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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陳泰伯夫人怕癢
崔嘉寶指尖甫一觸到她掌心
夫人:哦呵呵呵呵呵呵呵癢啊
崔嘉寶:gg
第66章 追根
崔嘉寶還要猶豫; 陳泰伯夫人道:“我雖然只年長你八九歲,卻也算你半個長輩,有長輩在,別人也不會說嘴; 便跟我來吧,你們也好久不見了。”
崔嘉寶心中一鬆動; 索性便攙扶著陳泰伯夫人往旁邊的小花廳走。她和薛明澤宮變當晚見了一面; 可陳泰伯夫人未必知道,若是除去那一面; 他們確實是許久不見了。崔嘉寶心中有八分肯定; 那位薛少爺指的就是薛明澤; 而他曾經提過,他在京城有一位已經出嫁的姐姐。再聯絡起陳泰伯夫人遮遮掩掩的意圖; 崔嘉寶想到了一種可能,突然紅了臉。
陳泰伯夫人的身體還是不適宜挪動,但崔嘉寶知道她此刻心中鬱氣正盛,若設想無誤的話; 見見親人把那委屈憤懣都發出來才好。
聽到腳步聲,在花廳等候已久的人回過身來; 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薛明澤臉上露出鮮明的驚訝之色。
陳泰伯夫人笑出聲來; 用帕子略微一掩嘴。薛明澤甫一進京,便先來看過她一回,隻身上還有事情沒安頓; 不能久留,見她病成這樣,眉頭皺得死緊,看起來兇巴巴的,連她這個做姐姐的看了都害怕。
薛迎曼和薛明澤差了兩歲,小時長在一塊兒,到了七八歲那會兒便分開了,為著這樁婚事,父親將她寄託在京中好友家教養,薛明澤則是跟著他們到邊關去,後來又被送去撫州讀書。姐弟倆雖有通訊,到底不是長年累月待在一塊兒,有些生疏不提,薛明澤又冷著臉變成一副煞神模樣,薛迎曼雖不從心裡怵他,但他生氣的時候,也是不敢犟嘴的。
姐姐當到這份上,多少有些憋屈,此時看見薛明澤臉上這般鮮活的表情,薛迎曼才有些揚眉吐氣之感,回頭看一眼崔嘉寶,心中暗道,果然是對了。
她有許多話想說,可看著一邊端茶送水的小杏,實在多有不便。
崔嘉寶注意到她的為難,拍了拍她的手,她本來有許多方法可以調走小杏,但為了薛迎曼有由頭髮難,倒是想到個新招,只看薛明澤能不能懂。
薛明澤眼睛不敢多放在小姑娘身上,不經意掃過時卻看到了小姑娘的擠眉弄眼。這模樣倒是熟悉,每次求著他捉弄崔崇安時就是這幅模樣。
他多半是不答應的,可那段時間崔崇安沉迷些行俠仗義的話本,甚至偷偷帶到課堂上來看,薛明澤便應了她的請求,巡查時拿了顆小石子點了他睡穴,崔崇安便當堂睡著了。旁的學子見他睡的死,生了捉弄之心,在他臉上作圖,崔崇安醒來和大夥鬧作一團,終究是嫌棄丟人,不再在課堂上讀雜書。
再看小姑娘時不時地看小杏一眼,薛明澤心中便有成算,想來是有什麼不方便他人探聽的事要講。
這桌上放了糕點和些磕著吃的小食,崔崇安隨意拿起個堅硬些的,趁著小杏轉過身時一彈,小杏便軟軟地倒下去。
薛迎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杏,再看看還是面無表情的薛明澤,有些失笑。她倒是知道薛明澤功夫好,她小時候也練上過一陣,只可惜後來便沒再繼續了。
這時小雙卻帶著冬青回來,剛聽到冬青刻意放大的聲音,崔嘉寶便道:“小杏姑娘怎麼暈倒了?”
小雙帶著冬青進來,先是回了薛迎曼的話,道:“夫人,我們在那條路上尋了一遍,確實沒找見。”
冬青臉上帶點懊惱,卻還是笑道:“不過是個鐲子,著實給夫人添麻煩了。”
崔嘉寶則道:“若是日後有人拾見,打發人給我送來就是,沒有的話只能說明她和那鐲子實在是沒有緣分,夫人不用多想。”
薛迎曼則是擺擺手,道:“小雙,你快來看看小杏這丫頭是怎麼了?”
小雙到一邊見小杏躺在地上嚇了一跳,先去探了探鼻息,才抬頭對薛迎曼道:“夫人,我扶小杏下去,再去請大夫看看?”
薛迎曼點頭,道:“若是缺銀子使便來找我要,看病要緊。”
小雙又道:“夫人,我一人可能抬不動小杏,能不能讓門外的婆子幫忙一起?”
花廳不比臥房,到底是會客的地方,門外還有一個婆子守著。
薛迎曼道:“是我疏忽了,你就使喚去吧。”
那婆子在門外,自然聽到了薛迎曼的囑咐,連忙進來和小雙一起扶起小杏。待兩人把小杏帶走了以後,冬青便把薛迎曼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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