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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良一臉淫蕩的笑容,唐伯虎就知道這一次又是凶多吉少了。
“君則,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你能讓那張九斤給我們制春牌,你就是文徵明裸奔都可以。”阿鬍子祝枝山拍了拍文徵明的肩膀。
文徵明頓時臉就白了:“枝山兄,聖人云君子自重,且不可胡說!”
文徵明是典型的五好青年,絕對屬於那種見到大姑娘都會臉紅的傢伙,一聽阿鬍子這話,頓時如同下蛋的母雞一般,大叫不止。
“我這條件也很簡單。不過就是不知道伯虎兄答不答應。”陸良對文徵明可沒有什麼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唐伯虎的那些春宮圖。
“你說來聽聽。”唐伯虎已經做好了被宰割的準備了。
“我可以讓張九斤給你們制春牌,但是你的那些春宮畫得歸我。”陸良的條件讓唐伯虎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春宮畫,對於蘇州的讀書人來說絕對不是什麼淫蕩出版物,那也是一種文化,而且某種程度上還是一種風雅的表現,一副好的春宮畫,那是有價無市。對於畫春宮畫的人來說,這種東西根本不像是山水畫,隨便就可以塗兩把,這種畫需要特別的氛圍特別的邪念才能夠出神入化,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身為蘇州畫家中畫春宮畫最為頂尖的畫家之一,唐伯虎的春宮畫一直就名聲在外,之所以這麼出名,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唐伯虎的畫水平很高,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唐伯虎這傢伙畫的畫數量不多,物以稀為貴,自然價格也就上去了。
唐伯虎這一次帶來的春宮畫,是自己這兩三年來最優秀的作品之一,可以說每一幅作品都帶著一段讓他想入非非而又懷念萬分的故事,這樣的作品,別說別人來買了,就是一般人看他也不願意給人看一眼,可先仔啊陸良這傢伙卻要訛他的這些畫,這就讓唐伯虎很是憋屈了。
但是憋屈歸憋屈,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是分得清楚的。春宮畫雖然很重要,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春牌更加重要,如果輸了這場賭約,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碰到陸良,算我倒黴!
唐伯虎嘆了一口氣,道:“君則兄,既然你對伯虎的畫如此厚愛,那我送給你算了。”
我月!這傢伙說話可真***好聽,你能不送嗎!?
陸良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來對身後的不戒說道:“不戒,能不能進去,可全都看你的了。”
不戒大和尚翹起蘭花指十分騷包地笑了兩下,然後扭著大屁股走到了那大門跟前,咣咣地砸起門來。
“不是告訴你們了嘛,我師父沒時間,病了!你們還是趕快走吧!”院子裡傳來了十分不耐煩的聲音,一個青皮腦袋從門裡伸了出來,一個小夥計,也就十三四歲的年紀。
“你師父是沒時間呀,還是病了呀?”不戒開始調戲未成年人了。
這個禿驢,簡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怎麼不打一個雷劈死他。
“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師父不見人!”那小夥計白了不戒一眼,對這傢伙十分的不爽。
也難怪,不戒這個熊樣,估計對他有好感的不是同道中人就是怪胎。
“你師父不見人,是不是沒臉了?小哥哥,你進去告訴你師父,就說我在外面數十下,他如果不給我滾出來,我就和他玩蠟燭。”不戒伸出那雙大手,在小夥計的臉上摸了一把,大吃了一下豆腐,咯咯笑了起來。
那小夥計嚇得咣噹一下關上門,飛也似地跑開了。
“不戒,你和他玩蠟燭是怎麼回事?”鄭光對不戒說的這事情十分的感興趣。
“沒什麼事。如果你想和我玩的話,我們今天玩玩?”不戒看了鄭光胸肌發達的小胸脯,道:“人家最喜歡肌肉了。”
我吐!我再吐!鄭光縱使如此的不要臉,也徹底擋不住了。
“一!”
“二!”
“三!”
……
不戒還沒有數到四,就聽見大門一陣響聲,咣噹一下又被開啟了。
與此同時,從裡面飛快地竄出了一個人,一邊竄出來一邊大叫道:“祖宗!祖宗!別喊了!九斤來了!九斤來了!”
我靠!這不戒果然是神人呀!陸良匝吧了一下舌頭,有道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張九斤這樣的怪胎,也只有不戒這樣的怪胎能夠制服得了。
再看了張九斤,和陸良想象中的很不一樣,雖然他生下來的時候是九斤,這個分量那是很稀罕的,但是眼前的他卻並不高大,反而有些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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