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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畫?又為何將此畫丟在這裡?”雨承恩一頭霧水地問道。
“想要知道這個,恐怕就只有問他了。”李滄海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之中的上田高志道。
這時,柯南已經將橘子屍體解了下來,他半摟著橘子的屍體,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在地上,他盯著橘子的表情,忽然道:“李兄,你有沒有覺得橘子的表情有些奇怪?”
聽柯南這麼說,幾人紛紛看去。
“沒什麼奇怪之處啊?”雨承恩撓了撓頭,他轉身向雨嫣柔問道:“妹妹,你可有看出奇怪之處?”
雨嫣柔秀眉微蹙,橘子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除了有些發青之外,並沒有任何異樣,不禁搖了搖頭。
李滄海與柯南對視了一眼,道:“看來南兄也發現了。不錯,確實有些奇怪。”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雨承恩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
李滄海沒有回答他,而是來到屍體邊,仔細檢查起了屍體。
“致命傷位於腹部,傷口上寬下窄,寬約兩指,從形狀與尺寸來看,兇器應該就是這把單刃匕首了。”李滄海說道。
柯南點了點頭,皺眉道:“不錯,可這正是奇怪之處。一般被利刃所傷都會因疼痛而出現痛苦難當的神情,更不用說腹部中刀如此重的傷勢,任何人腹部重傷,都會神情痛苦,可橘子卻神色安詳,似乎沒有感到疼痛一樣。”
眾人聽到柯南所說,又看了看橘子,發現確實如他所說,橘子神色安詳,並沒有痛苦之狀。
“怎麼會這樣?”張聞遠眉頭緊鎖的問道。
李滄海搖了搖頭,道:“這確實令人不解,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將上田高志喊醒,問他為何殺人?”
張聞遠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怒意,他走到上田高志身邊,冷冰冰地道:“想讓他醒來,這有何難?”
說著,張聞遠命人去取了桶冰水,李滄海看出了他的意圖,為防止對現場造成破壞,在李滄海的提議下,將上田高志帶到了屋外。
眾人紛紛離開了房間,李滄海卻沒有出去,趁著家丁取冰之際,他再次觀察起來現場擺設。
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房間因久未打掃,到處都是蛛網。
房間內左側,也就是捆著橘子的柱子裡面,放著一張低矮條桌,桌上放著一尊香爐,以及一張滿是灰塵的瑤琴。
右側則放著兩個書架,書架上放著竹簡詩詞,也都是灰塵遍佈。
書架中間擺放著一張畫桌,畫桌上以及旁邊的畫缸之中放著許多畫卷,畫卷雖多卻並不雜亂,甚至就連畫桌上的顏料毛筆也都是擺放整齊,從這點可以看出,房間主人是個一絲不苟之人。
除此之外,畫案後面的白色牆壁上有幾道淡淡的痕跡引起了他的注意。
所有的痕跡都是寬半尺,長一尺有餘李滄海拿起畫卷對比了下,發現牆上痕跡正好可以被畫卷覆蓋。
李滄海心中一動,立即朝畫案走去,他拿起那些畫卷,展開之後發現這些畫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風娘!
李滄海立即醒悟過來,這裡是風孃的房間!
看著牆面上的痕跡,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牆上掛著四幅畫分明被人給摘了去,而且是近期之事。因為若是被摘下的時間久了,牆上絕不會留下這種痕跡。
三樁命案發生在不同之處,死者死法也不盡相同,但現場都發現了風孃的畫作。而風娘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有人故意在利用風娘來迷惑眾人,還是這一切都是風娘所為?
李滄海越想越覺得頭痛,這三樁命案之間彷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卻又讓他找不到任何頭緒。
就這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李滄海聽到叫聲,兀自轉動著輪椅木輪出了房屋。
房屋外,張聞遠提著木桶,正在往上田高志身上澆水,李滄海分明看到澆出的水裡面還有著拳頭大小的冰塊。
而上田高志則躺在地上被冰水淋了個通透,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
此時雖未到冬天,但也已經到了深秋,經過前幾日的陰雨之後,氣溫更是驟降,這種氣候被澆上一桶冰水,那可真是透心涼。
上田高志哇哇大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張聞遠吼道:“張聞遠,你這是作甚?你是忘記了吃藥,還是腦袋被門擠了?這種天氣,你竟然對我澆冰水?”
張聞遠臉色陰沉,他猛地將木桶丟到一旁,一把揪住上田高志的衣領,咬牙切齒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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