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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拿出紗巾蒙在了臉上,對著之前來時曾囑託的那名衙役勾了勾手指。
那名衙役心中瞭然,急忙過來湊到他耳邊嘀咕了起來。
李滄海聽完之後,瞥了眼正陽縣令,隨即走了過去。
包括冒牌縣令在內,正陽縣共有七人,如今死了一人之後,餘下之人紛紛驚恐不已。
“滄海,你來的正好,死者死時,這幾人曾與死者在一起,目睹了案發過程。”見李滄海過來,梁修對他說道。
那縣令愣了下,似乎沒想到李滄海居然和他同名,不過他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李滄海眯了眯眼,對方的動作全被他看在了眼裡。
不過,他並沒有想去揭露那縣令的念頭。而是看著幾名衙役,摸著下巴道:“幾位,能否將案發時的情況說明一下。”
幾名衙役渾身哆嗦,似乎嚇的不輕,沉默了片刻之後,一名年紀稍大的衙役才縮著脖子道:“回大人,我等原是陪李大人前來送稅銀的,沒想到到了驛館之後,被勒令不許離開。兄弟們這些天無所事事,閒暇之時就飲酒為樂,打發時間。”
停頓了一下之後,他接著說道:“兄弟們酒量都不錯,今天牛富貴喝了一罈酒後,就嚷著去茅房,兄弟們還笑他酒量太差,可沒想到,他剛走兩步,突然摔倒在地。”
說到這裡,那名衙役的臉色變得驚恐起來,彷彿見了鬼一般。他吞了口唾沫,不斷的喘著粗氣說道:“我本來想上前去扶他,可是他卻一把將我推開,整個人就好似發瘋似的往柱子上撞了起來!我們拉也拉不住,等他撞的頭破血流時,他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身體拼命的扭曲著。”
梁修吃了一驚,他有些難以置信的道:“怎麼會這樣?”
那衙役喘了幾口氣,臉色煞白的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等我們去拉他時,卻發現他已經死了。”
“這是何時發生的事?”李滄海認真的聽著衙役的訴說,從衙役的神情來看,他們沒有說謊。
可是,就在一個時辰之前,他還曾來過驛館。
那時眾人還好生生的在喝酒打諢,短短一個時辰,竟然會出現一條命案。
“回大人,這是大約半個時辰之前的事。”那衙役顫巍巍的回答。
“這期間可有什麼可疑之人進入驛館?”李滄海沉思了一會,轉身朝驛丞問道。
驛丞拱手道:“驛館這兩天並沒有陌生人進入,就連日常用菜都是由衙役到集市買來。”
李滄海閉著眼睛思考了下,接著問幾名衙役:“這兩天,你們可曾接觸過外人?”
那衙役愣了下,他疑惑地搖了搖頭:“兄弟們這兩天每日飲酒,從未接觸過外人啊!”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冒牌縣令說話了。
“成頭,今日你們是不是離開過驛館?”
那衙役突然愣了下,語氣變得支吾起來:“大人,這……這事您怎麼知道?”
冒牌縣令衣袖一甩,哼道:“成頭,本官說過多少次,這嗜酒的惡習一定要改掉!你們以為能夠瞞得住所有人的眼睛麼?”
成頭嚇的連連稱是,彎著身子半天不敢抬起來。
梁修有些愕然,他有些不解的道:“你怎麼知道他們離開過驛館?”
冒牌縣令對他一拱手,指著一旁的酒罈道:“驛館裡的酒與集市上所賣的酒水不同,下官從這些酒罈之中散發的酒氣,從而判斷出他們曾經偷偷離開過驛館。”
梁修拿起兩個酒罈聞了聞,兩種酒的酒氣都非常淡,很難聞出差別。
李滄海盯著冒牌縣令,他也聞出了兩種酒氣的區別,微微一笑,他說道:“李大人觀察細緻入微,令人欽佩。”
冒牌縣令也同樣盯著他,他拱手道:“師爺過獎了,死者乃我正陽縣之人,下官自然要竭盡全力輔佐大人破案。”
李滄海嘴角微微翹了下,他忽然問道:“李大人,案發之時你在哪裡?又在做什麼?”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眾人有些錯愕。
“案發時下官正在後堂清點稅銀,直到驛丞前來敲門,下官才知道有命案發生。”冒牌縣令不卑不亢地回答。
“何人能夠作證?”李滄海沒有給他留一絲思考的時間,厲聲問道。
“無人作證。”
“無人作證,那就說明大人也是有殺人嫌疑的了?”李滄海眉頭一挑,冷笑道。
冒牌縣令皺了下眉,他盯著李滄海,深沉的道:“師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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