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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不可胡說。。。”
禪機雖不識得唐衣,卻也知道今日宮中有宴。看她的做派,應該就是皇上已經定下的太子妃人選,唐丞相長女唐衣。禪機將阿淳抱起,他若是再童言無忌,日後怕是要吃虧的。
太后身邊的單公公立馬解釋,“這位大師乃是嶽太師長子,奉太后懿旨入宮。”
禪機與唐衣微微行一個佛禮,唐衣亦是整了整笑容,“早年便聽說過太師長子入佛門多年,沒想到今日見了真容。”
禪機並未多做寒暄,“阿彌陀佛。。。。這位小施主既然與貧僧有緣,那貧僧便走一遭,將他送回吧。”
阿淳眼眶裡掛著淚包,趴在禪機肩頭。
唐衣看了一眼阿淳的小小後背,眸光輾轉,揚眉道,“那就勞煩大師了。”
單公公也是沒料到,一個勁兒地與禪機賠笑。
阿淳用小小手背抹眼淚,過了很久才開口,小小的孩子說出的話卻是氣沖沖的,“父親打阿淳的母親,阿淳看見了。因為阿淳母親穿了一下他宮裡的嫁衣。父親要娶壞女人了。。。。”
小太監在一旁著急,皇長孫怎麼什麼都說。
禪機拍拍他的後背,“許是小施主看錯了呢。”
阿淳反應很大,“阿淳沒看錯!那件衣服上繡了兩隻很大的鳳凰,父親一定是留給壞女人穿的。壞女人要嫁給父親做太子妃,阿淳的母親要失寵了!”
兩個太監就差刎頸了,“小祖宗欸。。。。您別說了。。。。。”
禪機不想摻和這些,權當沒有聽見。
禪機止步於東宮前,將阿淳放下來。阿淳拂開小太監攙扶的手,抬起小短腿,吃力地邁過門檻。
禪機念一聲佛陀,看著他,目光深深。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道門檻在等著這個孩子。
禪機讓單公公止步,便一人出了宮門。
唐衣的馬車還沒走,遠遠地她便瞧見了出來的禪機。唐霖見她眼神飄忽,“看什麼呢?”
唐衣看他一眼,“哥,你見過嶽老頭的長子嗎?”
唐霖上了馬車,面有不屑,“見過,好好的公子不做,偏跑去做和尚。見人就唸阿彌陀佛。”
阿緋一路追著楊功,她不敢太上前,楊功的功夫好,追太緊會被他發現。一路追來,她竟到了這宮門前,宮門守衛森嚴,楊功卻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蹤影。
阿緋守在廕庇的角落,她沒有等到楊功,卻意外地看見了手持佛珠的禪機。
“饞雞?”
禪機猛然回頭,石牆一角有裙襬浮動。見是阿緋,禪機長眉微蹙,快步上前,朝她走去,“施主怎會在這裡?”
唐衣忽然睜圓了眼睛,面有震驚之色,“哥——”
唐霖閒閒地回頭,“怎麼了我的太子妃?一驚一乍的。”
唐衣扯著唐霖官府的手腳微顫,“我。。。我好像看見唐緋了!我好像看見死去的唐緋了!”
第24章 饞雞,你會關心我了
第二十五章
禪機沒有想到會在皇宮門口遇見阿緋,他看見阿緋雪色的鞋面上沾了塵土,想來是一路走過來的。
阿緋謹慎的看了左右兩側,伸手便將禪機拉去隱蔽的地方,“饞雞,過來過來。”她的力氣很大,禪機任她拉著,腳步不自覺地隨她去。
禪機不解,“發生了何事?施主怎會在此處?”
阿緋一下子靠在石牆面上,她皺著眉,“饞雞,我的嫁衣好像是被九賢王偷了。”
禪機知道她的嫁衣是被君成拿走的,但是君成不知丟到了哪裡。他沒有明說,卻皺眉問,“為什麼這麼認為?”
阿緋面有困頓,“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我是一路跟蹤楊功來的。九賢王似乎給了他一件什麼嫁衣,讓他給一個人送去。可是我跟到這附近,他就不見了。”
禪機若有所思。
阿緋抿著唇看他,“不過,我也不是非常確定。聽牆腳的時候本事不到家,沒聽清楚。”
禪機搖頭,“未必。照九賢王的作為來看,他必有事瞞著施主。需要多加提防。”他遲疑了片刻,又開口,“貧僧自宮中出來,並未見什麼人入宮。唯一的意外便是東宮處罰宮人。。。。”
阿緋面有嚴肅,九賢王有問題她已經察覺到了,這人不可信,卻也是可以利用的物件。
禪機長眉不展,他看看阿緋,心中忽然有個猜測卻又無從驗證。
阿緋上前兩步,“他說我是隨母姓,我娘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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