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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要喝點水?”
長亭回過神,暗覺嗓子乾啞難受,不禁點頭同意,又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旁邊有侍女忙去倒水,床邊侍女接過來,笑著對長亭說道:“姑娘不知,姑娘已經昏迷四天了……”
長亭愕然,自己竟昏迷了這麼些天,喃喃自語道:“這麼久……”
那侍女坐在床邊,用小銀匙一點一點地將水喂到長亭嘴裡,不時用絹子為長亭擦拭一下嘴角,十分細心體貼,聽長亭感嘆,笑著道:“是啊,姑娘病勢兇猛,王太醫乃是神醫,姑娘吃了好些藥都不見醒,可嚇壞我們了。”
“姑娘不知,姑娘昏迷這段時間,王爺雖然政事繁忙,可每日都過來問姑娘的情況,前日姑娘高燒不退,王爺朝太醫發了好大的脾氣,還在這守了姑娘好一會兒呢!我們王爺何曾這樣過,姑娘真是好福氣……”
長亭聽得不自在,不想繼續她繼續說,問道:“我佔了你家王爺的屋子,那他怎麼辦?”
侍女笑道:“王爺素來勤於政事,近來似是越發的忙了,姑娘住進來這幾日,王爺都歇在了前院書房。”
長亭心中鬆了口氣,口中歉然道:“倒是我給你家王爺帶來不便了。”
侍女體貼地笑道:“姑娘不必不安,王爺常常如此,忙起來時常不回這裡,我們不是偷懶,倒是慣了,如今姑娘住近來,院裡倒是熱鬧了起來。”
長亭聽她說話大方得體,又善解人意,看著她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侍女小心地喂著長亭,靦腆笑道:“婢子名叫初夏。”
長亭不禁一笑,“初夏,真是人如其名!”這侍女嬌媚妍麗,卻又清爽宜人,難得年紀雖小,性子卻貞和柔順,想不到趙權這樣的人,身邊的人性子竟如此和順,長亭心中有些納罕。
初夏笑著回長亭道:“婢子的名字是王爺取的,自然是極好的。”
長亭想起那天的爆炸的事,王府重地,竟能有人混進來安放炸藥,皺眉問道:“那日爆炸的事查得怎麼樣了?可抓到放炸藥的人了?”
初夏臉色一變,似是有些驚惶,壓低聲音小心說道:“姑娘莫怪,這些事不是婢子該知道的……”長亭見她如驚弓之鳥,心中不忍,點點頭,不再說話。
初夏喂長亭喝完水,又悉心幫長亭擦了擦嘴和額上的汗,長亭謝道:“謝謝你如此細心。”
初夏美眸流轉,笑道:“姑娘客氣了,說起來,我們才是要謝謝姑娘大恩!”
長亭不解,疑問道:“這是為何?”
初夏似是有些沉重,輕言細語道:“若不是姑娘挺身相救,王爺若有不測,關聯甚大,恐怕闔府上下皆不得善終,更何況婢子們是王爺屋裡伺候的人,更難逃牢獄,那虎狼之地,又有多少人能挺得過來呢,即便有幸活著,輕者或是發賣官媒,重者或是流徙,哪裡還有活命的地方……”
長亭聽得心驚,卻聽初夏安慰道:“姑娘莫替我們擔心,姑娘大義,婢子們心中都感激得很呢!”
第15章
長亭吃過藥便閉目休息,侍女們不敢驚擾她,慢慢地退下去了,只是心中多少有些納罕,這姑娘送來時病勢兇險,幾乎救不回來了,醒了之後人也安靜,上藥從不聽她喊痛,倒是她們看她疼得滿頭的汗有些不忍。
太醫開的藥,一碗一碗的送過來,她也從未叫苦,總是端著碗一口就喝完了,哪裡有半點女子的嬌柔,只是為人倒也和氣,從不為難她們這些下人,說話做事也是懂禮的,有時幫她擦身,右手還有薄薄的繭子,也不像是個大家閨秀的模樣。她們只知道府中王爺遇刺,是這位姑娘救了王爺,至於她的出身來歷卻一概不知。
長亭歇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地睜開眼,嘆口氣,實在是憋悶的得慌。
她養傷多日,幸好她體質好,身體恢復起來很快,這兩日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偶爾去院子裡坐坐,趙權住的院子很大,闊朗肅然,周邊種的都是些高大的樹,長亭心中暗自想:以趙權的精明,怎麼會在院子裡面和周圍種這些樹,他就不怕刺客隱身其中?
但是長亭倒是很喜歡那幾棵銀杏,因著是秋天,銀杏葉黃,飄飄灑灑落在院中,有時鋪滿一地,反射著秋日的陽光,讓人昏昏欲睡。
長亭早起試了試自己的內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她粗通醫理,知道自己身上的上也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她自小練劍也是吃苦慣了的,受傷也是常有的事,養成這樣,在長亭看來,也就算是好了。
只是侍女精細,總不要她出院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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