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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妙音也沒出去,就在屋裡候著。床上的那些棗、花生已經收拾了。
楚恪寧照著鏡子,從鏡中正好看見卓媽媽進來,示意了妙音一下似乎是想讓她出去,但妙音抬眼看了卓媽媽一眼,眼神冷漠身子也並沒動。這副冰冷的樣子跟剛才的笑靨如花著實成了鮮明的對比。
楚恪寧一鄂。
韓耀庭便進來了,腳步輕快面色如常,進來便淡淡的道:“都出去。”站住了在門口等著。妙音、卓媽媽不敢怠慢,馬上福身便出去了。香豆忙忙地將楚恪寧頭髮上最後一隻簪子取下來,放在了梳妝檯上也出去。
韓耀庭站在門口就是等著關門的,人一走他‘砰’地將門關上了。
楚恪寧臉一下便紅了,有點緊張的扭身看他,見他目光灼灼的笑著過來,緋紅了臉緊張的道:“你想……”
才說了兩個字,整個人都被他橫抱了起來,過去放在了床上……
他口裡沒有一絲酒味,也不知道出去了一趟是做什麼去了,竟像是一口酒都沒喝,楚恪寧迷迷糊糊的還在想著。
……
楚恪寧坐在梳妝檯前的時候,看見韓耀庭在屋裡走來走去的,長髮也沒梳,散著顯得很悠閒慵懶,穿著件寬鬆輕薄的長衫,因為太寬大顯得空蕩飄逸,只有楚恪寧知道,他底下什麼都沒穿……
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子,兩人好像有些突然的就變成了很親密的關係,楚恪寧還有些不太習慣,剛將目光從他身上收回,韓耀庭便過來從後面摟住了她,低低的笑:“想什麼呢臉蛋這麼紅?”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颳了一下。
楚恪寧的臉便更紅了,忙扭身掙扎:“別鬧了,你趕緊……穿好衣裳開門去,我要梳頭。”
“色眯眯的瞅我半天了,告訴我你想幹什麼?想怎麼樣我都會依你的……”韓耀庭不肯鬆手,依然是低聲的調|笑。
楚恪寧滿臉通紅,又被他摸得有些癢癢忍不住的笑,抓住他的手:“別鬧了,時辰不早了,老王妃那邊等著呢……”
“還叫老王妃?”韓耀庭在她臉蛋上重重親了一下,終於還是鬆開了:“該改口了。”時辰是不早了。
楚恪寧去開門,走到了門邊轉頭看他,示意他快點穿好衣裳。
韓耀庭笑著慢條斯理的,居然直接就脫了外衫穿裡面的衣裳,還給她一個你儘管看的表情。楚恪寧紅著臉啐了一口忙轉過身去。
等了一會兒不知道他穿好了沒有,想回頭看看又怕他其實什麼都沒穿就等著自己轉身,還在猶豫著,身子又被他摟住了,胸前被他揉了一把,聲音中帶著笑意:“我穿好了,開門吧。”脖子又被親了一下。
楚恪寧開了門,一開啟就看見房門外面站著妙香,明顯後退了幾步的樣子,似乎剛剛站的更近。
楚恪寧裝沒注意轉身回去坐在了梳妝檯前,妙香猶豫了一下便跟著進來了,輕聲道:“王妃,奴婢服侍您梳頭吧?”
楚恪寧便笑著道:“還是叫香豆來吧,香豆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髮髻。”
妙香便蹲身,轉身出去找香豆。一會兒香豆和卓媽媽幾個人進來了,卓媽媽帶著兩個婆子去整理床鋪,香豆過來給她梳頭。
剛剛門一開,韓耀庭便轉身回小屋去洗漱了,楚恪寧在這邊坐著,親眼看見妙香跟著去了小屋。
她眉頭微微一蹙。
韓耀庭洗漱了出來,一個年長的婆子過來給他梳了髮髻,別了個黃楊木簪子,兩人收拾妥當了,便從屋裡出來,往上房這邊而來。
老王妃其實還是很體貼的,雖然早就起來了等著呢,但是也沒在堂屋這邊,只斜倚在自己裡屋的榻上,一邊喝茶一邊跟身邊的婆子說話,也不許人去催。
楚恪寧跟著韓耀庭到了正屋,看見老王妃沒在,她還悄悄的鬆了口氣。丫鬟進去稟報,過了一會兒老王妃才慢悠悠的出來。
韓耀庭拉著楚恪寧的手上前磕頭行禮,楚恪寧改口就母親,老王妃給了見面了,笑著拉起來,也沒在上首椅子上坐,拉著去屋裡的暖榻上坐了,拉著手笑著道:“有一陣子不見了,倒是怪想你的。聽耀庭回來說你的事……”說著搖頭嘆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楚恪寧咬下嘴唇。
韓耀庭坐在椅子上,笑著道:“現在好了,之前的事情有驚無險也過去了,母親就別提了。”
老王妃嗔了他一眼道:“我只你一個兒子,成天也不到我身邊來,好容易盼著娶了兒媳婦了,還指望著兒媳婦多陪我說說話呢,你倒在這裡意見多多。行了沒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