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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
這回自然是又起得早了,還比平常都早。
沉魚倒也沒有多想。
山茶曉得夫人早上剛起的時候,意識是不太清醒的,便沒多說,只是拿了銀盆和錦布過來,先擦擦臉,讓沉魚清醒清醒。
山茶給沉魚擦過一次臉,又將錦布放回來,過了遍水,手上動作緩慢,一步一步的,一點兒都不著急。
山茶做完手上的這些,接著說道:“我聽玉簪說,世子爺寅時便出門去了。”
“寅時?”沉魚疑問的音量頓時拔高,頓了頓,問道:“他怎的起這麼早?”
這委實是沒有道理。
寅時的話。。。。。。外頭還是黑糊糊一片的吧。。。。。。
“奴婢也覺得奇怪,以往看世子爺起得再早,也是卯時兩刻,絕計不會在半夜還天黑時,就。。。。。。”
山茶本來還在想,兩人這般獨處,該是要發生點什麼的,畢竟夫人生的這般好,渾身上下,哪哪都是頂個兒的美,應當沒有哪個男子看了,會不歡喜。
就算世子爺一向清心寡慾,不好女色,但是兩人都睡在一張榻上了,總該是要動一動那一刻仙心,落落凡塵的。
不然哪像話呢。
山茶雖沒經歷過男女之間的這些事,但平常聽那些老婆子偶爾不把嘴門關的討論,到底也瞭解了一些。
說是世間男子皆好女色,尤物更甚,無人不喜。
那夫人,可算是尤物中的絕色了。
可是誰曉得她在門外守了許久,都沒能聽見屋裡頭有任何動靜 ,到最後連燭火都落完了,還是一片寂靜。
甚至於沒幾個時辰,世子爺就離開了。
山茶自然是失望的。
一方面是憂心,另一方面,也到底為沉魚覺得不值。
這麼好的夫人,一心一意的為了世子爺,自嫁進來起,已經耗費了近一年的時間,卻是一腔心思付諸東流,連打起的一丁點兒水花都沒看到。
沉魚清醒過來了,便是將身子往外移了移,想著下床來,可是這會子稍稍一動,腦中的一根弦像是被撥動了似的,幾幅畫面就從腦海裡飛快的閃過。
沉魚下意識的抬手,撫上自己耳垂的位置。
那濡溼和偏涼的感覺,似乎還在這處迴盪,只不過此番捏在指尖,卻是任何的異樣都沒有。
她是在做夢?
不對。。。。。。沉魚想著,愣愣的搖頭。
可是那些感覺又分明真實的很,冰涼指尖一寸一寸蔓延過臉頰的感覺,似乎就是上一秒才發生過。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只是昨晚那迷迷糊糊的時候,實在不曉得是發生了什麼,又是何等的情況,還是說。。。。。。裴笙真的對她做了什麼事。。。。。。
想到這兒,沉魚心裡咯噔一下,臉色瞬間就白了。
如果真是他裴笙的話,這樣子躺在一張床上,她又睡得死沉,那暗地裡,若真是起了心思,那怕是。。。。。是沒有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沉魚下意識的伸手往自己身上摸,粗略的探了一番,倒是沒發覺有什麼異樣 。
即使如此,心裡還是不放心。
於是她側身下床,飛快的踩了繡鞋,連跟都來不及穿上,就抬腿往前走了兩步。
稍微頓了頓,又邁開步子,跨了兩步。
一切都很正常。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上一世的慘狀,當時被裴笙折磨的渾身都散了架,別說是走路了,只是稍稍的動上一下,那都是四處牽扯的疼 。
那種疼痛,如利刃穿通身體,一瞬之間――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就連再回憶起來,都感覺如刀割般,不斷劃割,凌遲般,帶著血肉模湖,直是痛的一陣又一陣。
所是到這兒,沉魚基本上能夠確定,自己的身子是好好的,沒有叫裴笙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給沾染了去。
幸好,幸好,沉魚長嘆了一口氣,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是落下了。
不管那是做夢還是真的發生過,起碼她現在是好好的,那麼其餘的就自然沒有那麼重要了。
不過沉魚想,她日後定然要對裴笙多留個心眼,多防著他一點。
他想要什麼,又渴望什麼。
她知道,也瞭解。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無論是什麼,都不會讓他得逞。
至少,是不能那麼早得逞。
那樣才好玩,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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