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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了,依我看,倒是不輸你,你說是也不是?”
趙權含笑點頭,道:“太后眼力孫兒自然是服的,劉小姐的字已至大家,孫兒如何能及?”
太后見他嘴甜,禁不住被哄得眉開眼笑,指著他道:“你倒是坦白!”
身旁內侍也湊著趣兒,陪笑道:“晉王殿下向來最體貼太后您老人家了。”
太后點頭笑對身旁的小姐們道:“是了,我這孫兒平日裡雖是老成些,難得卻肯哄我這個老人家開心。”
說罷似是想起什麼,對趙權笑道:“我真是老糊塗了,這是劉壽之女,我聽你父皇說起,你們見過的?”
趙權一笑,頷首道:“月前春蒐,父皇曾令孫兒與劉小姐比試過賽馬。”
太后想不到兩人竟有這般前緣,興致盎然道:“那是誰勝出了?”
趙權看了一眼劉陵,笑道:“並未分出勝負,中途讓煦兒給打斷了。”趙權與趙煦親厚,又是兄長,從來直呼其名。
劉陵聽趙權說得客氣,不禁灑脫一笑,道:“回稟太后,原是晉王殿下技高一籌民女自愧弗如。”
趙權客氣道:“劉小姐過謙了,本王怎麼敢當?”
太后瞧著身邊兩人,趙權自是不必說,天下間怕是再難找出這般風度俊逸的男子了,難得一旁的女子亦是燦若牡丹,高貴雍容,行動間總透著磊落大氣的風儀,與趙權站在一起,便是金童玉女也不過如此,叫人看著便覺賞心悅目。
太后嘴角一笑,道:“你二人不必互相謙讓,待哪日空了再比過,我給你們做裁!”
話音一落,一人跨進殿內,說話的卻是他身後一人,只見那人大步跨入殿內,風風火火道:“皇祖母要給誰做裁?”
說話的正是廣陵王趙煦,與他一同來的是安王趙顯,二人皆是滿面喜氣,至主位前跪下請安拜壽,喜得太后忙吩咐左右扶他們起來,一時間殿中越發熱鬧了起來,各位小姐們亦是與趙煦趙顯見禮不提。
趙煦依舊惦記著方才聽到的話,笑問道:“皇祖母還未說,到底要給誰做裁?”
趙權睨了他一眼,卻並未說話,太后不知就裡,拍了趙煦一下,笑責道:“正說呢,方才你三哥說起他與陵兒比試過賽馬,竟是被你打斷了,你呀!沒有一天能安生些的。”
太后對趙煦也是十分疼愛,他母妃常年在山中吃齋唸佛,並不太照料他,可難得他卻心無城府,是個直腸子,兄弟中排行又小,聖上許是憐他母妃不在身邊,對他十分寬縱,讀書騎射多是由著他的性子來,並不很約束他,因此他封號雖是不高,卻活得十分自在,是宮裡難得的富貴閒人。
趙煦一聽太后的話,便知說的是春蒐那日他差點一箭射中了劉陵,幸而有趙權幫他遮掩,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忙胡亂揭過不提。
趙權等又陪著太后說了些話,便有內侍過來請,言道聖上已至戲臺,請太后過去開鑼呢。
太后如何不喜,攜了眾人便一路浩浩蕩蕩往戲臺走去。
趙權覷了個空,便稍落後了些與劉陵並行,禮道:“還未謝過劉小姐當日義助之恩。”
劉陵一愣,回想起那日白熊突發狂顛,那個跟在趙權身邊的女子卻不知為何摔在了白熊跟前,為白熊所傷。
她那時早已認出長亭就是上元夜跟在趙權身邊的女子,可情況緊急,她未及多想便持劍出去擋了一擋,只是白熊力大如山,她雖慣於引弓射箭,可在白熊一掌之下,卻仍被擊倒在地。
後來趙權騎馬奔來,於千鈞一髮之際救了那個女子,其間驚險之處,現在想來仍是令人心顫。
劉陵回過神,趙權這是替那女子謝她,她含笑施禮,落落大方道:“殿下不必客氣,我與那位姑娘也算相識,況且也並未幫上什麼忙,若非殿下趕來,恐怕我與那位姑娘情勢危矣。”
趙權亦是想起那日危情,心中猶自有些後怕,若非劉陵持劍擋了一擋,恐怕他趕過去亦是來不及,不禁欣然道:“劉小姐過謙了,當日情勢也只有劉小姐這般心懷的人能挺身而出,小姐高義,本王感念於心,若他日有需要本王的地方,小姐儘可開口。”
劉陵行禮謝過,趙權亦是讓禮,劉陵今日著了件鵝黃春衫,行動間一派大家閨秀的風範,哪裡看得出是那個扮作男兒模樣與他爭鋒相對的人,趙權想不到兩人竟有這般和氣說話的時候,不禁一笑,頷首示意便大步往前了。
劉陵看著趙權在前方的背影,心中浮現的卻是那日趙權策馬來救的模樣,她本對趙權這類親王皇子存了幾分輕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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