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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道理,便帶在身邊時常揣摩研究。後來又把自己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補進了‘養生決’去蕪存菁後,正式撰名為‘養生經’,經書集佛、道兩家的智慧於一書,也是中印大師畢生的心血。
嶽震這一陣日子過的特別充實,大早起來就開始在院子裡跑步,隨後幫周伯挑水劈柴,吃過早飯後就要盤膝打坐,來完成和尚爺爺交待的功課。晨跑了沒幾天,就覺得院子太小不過癮,請示過姐姐後,第二天就開始出院圍著大營跑。還纏著周伯去營裡找了一對大號的木桶,扁擔也不用,每日用手提著到井邊去。
沒幾天營裡就傳開了,元帥家的二少爺每日在諾大的軍營裡奔跑,卻是臉不紅氣不喘,還有人見他提著兩支裝滿水的大桶健步如飛。
而銀屏小姐的擔心不幸成為現實,嶽震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宋朝的美酒,開始還是淺斟薄飲,慢慢就發展成了每日一罈。不過藥酒的功效還是非常的明顯,嶽震的食量越來越大,一個月的功夫就超過了周伯,看的銀屏笑在臉上,喜在心裡,對小弟飲酒也不再過問了。
嶽震以這樣的速度消耗著貢酒,中印有點吃不消了,這不,眼看著藥酒告罄,老和尚忍不住嘮叨起來。
“臭小子把御酒靈藥當水喝,害老爺爺我一大把年紀還得恬著臉去討,哎,老衲豈不是作繭自縛。小子還笑!還不趕緊運功化解藥力,待我回來檢查功課若不滿意,定罰你打坐到天明。”
點頭答應著,嶽震想起了自己的心事,忙拉住爺爺問道:“爺爺經常出入鄂州城,可知城裡知名的能工巧匠是那位?”
“震兒,你找工匠要做什麼?”
嶽震心想成不成還不一定,故作神秘低眉合十道:“天機不可洩露,說不得,說不得。”
老和尚見他把自己的模樣學去十足,抬手賞了他個暴慄,啞然失笑。其實老和尚放心的很,雖說這小子來歷不明,透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嶽震純良的天性讓中印很是滿意。
“鄂州城裡工匠大都集中在作坊街”,中印想了想說:“要說比較知名的,要算是街尾‘尋根坊’的魯一真嘍,可聽說這個人脾氣很壞,自伺手藝高明得罪了不少官家人。震兒最好是莫與這種人來往,免生是非。”
中印前腳出門,嶽震後腳也跟著溜了出來。最近他可以算是鄂州營中的風雲人物,一路上熟悉的、不熟悉的兵士、將官都與他打招呼,嶽震心想正好,忙找個臉熟的問清楚了作坊街怎麼走。
出了營門,嶽震難免有些忐忑,畢竟這是來到宋朝後第一次走出家門。
走完一段不太長的土路,踏上青石板鋪成的街道,嶽震漸漸放下心來。雖說鄂州是南宋時期江南著名的大城,可在他這個後世人的眼裡,勉強能算箇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且放眼望去,如棋盤一樣的街道涇渭分明,想迷路都難。
放下心事也放慢了腳步,嶽震便開始慢慢悠悠的打量著四周的景物。
嗨,這個年代的環境衛生還搞的真不錯,整條街清潔有序只是略顯冷清一點。看來真的要走到集市街上才能看見店鋪和商旅。
果然,隨著街道兩旁的店鋪越來越多,周圍的聲音也逐漸嘈雜起來。嶽震知道自己已經距離城中心的集市街不遠了。又穿過兩個街口,猶如有人開啟了一扇哄亂的大門,各種叫賣、吆喝撲面而來,要穿過集市街才能到作坊街去,一路走過去還不吵死了。嶽震皺皺眉想,還是繞個遠從下個街口轉彎吧。
誰知道他快步走到街口,這裡不但亂哄哄的吵鬧著,而且還有些箭拔弩張的火藥味。
哦,要打架!嶽震不由停住了腳步,仔細的看了看這群情緒激動的人。
少數民族?嶽震倍感新奇,這些似曾相識的民族服飾讓他看的有些眼花繚亂,像蒙族,又好像是新疆人,還有的乾脆就梳著三個小辮,嶽震記得這是契丹人特有的標誌。
“你們姓蕭的也太欺負人了!”
“對,西遼會館不能讓你們蕭家說了算!”
“##※×××···”
“我們耶律家絕不答應!”
漢話夾雜著民族土語,讓一旁的嶽震聽的莫明其妙,一頭霧水。眼看著群情激昂場面將要失控,有一些火氣大的已經開始推推搡搡。這時從街裡面跑出一個人,用標準的漢語喊著。
“大家切莫動粗,雍兄弟請大家過去,要是當街鬥毆引來巡檢司,大夥面子上都過不去。”
“好吧,既然蕭雍出面,咱們就聽聽他怎麼說。”
於是有人帶頭,眾人遂停止了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