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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來在與女兒的交談中,她得知韓方並未再娶,也就是說嘉宜在成長過程中,沒有女性長輩教導。她見過嘉宜做的針線,只是尚可而已。管家之道,嘉宜也沒好好學過。
不過還好,嘉宜在她身邊,離出閣還有幾年。她這做母親的,認真去教,嘉宜又有什麼是學不會的?
韓嘉宜知道孃的意思,學的很認真。只是如此一來,她不免更忙一些。這日等她擱下筆,已經交亥時了,她這些時日夜間寫作到很晚,也不好教雪竹一直在旁邊守著,所以早早就讓雪竹去休息了。
她今晚寫宋大人巧斷了一案,但是在判處那裡犯了難。人們常說殺人償命,可這案子裡的罪犯屬於戲殺。她隱約記得,戲殺罪不至死,那該怎麼判來著?流放還是監。禁?
她輕嘆一聲:這個時候,如果能有本律書能供她參詳一番就好了。
電光石火間,她想起那日娘說起她去書坊看書的經歷。當時長寧侯哈哈一笑,說侯府有三個書房。各類藏書,應有盡有,她什麼時候想看書了,直接去就是,無需到外面的書坊去,還特意將書房的鑰匙給了她。
要不,她現在去書房看看?這念頭越來越強烈。她定了定神,提上燈就離開房間。院門是從裡面拴著的,她出了院子後,拐了個彎兒,穿過月洞門。一陣涼風襲來,燈光忽明忽暗,髮絲也隨風而動。
她心中一凜,悔意油然而生。她是著了魔麼?怎麼會想著現在去書房查閱書籍?這時機很不妥當,至少也該在白天稟明主人後前去。雖然主人說了隨時歡迎,可是她亥時以後過去,委實是於禮不和。人家能跟她客氣,她不能完全當真啊。
況且,陸侯爺畢竟是侯爺,在朝為官。他的書房,肯定和她爹韓方的書房還不一樣。萬一有什麼機密,她去了豈不是更加不妥?
緩緩籲一口氣,韓嘉宜暗想,算了,先回去吧,明日再說,也不急在這一時。
她打定主意,剛轉過身,又是一陣涼風吹來。她眼睜睜地看著燈光忽閃了一會兒,歸於黑暗。
韓嘉宜在原地站著,她重重嘆息。早知如此,她前幾日就該收下母親給的羊角燈。畢竟羊角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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