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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就低頭親她,他臉上的水便又蹭在了她的臉上。
楚恪寧掙脫不開,等他放開了自己,‘噗’的笑著伸手打他,拿手絹擦了自己臉上的水,便仰著頭給他擦,一點一點,仔仔細細的,順便將自己丈夫雋秀的臉龐端詳一遍。
韓耀庭低著頭黑漆漆的眸子看著她,帶著深深的笑意,彷彿很享受似得,等她收起手絹,便托起她的下巴親了下去……
楚恪寧低著頭倚在他懷裡仔細看了看噴壺。其實真的是她沒想到而已,這年代金銀首飾的製作是非常精巧絕倫的,所以這種簡易裝置也能做得出來,當然,只是造價高了而已。
“好啊,多做幾個,給我做個小小的,我拿著,裡面裝上最臭的水,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給你噴一下。”楚恪寧真真假假的笑道。
韓耀庭頓了頓,卻沒笑,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你用不上,我會保護好你的。”
楚恪寧‘嗯’了一聲,抬頭對他嫣然一笑。
用過了晚飯,夫妻倆倚在榻上研究了一會兒那個噴壺,便洗漱了睡下。轉天起來,韓耀庭又去看別的材質的噴壺做的如何了,楚恪寧沒事幹,在屋裡轉了一會兒,又去外面轉。
轉了半天,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妙香不見了。
昨天晚上她就已經覺著奇怪了,往常妙香總喜歡在屋裡候著,尤其是韓耀庭在的時候,基本上都在屋裡,但她從側院回來之後就沒看見她。原本還以為是做什麼事去了,可今天大半天了也不見人。
忍著沒問到了下午,韓耀庭又拿了金的回來,金的非常精緻小巧,拿在手裡握住,就能藏在手心裡,扁平狀,外表看起來像香囊。下面是玉質的小瓶子,金子做的噴嘴,比昨天的那個就感覺稍微好用點,看起來也更像個裝飾物。
“給你的。”韓耀庭笑。
楚恪寧驚喜萬分的把玩著,真像是個小玩意兒。
吃了晚飯,夫妻倆在園子轉悠,依然不見妙香,楚恪寧忍不住的道:“屋裡的那個丫鬟叫妙香的,怎麼不見了?今天一天都沒見人。”
韓耀庭笑道:“我讓她去上房了。對了,我屋裡之前只有個梳頭婆子,還有就是妙香一個丫鬟,現在她走了,你看著添人吧,你身邊不也就香豆一個?府裡頭誰都可以,叫進來就行了。”
楚恪寧‘嗯’了一聲,半天沒說話。
韓耀庭攬著她的腰走了一會兒,笑:“想問什麼?”
果然感覺到了。
楚恪寧抬頭看他,舔了舔嘴唇道:“妙香……是不是你的通房丫鬟?你為什麼突然把她送到上房去?”
韓耀庭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看了她一會兒,一直看的她臉蛋紅了起來,明顯有了些急意,這才‘噗’的笑著道:“明明帶著酸意,還非要裝成不在意……”話沒說完就被她掐了一下身上,疼的吸了口涼氣趕緊笑著道:“好好好,我說。不是通房,只是母親可能有這個意思,給我放在身邊。”
楚恪寧一怔:“是……婆婆的意思?”
韓耀庭看著她溫柔的笑,聲音也低了些:“母親有這樣的意思,你應該能理解吧?何況是早半年多前的事情了,我早前還想讓她去母親那邊服侍,問起來才知道她原來就是母親那邊送過來的,不好違了母親的意思,就暫時擱下不管了。現在母親走了,就叫她去上房那邊打掃屋子好了。”
說著趁她不注意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笑:“省的咱們倆人的時候,旁邊總有個人伸頭伸腦的窺探。”
楚恪寧伏在他懷裡沒有在說話。原來他早就感覺到了,也原來早就想好了。那她……倒省心不用多想了。
在外面轉了一會兒,便回屋了。
兩人還是新婚燕爾,沒有重要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出門了,在家膩歪,順便的,韓耀庭將牽扯自己的所有事情都慢慢和她說了。
這個皇帝在奪取皇位之前和之後,著實心狠手辣的弄死了幾個王爺,韓耀庭的父親老晉王是一位,還有一位恭親王。
恭王那時候的王妃還懷著身孕,在奉旨來京奔喪的時候,無緣無故的就落了胎,王妃自己也沒保住。後來韓耀庭的母親老王妃尋人,找到了恭王妃身邊的嬤嬤詢問,才知道原來王妃對花粉過敏,皇帝卻專門派人送了一大束的百合花來,定要擺在王妃屋裡,恭王妃孩子沒了,因為王爺當時也已經被殺,她傷心欲絕,絕食了幾天便也隨了王爺和孩子去了。
恭王爺和晉王爺相同,也是選擇了進京奔喪,但恭王有一個叫這位新皇特別記恨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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