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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棠目光清明而不帶感情,他雖然礙於身體之故,武功並不好,但他至少還是能看得出劍法上的好壞的。
此刻楚墨白與莫金光切磋,他看出莫金光的劍法在楚墨白之上,他幽幽道:“晚輩聽說謝前輩曾練成過小樓中的所有武功,不知是真是假?”
謝天樞沒有答話,溫小棠也不在意,徑自道:“楚墨白也練成了小樓中的所有武功,這在當年的六大派中,可是被大家當做傳奇來說的,那時候楚墨白被稱作‘謝天樞第二’,大家都把楚墨白當做是下一個謝前輩。”
謝天樞聽到這裡低下了頭,有奇異的陰雲壓向了他的眉宇。
子夜四時劍法是他練成的最後一套小樓劍法,當年有一人,在他練成子夜四時劍法時,笑如暖玉地恭賀他已練成小樓所有劍法,精通小樓所有武功。
那人曾說了一句“這世上絕無人可比得過師兄的。”他說這話時,臉上傲氣,彷彿比他自己練成了還要開心。
慕秋華把小樓的武功一樣樣地讓楚墨白學了個遍,可一個人的能力是有極限的,也並非所有人都是謝天樞。
謝天樞是真正的天縱英才,他練成的每一門武功,都必是將這門武功吃透解透的,可楚墨白不同。
現如今再去看楚墨白的劍法,破綻頗多,楚墨白所謂的練成,就如謝天樞而言,只是皮毛而已。
他不相信慕秋華在教授楚墨白的途中沒有看出來這孩子身上極大的缺陷,為什麼還要對這孩子這麼做。
謝天樞突然心下一動,覺得很遺憾,對那個叫做楚墨白的後輩。
也許若有一個好的師父教他,他從前的光環雖然不會那麼強烈,但至少,他在劍法上的成就一定比現在高。
叮的一聲劍響,謝天樞抬起頭,楚墨白正使出第十一式“素手抽針”,這一式是抽劍後旋轉繼而前傾出劍,誰知莫金光突然俯身以劍駐地,再將劍換到左手從左向右劃開了楚墨白的衣袍。
刺啦的響聲後,兩人各自站定,莫金光神色微肅地看著他,楚墨白低頭看了看被劃破的衣料,這一看之下,他眼底陰鬱凝結。
莫金光這一劍若是注入內力,可以要了他的命的。
“你輸了。”莫金光短促地說完,當即躍身要去對付其他人,可楚墨白偏手一擋,不放他走。莫金光一怔,看到楚墨白眼底血絲狂湧,下一招他攻過來時,朔月劍已是注滿內力的了。
第109章 刀劍
突然; 一股風飄向了眾人的臉。
山頂的風極大; 但這股風和陰冷的狂風不同,它和煦而溫暖; 讓在冷風中久戰的每個人都覺得心頭微震。
謝天樞率先察覺到了,朝江重雪這邊看過來。
這是春風渡的風。
楚墨白也轉過了頭,只晚於謝天樞須臾而已。
洛小花的武功在五護法裡是隻稍低於伏阿半頭的; 當年在湘西時他曾把江重雪打敗過; 即便是在機關城時,兩人也動過幾招,沒有打到底。
江重雪使的是千錯刀法; 刀鋒伴隨春風渡的強烈氣勁。
洛小花調轉雙劍劍鋒,迎上江重雪的金錯刀,江重雪幾刀連砍下來,沉重而剛勁; 刀氣縱橫,無可匹敵。
一位護寺禪師突然開口:“這晚輩的春風渡,是謝施主你親自教導的嗎?”
謝天樞道:“正是。”
禪師搖頭:“謝施主也該知道世人對春風渡這門武功的誤解; 為何還要教他。”
謝天樞道:“當年他身受重傷,教他春風渡; 是為治癒他身上的傷,兼有那周姑娘; 也因修習某門武功而臟腑俱損,唯春風渡可治,故而教他。”
禪師微微偏頭; 看到那雙正抵在他背後的手:“你沒有告訴他,何謂真正的春風渡嗎?”
謝天樞道:“沒有。”
“為什麼?”
“因為晚輩發現他能將春風渡熟練運用,與身體渾然天成的融合,絲毫不為七情六慾攪擾,反而七情六慾可讓他的春風渡更為渾厚。”
“原來如此,”禪師虛弱地笑了笑,“那也算是這晚輩與春風渡有緣吧,就與謝施主你一樣。”
這兩人一來一去說得毫無間歇,溫小棠被他們說的糊塗,正要問是什麼意思,禪師的眼睛突然直了,道:“達摩棍法!”
溫小棠被他一驚,抬眼看去。
可這場中並無少林弟子,更無人使棍,哪來的達摩棍法。
江重雪連著幾刀向洛小花砍去,逼迫洛小花使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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