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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連初夏都呆了呆,暗想,府中皆道曾經的綰姬乃傾國之色,如今這江姑娘這一笑,眉眼自有一股風流嫵媚,怪道王爺傾心於她。
第64章
長亭正嫌衣服太素; 與初夏商議著繡些什麼花樣在上面,正說著,屋中卻靜了下來,初夏也站在地上躬身行禮。
長亭眼前便出現一雙精繡的石青皂靴; 耳邊一人低聲道:“怎麼還做起這個來了,一院子的花燈也不去看看?”
長亭滿面驚喜地抬起頭; 笑得燦然; 道:“相公,你怎麼回來了?”
趙權狀似板了板臉; 正聲道:“今後在人前要喚我王爺或是殿下; 不能這麼沒規矩; 知道了嗎?”
長亭被他一說,臉色便有些不自然,訥訥地張了張嘴,卻好像叫不出來,低了頭; 掰扯著手上的針線。
趙權見她這副模樣; 哪裡還能真的斥責她,心中一軟,攜過她的手; 柔聲道:“罷了; 府中隨你喜歡; 但若是今後進宮參拜; 便不得如此; 宮中規矩甚嚴……今後我再一一細與你說。”
長亭聽他如從前般軟語溫存,心中已歡喜了幾分,偏頭一笑,似有得意地叫了聲:“相公!”
趙權見她神采斐然,一雙嫵媚流動的雙眼,如今揚眉一笑,竟與初見時一般無二,不禁心蕩神馳,二人眉目相交,煞是甜蜜。
趙權捏了捏她的手,並不如一般女子嬌軟,她手上有一層薄繭,應是常年握劍所致,指腹上還有結痂,趙權心中微痛,想起那晚他悄悄起床,在隔壁程家院外見到的情形。
寒冬臘月裡,長亭挽著個袖子,面前是滿滿一堆衣物,她就那麼低著頭使勁搓著手上的衣物,小小的一團坐在那裡,身邊似乎都聚滿了寒氣。
那晚月色清亮,趙權心中似乎也聚滿了寒氣,或許他一生都忘不了那個場景。
趙權眼神放柔,口中一嘆,道:“府中做這些的多了,況且宮中還有尚衣局,你何必辛辛苦苦地做這些?”
長亭不以為然,笑道:“她們做她們的,我做我的,有什麼相干?”
趙權看了看桌上那件靛藍色外袍,忍了忍,還是微微皺了皺眉,府上誰不知道他最不喜靛藍色?卻想著這是長亭給他做的第一件衣裳,隨她去罷!
長亭又疑又喜道:“相公,早起張總管不是說你今夜不回來了嗎?怎麼這個時辰倒回來了?”
此時戌時剛過,外間正是熱鬧的時候,趙權領了皇命,本不應該這麼早就回府中。
趙權賣了個關子,吩咐侍女道:“速去為姑娘準備更衣。”
說完將長亭拉了起來,笑道:“去更衣罷,再晚可就錯過御街的熱鬧了!”
長亭又驚又喜,口中“呀”了一聲,生怕晚了便看不到元夜盛景,連連隨初夏回屋更衣去了。
長亭心急,口中一個勁地催著替她更衣挽發的侍女,侍女們皆是低頭含笑,不多時,長亭便梳妝完畢,提著裙角就去找趙權。
剛進趙權的寢殿,趙權已經將一身朝服換了,穿了身月白色常服,外罩黛色素紗襌衣,冠帽也取了,只戴了個尋常的玉質束髮,彷彿如普通秀才一般,卻減了他身上的威儀凜然,另有一番儒雅風流。
趙權見長亭進來,只見侍女給她挽了個尋常閨秀的髮髻,穿了件藕色上衣,另配一條月白色裙子,纖腰上還佩了個小巧玉墜,嫋嫋娜娜,愈是秀致無雙。
上前攜住她的手,彎腰低聲道:“就讓我這個秀才帶著娘子共遊元夜,可好?”說完似是輕輕挑了挑眉,一雙鳳眼似笑非笑,甚為撩人。
長亭面上一熱,卻含笑帶嗔地看了他一眼,望了望左右,微微跺足道:“快走罷!誰方才還在說來不及了?”
趙權朗聲一笑,攜美共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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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權與長亭兩人共乘一輛馬車,待到了安福門外,便下了馬車,徒步遊玩。
長亭在馬車中遠遠就已經聽到外間絲竹喧譁,踏歌聲傳,車馬聲亦是沸騰,幾可想見外間的熱鬧,經不得撩起車帳看了又看。
趙權見她一副雀躍的模樣,心道她這愛看熱鬧的性子倒是未變,伸手牽著她下了馬車,帶了幾人緩步往安福門走去。
一路上士女如織,車馬塞路,前方安福門外更是搭了個巨型燈輪,高至十丈,上面纏繞著五色絲綢錦緞,甚或用了赤金和白銀做裝飾,燈輪上懸掛花燈何止萬盞,就如同五彩繽紛、霞光萬丈的花樹一般,襯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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