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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體貼的給溫嬪端了一杯茶水,讓她喝了一口,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她才接著說:“我就看見那個女鬼徒手從艾嬤嬤胸口將她的心臟取出來,一口便吞到肚子裡面去了,接著,她哼著歌剝了艾嬤嬤的皮……她還要殺了我,她要殺我!”
溫嬪的情緒終於崩潰了,她一把推開靈兮,緊緊的抓著穆寒清的衣袖,無助得像個孩子,去尋求她以為此生都能依靠的兒子。
靈兮渾身虛軟,被溫嬪這樣一推,幾乎軟軟的倒在地上。
穆寒清正欲推開溫嬪,千城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扶住靈兮,並對穆寒清搖頭。
這個時候,穆寒清若是推開溫嬪,那定會有人懷疑,只要有人懷疑,就一定會有人去查……
穆寒清的手,生生的握成拳,放在身後,平復了片刻之後,他才淡漠的推開溫嬪說:“千城,到你了!”
“諾,屬下聽得尖叫聲趕到正房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白衣女子正欲對溫嬪下殺手,我喝住她,她回頭對我笑了一下,奇怪的是,她沒有五官,但是詭異的是,我能感覺到她的笑。”
光是這個描述,就已經足夠讓很多人覺得恐懼。
“千城侍衛說,那是一個白衣女子,但是卻沒有五官,可你能感覺到她在笑?”高秋義想,要麼就是我瘋了,要麼就是你瘋了。
他轉頭看向溫嬪,恭敬的問:“敢問溫嬪,可曾見到那女子的容貌?”
“如他所言,本宮也不曾看見她的五官,但是她的歌聲卻委婉動聽,若不是是用作殺人……”細思極恐的溫嬪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絞著手絹,靠在穆寒清身邊哀婉的看著他。
靈兮淡淡的看著那無具屍體,一直都沒有開口。
不管怎樣,那人既然選擇在兇殺現場哼唱這首歌謠,而自己又會這歌謠,那她與兇殺案就一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那人若真是衝著她來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那現在,就請諸位貴人都將自己的行蹤交代一番吧?”高秋義說完,師爺便捧著卷宗準備記錄。
溫嬪的行蹤已經交代清楚,所以她不用再交代。
“王妃不善管理家務,便將整個王府的營生都交於妾身,今日王爺納妾,妾身忙了一整天,回房之後,便讓婢女給我準備了熱水沐浴,案發時,我剛洗浴結束,我的婢女正在給我擦頭髮!”
玉如主動交代了自己的行蹤,卻如她所言,她的頭髮都還沒幹,靠近她時,能聞到香膏的味道,說明她並未說謊。
青禾見玉如交代,便站出來說:“奴婢先是將溫嬪娘娘送了回去,接著便與我的婢女一起在繡給王爺準備過冬的狐裘,因奴婢身子不好,婢女說不可熬夜,奴婢便準備就寢,剛滅了燭火,便聽見慘叫聲,我們開啟門,就看見住在對面的柳溪倒在房中,她的人皮被掉在房樑上……太嚇人了!”
青禾哭倒在婢女的懷中,不勝嬌弱的樣子。
“妾身一直待在房中等王爺,府中家奴還有我自己的婢女都能作證!”葉景依眸色萋萋的看著穆寒清。
可穆寒清卻不曾看她一眼!
所有人都交代完行蹤之後,便只剩下靈兮與香芹沒有交代行蹤,她站在人群中,幽幽一嘆說:“我生了重病,一直高燒不退,勉強參加完王爺與大姐的婚禮,便回房休息了,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我無從知曉!”
聽靈兮說無從知曉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女人都用落井下石的眼神看著靈兮,可就在這時,穆寒清卻站出來說:“今日本王請來的神醫一直在照顧王妃,入夜之後,本王也一直陪在她身邊,她高燒昏迷,直到杏林世家周園的周秭歸先生到來方才醒過來。”
“我……今日清晨,我意外跌入荷塘,回去之後忙著照顧生病的小姐,沒有將溼衣服換下來,沒多久也高燒不退,一整日都渾渾噩噩的,我也不知發生了何事?”已經醒來的香芹戰戰兢兢的看著眾人道。
“關於這點,在下也可以作證,香芹姑娘確實高燒不退,一直在房中養病。”
顧星魂的話音剛落,青禾便小聲的質疑道:“那先生呢,可有人替先生作證?”
“本王!”穆寒清眸色涼涼的看著青禾,青禾嚇得後退一步,不敢再開口。
“如此說來,府中人人都有證人,想來行兇之人定是外人!”高秋義巴不得是外面的人作案,要不然這七王府中,誰他也不敢得罪。
穆寒清眸色一凜,總覺得錯過了什麼東西?
“高大人,今日晨間,死者之中的艾嬤嬤與清清,皆與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