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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年沒找到,馬車也不見了,估計是他早就發現了情況不對,所以駕著馬車逃走了。這種經常在外面四處奔波的人遇到這種事總是比別人機敏。”徐泉說罷又看了看床上的阿瑤和姚琪,“他們二人沒事吧?”
徐媛點頭:“解藥已經給他們服下了,我們現在要帶他們離開這裡嗎?”
“不必了。”徐泉說罷看妹妹一臉疑惑,便又解釋道,“我剛剛去了前院,那惡婆娘和她的男人已經被打死了,那群人剛走沒多久。”
“打死了?”徐媛覺得心裡又激動又難以置信,“那惡婆娘和她男人真的死了?”
徐泉慎重地點頭:“真的,我剛剛看了他們的鼻息,已經斷氣了,也不知那些人是什麼來路,殺了人便策馬揚鞭的走了。”
“管他們什麼來路呢,替我們殺了那狗男女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哥,快帶我去看看。”徐媛說罷拉著徐泉便出了屋,倒是把阿瑤和姚琪給拋諸腦後了。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阿瑤對著身旁的姚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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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廳,裡面的板凳桌椅被砸的一片狼藉,還有些酒罈子被打碎,罈子裡的酒淅淅瀝瀝的撒了一地。
在一張被打翻了的桌子旁,一對男女正平躺在那裡,渾身帶著血漬,面部猙獰。這兩人正是白日裡還活蹦亂跳的掌櫃的和老闆娘,可如今卻是這麼毫無知覺的躺在這兒,成了死人。
看到眼前這可怕的景象,阿瑤覺得自己胃裡一陣陣作嘔,她忙伸手捂住嘴巴。
“姐,你怎麼了?”姚琪見了一陣擔憂,她看了這屍體也覺得噁心,可也沒像姐姐這般反應大啊。
徐泉和徐媛卻是一愣,半晌徐媛才指著二人問:“姐?你們是女的?”說罷看二人不答又獨自笑了笑,“我說嘛,大男人怎麼柔弱的像個姑娘家。”
姚琪看她略帶譏笑的話忍不住道:“這跟柔弱有什麼關係啊,看到兩個死人就這麼躺在這兒誰不害怕啊。”
徐媛面色微怔,隨即點頭:“也對,第一次見這倆人殺人的時候我也躲在屋裡吐了好久。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那麼說的。”
阿瑤強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笑著衝徐媛搖頭:“無礙的,我去透透氣。”阿瑤說罷又疾步跑向後院。姚琪見了也急忙跟了上去。
“姐,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姚琪見阿瑤一直作嘔,面色也蒼白的嚇人,一顆心嚇得跟著七上八下的。
阿瑤用巾帕擦了擦嘴對著姚琪安慰道:“沒什麼大礙,許是剛剛的刺激太大了,你不用擔心。”
“真的不要緊嗎,我怎麼覺得你的身子越來越弱了,臉色也越來越差,是不是生病了?你這個樣子,若是讓姐夫知道了肯定又心疼了。”
看姚琪擔心的模樣阿瑤忍不住笑了:“我真的沒事了,去上京的路還那麼長,我怎麼會讓自己倒下呢?”
外面的天漸漸亮了,阿瑤忍不住嘆息一聲:“孫年跑了,馬車也沒了,看來我們要徒步走上很長一段路了。”
提起孫年姚琪便忍不住抱怨:“這人也真是的,發現危險便自己跑了,好歹我們也是一道來的,他臨走前怎麼也該吱個聲啊。若不是徐家兄妹還有那群刺客,沒準我們倆就沒命了。”
阿瑤安慰道:“算了,別想這些事了,他跟我們非親非故的,想不起我們也是正常的。不過我們命大,這不是還好好的嘛。算了,不說他了,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出發吧,早一天到上京,我也早一天安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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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徐家兄妹,阿瑤和姚琪便徒步上了乞南山。
二人不識得去上京的路,所以便只得先翻過了乞南山再做打算。
乞南山看上去並不算巍峨險峻,但阿瑤和姚琪兩個人爬起來卻仍是累的氣喘吁吁。
姚琪還好些,可阿瑤不知怎的根本就使不上什麼力道,渾身都覺得軟綿綿的,有好幾次都重心不穩的險些從半山腰摔下去。
走走停停的,還沒走出這座大山天卻又一次暗了下來,層層烏雲像染了墨汁一樣籠罩在天空中,將整個乞南山映襯的黯淡又可怕。
阿瑤和姚琪相互依偎著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山上冷冽的寒風颳得二人瑟瑟發抖,渾身止不住的顫慄。
“姐,天這麼黑我們也下不了山,你說我們在這半山腰坐一夜會不會凍死啊?”姚琪有些害怕的問,還未等阿瑤回答,又一個可怕猜想映入腦海,“姐,這山上……會不會有野獸啊,像老虎啊,狼啊什麼的?”
姚琪越想越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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