”
楚墨白無可無不可。
柳長煙頓覺無趣,起身去外面看風景。
豈知門一開,就聽到對面房間裡傳來驚呼聲,他驚詫地回頭。
楚墨白把杯子一放,走到對門,見敲門無果,只好徒手用武力把門開啟。
屋子裡一片混亂,南山和景西狼狽不堪,一支毛筆滑稽地斜插在景西髮間,南山臉上則到處是甩濺的墨汁。
楚墨白鎮定的目光一掃,落在罪魁禍首的身上。
周梨手持一方硯臺,擺開一個防備的架勢,戒備地盯著闖進來的人。
她醒來時貼身的劍不見了,又看到兩個大男人在她身邊說話,腦子裡警鐘大鳴,順手抄起一物,也不看是什麼就往前一劃,跟出劍的姿勢差不多,結果甩過去的不是劍光而是一排墨汁。
南山正中其招,滿臉烏黑。景西則被周梨抵在牆角用毛筆威脅。
直到楚墨白進來,周梨看到了他,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
楚墨白竟然還沒死?!
周梨驚得不輕,她的記憶還停留在亂葬崗那天,江重山把她和江重雪關在外面想和楚墨白在地宮同歸於盡。
後來來了個怪人把洞口給炸了。
楚墨白是因此逃出來的嗎?
周梨腦袋裡還在風捲雲殘地重現那天發生的事,楚墨白極為平靜地握住她高舉硯臺的手,她掙了幾下,沒掙開,他把硯臺從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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