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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改變計劃,以最為直接的方法殺了他們三人!”
李滄海神色凝重的看著他,道:“所以,你在行兇之前,便早已抱著必死之心?”
“不錯。若是不能報仇雪恨,將當年真相公諸於世,我活著又有何用?何況,借你之口將真相說出。我大仇得報,已是生無可戀,不如早些去和家人團聚。”袁朗抬頭看著天空,長長地吐了口氣道。
狄晴見李滄海沉吟不語,忙道:“滄海,雖說他殺了人,但情有可原,可不可以不要判他死刑?”
劉洋聞言,也忙跪了下去,顫巍巍地道:“求公子開恩,饒過袁朗!”
不僅是劉洋,其他人也紛紛跪下,替袁朗求情。
李滄海眉頭緊鎖,心中亦是難以決斷。
從人情的角度來說,他也不願將袁朗定罪。
但從律法的角度來說,他又不得不將其定罪。
他是大理寺卿,一切皆以律法為準則,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所堅持的原則。
殺人償命,自古如是,他又豈能重人情而輕律法?
除非,他能夠找到一個既不違背律法宗旨,又能處罰袁朗的方法。
李滄海低頭看了看跪在跟前的劉洋等人,心中忽然想到一個方法,忙彎腰扶起劉洋,道:“老丈快快請起,要想讓袁朗活命,倒不是沒有辦法。”
“公子願意放過他了?”劉洋詫異地問道。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所犯下的是殺人重罪,理應被判死刑。不過,凡事都有例外。若是你們能夠書寫‘萬民書’,願意替他求情,或可救其性命。”李滄海說道。
劉洋聞言,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起來,他忙站了起來,使勁的點頭道:“公子放心,我這就去發動鎮上居民寫‘萬民書’!”
說著,劉洋等人便匆匆離去。
袁朗看著劉洋等人遠去的背影,眼中無聲無息地滑落兩行淚水,喃喃自語地道:“我殺了人,是個殺人犯,他們為何還要救我……?”
“你是殺了人,但你殺的都是一些惡人!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何況,你是袁家唯一的血脈,若是你死了,袁家可就真的絕後了!”狄晴認真地說道。
李滄海揹著雙手,盯著他道:“晴兒說的沒錯,你是袁家唯一的血脈,為了袁氏一門,你也應當好好活下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發配充軍怕是逃不掉了。”
假老道擦著眼淚,道:“小少爺,不管你去哪裡,老奴都會一直跟著你。”
李滄海點了點頭,轉身對周昌道:“周大人,此案就交給你了。”
“大人放心,下官會竭盡全力辦好此事。”周昌恭敬地道。
李滄海嘆了口氣,拍了拍袁朗的肩膀,認真地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有絲毫損傷。這麼多人都希望你活著,你可莫要辜負了大家的心意。”
袁朗呆呆的看著李滄海,眼眶之中忽然流出兩行淚水,對著李滄海便跪了下去,泣淚道:“大人教誨,袁朗銘記於心。謝大人開恩!”
“久聞袁家‘風鑑’相術,我也很想見識見識。希望你能夠重新拾起信心,將‘風鑑’相術再次名揚天下。”李滄海笑道。
袁朗抬起頭,看了看李滄海,猶豫不決地道:“這些年我雖一心報仇,但對於家傳之術並未疏忽。草民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既擅長此術,大可不必顧忌,有話但說無妨。”李滄海說道。
袁朗猶豫了片刻,道:“大人此番出行,兇險萬分,很有可能會有性命之憂,甚至可能會連累身邊之人啊!”
李滄海對命相之說,向來不甚在意,他淡然一笑道:“人生在世,有些兇險未必是壞事。便如你,惟有經歷一些磨難,方能蛻變。”
說完之後,李滄海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日光,眯著眼睛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們也該上路了。”
此時,呂季同已經收拾好了行禮,牽著幾匹馬來到了祠堂。
“大人,您這是要去何處?”周昌忙上前問道。
“本官還有要事需辦,這裡就交給周大人了。”李滄海翻身上馬,騎在馬背上道。
周昌聞言,忙跪了下去,道:“下官恭送大人!”
李滄海點了點頭,隨即揮動馬鞭,帶著狄晴等人,踏雪縱馬而去。
解決扶風鎮之事後,眾人心情都變得輕鬆了許多。
“滄海,對於他們口中所說的寶藏,你有沒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狄晴騎在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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