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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失。”
溫瑜之將目光硬生生從崔嘉惠身上移開,免得她又說他兇她,道:“結親可免,卻不代表沒事了。景王走之前刻意說了那句話,就是在提醒,瑞王這個人,渾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在我們想出辦法之前,你們更要小心,不要再隨意外出,就算是在家中,也要多長點心眼,尤其是對上先前那位的時候。”
崔嘉寶點頭。她向來是主張見招拆招,不下手害人的,現在卻有些迷茫。正是因為見招拆招,才把自己陷入這樣被動的境地,或許她還有什麼別的能做的?
這件事一時沒有解決的方法,但好歹有一條尚算明確的道路,幾人聊了一會兒便暫且放下。崔崇安倒是關心起溫瑜之來,道:“溫師兄,你怎麼與景王走到一處去的?”
溫瑜之微嘆,道:“何止是景王,說句誇張的,簡直是各路牛鬼蛇神都來了。”
崔崇安笑道:“想來是看中了你這兩中兩元的才華。”
溫瑜之看他一派熱忱,有些羨慕他天真無垢,道:“不過是錦上添花,無傷大雅,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便又是門可羅雀了,不必恭喜。”
崔嘉寶這才想起,他剛剛幫了個大忙,看崔崇安和崔嘉惠兩人毫無所覺的樣子,不得不提出來:“溫師兄,方才多謝你。你也說這些人不過是錦上添花,你將景王騙來此處,也冒了不少風險,我們兄妹幾個敬你一杯。”
崔嘉惠便偷看他,怕他發現,睫毛又顫顫巍巍一垂。
崔崇安將溫瑜之那番話和先前的情形聯絡起來,也醒悟過來,溫瑜之這一番作為並沒有看起來那麼遊刃有餘,道:“師兄,多謝你了。只這樣,你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欠了景王一個人情,莫不是要站到他那邊去了?”
崔崇安還牢記著妹妹的分析,總覺得靠著太子和皇上是最好的,雖不能直接點明,卻想著委婉地將師兄也拐到這條路上來。
有了先前的教訓,景王一走,崔崇安就將長德打發到門外守著。溫瑜之說起話來也沒那麼多忌諱,只道:“景王雖看著比瑞王可親可敬,搭上了就是登雲梯。但登的越快,往往摔的越慘,我沒有目光短淺到這個地步。景王不過是順手施為,總有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回報他。只要掌握好那個度,我依舊是我的清白人。”
溫瑜之鮮少在崔崇安面前展示這一面,崔崇安雖覺得有哪裡不對,卻沒細想,反而覺得溫瑜之說的很有道理。
崔嘉寶也多打量溫瑜之兩眼,覺得他今日有些反常,下意識又打量了崔嘉惠兩眼,覺得事情未必如崔嘉惠所想。
崔嘉寶突然開口,問道:“瑞王曾經逼死過人,皇上是如何處理的?”
溫瑜之道:“陛下當時勃然大怒,險些奪了瑞王的王位,蕭貴妃跪了三天,鎮國公府在背後對那位小姐的家人施壓,逼得人家父親在朝上為瑞王說好話,回去不久就鬱鬱而終。陛下因著這事怒極攻心,大病了一場,將瑞王關在府中三月,最後才不了了之。”
崔嘉寶道:“有此前科,瑞王應當不會再這麼放肆。”
溫瑜之就是怕她們心中鬆懈,剛剛才不提這事,見崔嘉寶如此正要反駁,就聽崔嘉寶道:“淫人女,瑞王厚著臉皮也就做了,淫□□,只怕聖上饒不了他。姐姐年歲恰好,若是事有不諧,還是儘早定親為上。”
溫瑜之突然失聲。
崔嘉惠也飛快抬頭看她一眼,眼珠子轉了一半,眼見就要看到溫瑜之了,又硬生生轉回來。
“這麼慌慌張張的,你要我去嫁誰?”
崔嘉寶推了推崔崇安,崔崇安懵了一瞬,道:“安朗?”
他天天和許安朗共事,崔嘉寶一推他,他便脫口而出。
溫瑜之聽到這個並不陌生的名字,手背一下繃緊,露出筋骨。
崔嘉寶看了一眼,掩唇而笑,又輕踹崔崇安一腳,崔崇安又道:“或者成濟兄?”
崔嘉惠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也就他不知道董成濟被兩位公主纏上的事。
崔嘉寶及時打斷道:“好了,也不是要你現在挑出個人選,只好歹是個辦法,不失為一條退路。我們現在也該回府了,先在這裡祝溫師兄下月的殿試能夠得償所願。”
崔嘉惠在一旁憋了句:“飛上枝頭變鳳凰。”
崔崇安低頭問她:“你說什麼?”
崔嘉寶拉著崔崇安先走,道:“好啦,你先跟我來。”
崔嘉惠說出口就後悔了,怎麼也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拿話煩他,又扭扭捏捏道:“你放寬心,殿試一定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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