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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殺人?誰能證明你沒有殺人?”李鈺瞪著眼睛怒道。
“王……王爺,他們都能證明,韓大死時,草民遠在他丈許之外,如何殺他?即便如大人所說,韓大死在他人算計之下,可誰能證明他是被絆倒的?又有誰能證明我拿繩索絆過他?”坊主冷汗涔涔,鼓足勇氣說道。
“韓大死時,你在何處?”李滄海淡淡地問道。
“草民坐在那裡喝茶。”坊主指著距離賭桌丈許的桌椅說道。
李滄海走了過去,坐在那椅子上,嘴角透出一絲冷笑,道:“本官若是沒猜錯,你就是在這裡拉起的繩索,將韓大絆倒的吧?”
“大人,口說無憑,草民不服!這一切都是大人的猜測,那匕首倒置在地上,韓大又怎會看不到?大人說草民使橛子絆倒了韓大,致其死亡,那草民要問了,這繩索又何在?”那坊主鼓起勇氣,接著說道。
李滄海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賭桌之內屬於視角盲區,加上今日乃是雨天,視線越發昏暗,自然是看不清匕首。至於繩索……。”李滄海冷笑了一聲道:“在案發之後,王爺就控制了所有人,所以你根本沒有時間將繩索帶出,這繩索定然還在你身上!”
李鈺聞言,眉頭一挑,立即對齊雲鶴做了個手勢。
齊雲鶴上前將坊主按倒在地,果然從他懷裡搜出了一條繩索。
“你還有什麼話說?”李滄海盯著他,冷聲道。
“僅憑一條繩索能說明什麼?我不服!”那坊主整個臉貼著地面,不停地掙扎嘶吼道。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李滄海冷哼了一聲,淡淡地道:“你前算萬算,始終忽略了一點。在你用繩索綁在撐樑柱上時,繩索摩擦掉了朱漆,朱漆脫落之後,除了灑落在積水之上,還滲入到了這繩索之中。想要知道這繩索是否就是絆倒韓大,致其死亡的繩索,只要將看這繩索上是否有朱漆粉末殘留即可。”
那坊主瞳孔收縮,身體突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這不可能……我已經做的很仔細了,為何還會被你發現?”那坊主驚恐地自言自語道。
“豈有此理,好在本王一早就猜出了你是兇手,否則這真相如何能夠大白於天下?”李鈺搖了搖摺扇,怒氣衝衝地道:“將這個殺人兇手給本王捆起來!”
第三百八十九章先生在上
洛陽府尹忙命衙役上前幫忙,將坊主給捆成了粽子。
“大人真乃神人也!如此蹊蹺的案件,大人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破解,實在是令人佩服!”洛陽府尹滿臉堆笑地對著李滄海行禮,他想了想後,接著說道:“大人,可下官還有一事不明,他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麼呢?”
李滄海沉默了片刻,說道:“我若是推測無誤的話,此事應與拖欠的工錢有關。”
此時,那坊主自知無路可逃,他頓時獰笑了起來:“哈,哈哈!他活該!為了那幾錢銀子,他竟然威脅我,說我不給他工錢,他就去告訴我家那母老虎,我在外面養了個青樓女子!昨日,他喝醉了酒,竟然還說要把我這賭坊給燒了,老子一氣之下便有了殺他的念頭!”
李滄海深深地盯著他,走到他跟前,突然抬起一腳踹在坊主膝蓋上。
那坊主猝不及防,只覺得膝蓋猛地一疼,頓時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李滄海冷冷地道:“他孩子病了,需要醫治,迫不得已才找你要工錢,而你竟為了區區幾錢銀子,竟要了他的性命?難道在你眼中,生命還抵不過幾錢銀子?”
李鈺搖了搖頭,長嘆了口氣,對洛陽府尹道:“此案已經真相大白,該怎麼判,不用本王多說了吧?”
洛陽府尹忙躬身行禮,道:“王爺放心,下官知道該怎麼判了。”他清了清嗓子,宣判道:“賭坊坊主殺人證據確鑿,暫時押入大牢。秋後問斬!另判其賠償韓氏紋銀五百里,以慰其喪夫之痛!”
那坊主聞言。頓時面如死灰,猶如一灘爛泥般癱瘓在了地上。
“謝大老爺。謝王爺,謝大老爺為民婦作主……謝大老爺替民婦查出兇手……民婦給大老爺磕頭了!”韓氏淚痕滿面,跪在地上對著李滄海和李鈺兩人磕起了頭。
兩人同時將她攙扶了起來,李滄海嘆了口氣,道:“快快請起,拿著這些銀兩,埋葬好韓大之後,好生過日子吧!”
坊主被洛陽府尹押回大牢,韓大屍體也在衙役幫助下。隨韓氏運回了家中。
賭坊之中瞬間變得空蕩起來,只有空氣中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