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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一般。
陸良雖然對唐伯虎印象不太好,但是見到這畫,對他的畫技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君則為何搖頭?”阿鬍子笑道。
“我的感覺和張師傅完全一樣。”陸良看了看旁邊的張九斤,笑了起來。
“作何解?”連文徵明都摻和上來了。
“這些畫,雖然畫法沒得說,但是最大的一個缺點,就是衣服太多!”
陸良的一句話,驚得一幫人雞飛狗跳!
“衣服太多!?”唐伯虎當時就呆了。
看著那些春宮圖,陸良又搖了搖頭,這畫上雖然畫的是男女之間的**,但是比起陸良的所見所聞實在小兒科,這樣的東西,連**都算不上,頂多就是科普讀物罷了。
“衣服太多,沒有**。春宮畫春宮畫,看了讓人沒**,那還叫什麼春宮畫?”陸良搖了搖頭。
唐伯虎等人呆若木雞了,他們也算得上是滿腹經綸才學世間少有的了,陸良的說法倒是頭一次聽說。
雖然是春宮畫,但是人們向來都是這樣畫的呀,沒了衣服,成何體統!?這是唐伯虎和阿鬍子不能理解的。
從文人的觀點來看,春宮圖就應該是這樣的,這樣畫根本就沒有什麼錯。
但是對於陸良這樣的流氓來說,對於張九斤這樣的怪胎來說,這樣的春宮圖,實在是有些保守了。
“君則,難道以你的意思,這人應該不穿衣服才好看嗎?”阿鬍子扇了扇手裡面的檀香小扇。
“非也非也。好的春宮圖,不一定非要脫完衣服的。講究的是一種朦朧的美,需要一些誇張和變形,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你頭腦中得有想象,有**。”陸良眯著眼睛,回味著前世看到的那一張張暴露的**,留了一地的哈喇子。
“哦,想不到陸兄對春宮圖有如此研究,那伯虎願意見識一下陸兄的神采!?”唐伯虎看著陸良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面十分的惱火,奶奶的,你這麼狂,那你就畫一副所謂的有**的東西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獻醜了。不戒,王開,去拿點炭條給我。”陸良哈哈大笑。
我靠,今天哥哥就讓你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哥這美術可不是白學的(雖然是個二流混混。)
“少爺,什麼炭條?”王開腦袋又被門擠了。
“就是木炭!”陸良要崩潰了。
“好!我去拿!”王開轉身嘰哩咣噹出去了,估計張九斤在外面的那些裝置要倒黴了。
“君則,你要那木炭做甚?”祝枝山很納悶。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陸良笑了笑,卷胳膊捋袖子,在大堂上先是做了一套廣播體**,然後又活動了一下腰肢,這才讓鄭光等人在書案上鋪上了一張上好的宣紙來。
“少爺,木炭來了!”紙剛剛鋪好,王開就拎著一籃子木炭闖了進來,咣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你這木炭從哪裡來的!?”張九斤看著那些還冒著青煙的東西,急了起來。
那木頭可是上好的紫檀呀!
“少爺要木炭,自然得燒木頭了,我看你院子裡面有一堆木頭不錯,就拿過來燒了一些。”王開咧了咧嘴。
“你個天殺的!我那可是上等的紫檀!紫檀呀!”張九斤急得彷彿祖墳被人刨了一般。
“張師傅,稍安勿躁,放心吧,我會讓你的這些紫檀物有所值的。”陸良安撫了張九斤一下,然後取了一塊木炭在手。
“君則,不用筆墨嗎?”阿鬍子暈了,他在丹青界混了這麼多年,還第一次看到人這樣畫畫。
“不要,有這個就行了。”陸良舉了舉手裡面的炭條,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原本吊兒郎當的神態蕩然全無,換上的是一份認真和凝重。
唰唰唰!
陸良捏著木炭的手在那雪白的宣紙之上游走,一會平沙落雁一般輕巧,一會刀砍斧劈一樣的凝重,這一刻,他的世界完全就是面前的這張紙,周圍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了。
房間裡面靜極了,除了木炭在紙上摩擦的聲音之外,就只能聽到呼吸聲了。
而這呼吸聲,隨著陸良的一筆一筆,越來越粗重了起來,到了最後,幾乎變成了粗重的喘息了,
“打完收工!”滿頭大汗的陸良在畫完了最後一筆之後,扔掉了手裡面的木炭,看了看自己的這幅畫,很是滿意。
宣紙之上,一女子臥在一艘鋪滿絲綢的船上,眼神盪漾,極少的半透明的絲紗使得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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