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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的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掉入火坑之中。
“你去做什麼?還不是隻能搗亂。”
“難不成你打算,把她娶了?”
裴笙這話一說出來,陸湛猛然間就怔住了,他抬眼,目光呆愣,當時間堵在喉嚨口“誰要娶她”的話,便是怎麼都說不出來。
他自己也是個混蛋,卻還要勸她不要嫁給另一個混蛋,那不是實打實的笑話嘛,而且,以他們之間的關係,他確實沒有任何說話的資格。
可他就是想著,哪怕以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事,卻不予理會。
這廂陸湛發怔了好一會兒,大抵是自個兒腦子裡苦苦掙扎思索,待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沒有了沉魚和裴笙的蹤影。
旁邊的丫鬟探頭過來,見陸湛這副出了神的模樣,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午膳備好了,將軍和夫人喚你過去呢。”
她方才就已經喚了一遍,可惜自家少爺發怔的太厲害,完全沒有聽見,只有世子爺和世子夫人應下,將將離開。
“哦。”陸湛回過神來,隨口應了一句。
。。。。。。
用了午膳之後,兩人便從將軍府出來了。
原本來的時候是坐了馬車,但是沉魚瞧著今兒個天氣不錯,不願意在馬車裡悶著,便同裴笙說,棄了馬車徒步走回去。
裴笙沒說什麼,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將軍府到國公府是將將有一段路程的,其間曲回蜿蜒,可通的道路,有好幾條。
裴笙帶了沉魚往前走,特地避開了街道繁華的地方。
她今日沒帶錐帽,又穿的鮮豔,走在街道上,是免不了吸引些目光的。
只是沉魚一邊瞧著這周圍景色甚好,一邊繼續走,倒是沒有發現,這與來時的道路不一樣。
“你在故意激他?”
裴笙走著走著,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沉魚身子一僵,當時不曉得該說什麼,只得是“呵呵”乾笑了兩聲。
“我看得出,陸表叔就是沒有想清楚而已,所以才覺得,不能讓他們錯過了不是。。。。。。”
沉魚隨口胡謅,說著話,垂下眼躲避開裴笙的目光,接著,又是欲蓋彌彰的往周圍四處打量。
陸湛那腦子這麼多年來就沒清醒過,這一點,裴笙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他依舊記得,不過是十五歲那年,陸湛就上花樓去混,胡亂了整整三天,才出了那地方。
後來還想把他也叫上。
只不過裴笙對那些並不感興趣,並沒有理會他,陸湛卻是堅持不懈,為了帶他過去,甚至是往他的茶水裡下了藥。
裴笙喝了一口就察覺出不對勁。
之後因為這件事,他跟陸湛打了一架,完全是往死裡動手,一點兒情面不留。
陸湛學藝不精,武藝上頭,只不過繼承到他爹的兩三分,自然不是裴笙的對手。
當時被打的骨頭都斷了兩根,後來,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是把身子養好。
自那之後,他就再也不敢跟裴笙提任何有關於這方面的事情。
他要命啊!
這麼多年,裴笙大概能看出一些,在陸湛眼裡,女人就只有在他床上的和不在他床上之分,可是在這之間,白錦瑟又是個不一樣的存在。
他喜歡逗她,同她說些不著厘頭的話,因為她開懷大笑過,也因為她大發雷霆過。
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一回出去狩獵,有馬突然失控,直接就衝著白錦瑟而去,無比的混亂之下,可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攔在了白錦瑟的面前。
然後自個兒被馬衝撞出好遠。
太醫後來診斷,說是心口瘀血,再差一點點,就會要了性命。
他似笑非笑的,只問了一句白錦瑟要不要緊。
說可不要他人都這樣了,還沒把她救回來,就真是得不償失。
他陸湛那麼怕痛怕死的一個人啊。。。。。。
所是光從這一件事上,裴笙大抵就能看出端倪來,只是陸湛壓根兒不開竅,上回同他說讓他找媳婦,他也是一點兒沒往這方面想。
所是這回沉魚突然這樣激他,裴笙覺得,可能會有點用,但是真說起來他會不會想通些什麼,那也是比較懸的。
只是。。。。。。他倒更好奇沉魚為什麼突然管起這回事來了。
裴笙想起這些,正想開口說話,忽然間察覺到什麼,一手攬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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