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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反駁了一番,意思是非常可笑的,要駁斥也是很容易的。而且這傢伙藐視皇上和皇后,完全可以殺之。
楚恪寧看了看那文章,看了一段就冷哼。
無非就是說,堂堂皇上聽信婦人之言,對律法和千百年的規矩多有不顧,風氣開化,婦人們如今說話都大聲如何如何的,實在是天下讀書人不忍視之。皇后一介婦孺對朝政指手畫腳,實乃奇聞什麼什麼的。
“其實全篇看了,無非是對他自己沒有被取中報以不忿罷了。估計寫這文章的時候也豁出去了,等著被砍頭,以全他的錚名。”韓耀庭笑著道。
他伸手將她拉上了床,摟在懷裡:“你說如何處置他,朕就怎麼處置他,朕就是要聽媳婦的話,氣死他。”
楚恪寧‘噗’的笑了,靠在他身上想著,仰臉看他:“不處置,也永遠不取中,就叫他憤世嫉俗下去好了。”
韓耀庭笑了,其實他也是這樣想的。
此人雖然有才,但太過於迂腐,這樣的人如果成為了朝廷的官員,只會對自己做出的一些新舉措新措施橫加阻撓。
皇上為什麼要選這樣的人為官,來增加自己施政的難度?
“笑什麼?你也是這樣想的?”楚恪寧問道。
韓耀庭點點頭,把她手中的摺子拿走扔到了一邊,將她橫過來摟住,這樣更容易親嘴,點頭笑:“對,我也是這樣想。”低頭親吻她。
抬起頭來,已經不再說這個事了,伸手拿了小炕桌上的一顆葡萄,放在她嘴邊,看著她張嘴吃了,低頭便親了一下,自己也拿一顆吃。
“過年也是累,母后昨天的時候還說,十五元宵節一過就要在宮裡好好睡一天,結果又連著兩家請,一家老太太過壽,一家娶媳婦子,還都是侯爵,不去不行。”楚恪寧笑著嘆氣道:“等這兩件事過了,母后真的要好好休息休息。”
韓耀庭一聽忙問:“母后身體沒事吧?”
楚恪寧搖頭:“沒事,放心。我也是因為擔心這個,昨天去那邊的時候叫了御醫給母后診診脈,雖然有些勞累,但是精神還好。”
韓耀庭點頭:“那就好。其實讓母后充實一些也好,你不是說,對她的身體其實是好事?不要整天待在宮裡不動彈,走動走動才好?”
楚恪寧道:“對呀,是該走動的。不但是身體好,精神也會好,一些抑鬱什麼的也就消失了。”
韓耀庭又拿了一顆葡萄給她,自己也吃了一顆,夫妻有一會兒沒說話,他低頭親她,低聲說著什麼,逗的她也笑了起來。
過一會兒想起來了,韓耀庭低頭看著懷裡的她笑著:“前兒為什麼發火了?朕問香豆,那丫頭居然不說,不說就當朕不知道了嗎?”
楚恪寧臉一下紅了,嘟囔:“你知道什麼……”
韓耀庭笑,湊近了她的耳邊低聲道:“正月十五晚上,一個年輕媳婦子突然跑出來在朕面前跌倒了……這事你知道了?”
楚恪寧伸手便在他胳膊上掐著:“原來皇上心裡有數啊?為什麼沒告訴我?嗯?”最後一個嗯特別的重。
韓耀庭‘噗嗤’的笑:“跌的那麼假,朕也不傻能看不出來?渾身都是花香味……對了,你猜當時朕想到了什麼?”
“想到什麼?”楚恪寧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不過馬上又搶著道:“不對,不對!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老實的說,明明知道卻還裝不知道,在本宮面前一句都沒有透露,是打著什麼主意吧?那媳婦子是誰家的,想來皇上也打聽清楚了?”
韓耀庭好笑:“朕才沒有打聽。朕叫成渝去呵斥了一句,說她嚇到了朕……這個你沒打聽出來?”
楚恪寧哼了一聲。她豈能不知道?正是因為知道了,所以也沒打算和韓耀庭說,只是知道了那媳婦子居然是保山郡王妃之後,著實噁心了一陣。
保山郡王封地在最南邊的海島上,因此不常回京,這一次回京是老郡王過世,新郡王進京受封,也是領取宗族的牌碟授冊等的,順便也進京一趟,估計以後在進京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離得太遠。
只是想不到郡王妃居然是那樣的一個人,在皇上面前搔首弄姿的,真真叫人驚詫。
韓耀庭的手不老實的揉著她,嘴就貼著她的耳朵,低聲笑著:“你還沒說呢,我想到了什麼?”
楚恪寧想了想,笑:“想到頭一次在侯府見到我,我也是一身的花香味……”
韓耀庭笑著親她的嘴,臉蛋:“對,想想那時候看著你想說句話都得琢磨如何做到,這才過去幾年?”親吻著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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