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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屋子都空了,一問才曉得; 原來裴笙和葉沉魚兩人,已經離開有好一段時間了。
她明白,他著急,著急要下山; 要治傷,所以才會沒有記起。。。。。。儘管白錦瑟一直這樣安慰自己,心裡頭卻依舊曉得; 他不過就是,完全不在意。
甚至怕是在那個時候; 他都完全忘記了還有她的存在。
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他的訊息傳來。
白錦瑟坐在軟墊上; 託著半邊臉頰,身子就這麼斜斜的倚著,緊鎖著眉頭; 一言不發。
馬車不曉得開了有多久,一路上雖是搖搖晃晃的,白錦瑟也沒太注意,想著以前的那些事兒,心思就越發的往下沉。
喜歡裴笙,似乎已經成為了她生活中的一個習慣,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下意識的追尋他的腳步,哪怕知道有時候,已經沒有了希望。
可是除此之外,她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可以再提起興趣的了。
“聽說裡頭有位小美人兒,可出來給爺瞧瞧,是不是能算上花容月貌?”
“不然爺可不喜歡。”
外頭一陣馬蹄聲消停,然後便是一陣輕佻的笑聲,直朝著白錦瑟這邊,越來越近。
珊兒掀開車簾,剛想說話,白錦瑟就朝著她搖了搖頭。
這聲音她熟悉的很,自然是聽的出來的。
於是便轉頭掀開了窗簾,冷著一張臉,視線準確的落在了前頭人身上,微怒道:“陸湛你能不能別總這麼陰魂不散!”
離馬車不遠的人,一身玄黑錦袍,騎了一匹紅棕色的駿馬,馬匹皮毛光滑,步履矯健,直襯得馬上的男子,越發英姿颯爽。
“白錦瑟,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陸湛對她的態度也是習以為常,不在意似的笑道:“我今日正好出城,聽說你在這,秉著作為表叔的本分,想著來接接你,怎麼就連好臉色都不給呢?”
“閉嘴!”白錦瑟怒氣更甚,要是手頭上有石子這時候就該朝他扔過來了。
砸不死他!
白錦瑟恨恨的想。
他陸湛就是自己臉大,滿嘴的胡話和葷|話說著,也不曉得是羞恥!
就因為小時候他喜歡跟在裴笙後邊跑,陸湛就總是開玩笑,開玩笑喊她侄媳婦,讓她叫他表叔。
鬼他個狗屁表叔!
陸湛卻是一點兒都不在意,顯然是對她這樣的態度習以為常。
他看著面前的馬車車簾放下,朝著車伕一招手,然後身子輕輕一躍,就坐到了原本車伕坐的的位置。
一手扯住韁繩,輕車熟路的,回頭,掀開車簾子。
“侄媳婦――”
白錦瑟猛然瞪了眼睛,一手揮過去,指尖刮過一陣風,卻是什麼都沒碰到。
陸湛自然是靈活的避開了的。
“陸湛你給我下去,陸湛!”白錦瑟大喊了一聲,當時間聲音尖利,已然是憤怒的不成模樣。
陸湛的笑聲就在前頭不停的迴盪,完全不把白錦瑟說的話放在眼裡,笑意輕鬆,卻只讓人心裡越發憤怒。
可是白錦瑟也沒法子,陸湛在前頭掌控了馬車,若是她同他鬧什麼的,馬失了控,她再出什麼事,可就慘了。
偏偏陸湛還不得安寧,一拉韁繩,馬蹄踏起來跑得飛快,一點兒都不帶停歇。
白錦瑟扶著一旁的窗框,當時間嚇得臉都白了,緊咬著下唇,盡力的壓制,才讓自己不失聲喊出來。
“我有一個侄媳婦了,但是再多一個也行的。”大風一陣一陣的刮過,帶起門簾往裡頭輕輕的飄,從白錦瑟的視線裡看過去,正好看見陸湛一方側臉。
狹長的眼角帶著笑意挑起。
白錦瑟沒有說話。
陸湛大笑一聲,一扯韁繩,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待馬車出了這條小路到大道上時,陸湛才繼而出聲,道:“白小美人兒,當不成裴笙媳婦,還可以當他表嬸,那可比當媳婦好多了。”
陸湛慣愛逗美人,而對於白錦瑟,他就更喜歡逗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看著她生氣,看著她跳腳,他就實在開心的不得了。
“陸湛你再說話我就刺死你!”白錦瑟一把拔下發髻上的赤金簪子,掀開車簾就架在了陸湛的脖子上。
這一下,手都還在發抖。
陸湛自然是感覺到了脖子上的一陣冰涼,可是他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是笑意更甚。
這手抖得這麼厲害,別說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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