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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日那天花完,花不完的,那就請大傢伙一起吃喝,反正不花光就不能回村。
全領完錢了,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出村,詩人邊自吟唱著每回都不變的那幾句:“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王啟聽著,暗暗搖頭,詩人說這是他的原創,當然也是吹牛,在外面跑過了,他至少已經驗證了上百首所謂的原創,全都是詩人抄襲……然而,他沒必要說破,對於詩人而言,圖的不是什麼實際的利益,在孤傭村的範圍內也沒有危害他人,說到底,既是他自己渴求而不可得的願望變向實現方式罷了。
臨近的鎮子裡,人還是不少的,問起來才知道,孤傭村對這裡的經濟發展貢獻良多。
從小的時候,王啟就跟著到鎮子上,但別的孤俑們都是各自花天酒地,說他是小屁孩,一人拿點錢,給他在鎮子裡逛著沒各種吃的。
而今天,王啟仍然是在鎮子上的小飯館裡,喝著酒,等著時間流逝。
這挺無聊的,尤其他是帶著特別感懷的心情,然而,第一天就是在這種無聊中度過?
不過,王啟倒沒覺得什麼,因為巨巨的遭遇而突然特別感觸,那是他的心情。畢竟沒有一起經歷相同的事情,情緒當然不同步。
王啟沒有等一天,因為半個小時後,斷臂的老頭,徐笑天就來了。
看見他還是用幻術粉以吹牛皮王老頭的形象呆在這裡,王啟覺得既親切,又替他遺憾。
“你本來長的多帥啊?氣度不凡,說不定來這尋快活美女不收錢不說,還願意倒貼呢。”王啟替他斟滿了一杯酒,結果王老頭把碗推過去說:“那麼小的杯子一次次倒,麻煩,用碗!”
“行!”王啟二話沒說,倒滿了,端起來,兩個人碰了,喝乾。王老頭抹抹嘴說:“我不露本相就是怕麻煩,快活嘛,錢貨兩清,互不相欠。”
王老頭放下碗,怔了幾秒,突然又笑了笑說:“真相是,記憶已被太多感情填滿,沒辦法再塞新的進去。而我本來的樣子又太帥,氣度過於不凡,哪怕穿著像乞丐也一樣引人注目,異性尤其易起相思。”
“……老頭,兩段話的風格差異太大了好嗎?再說,你別這麼霸氣行麼?我沒覺得你比我帥啊,然而我也沒走哪惹花痴無數好不好?這年頭光有張臉什麼用呀?又不當小白臉,求別吹。”
“帥為皮肉,氣質為魂。罷了,我的這種憂傷別說你不懂,原本沒有多少人能懂。還是聊點別的——你突然回來,還這麼好耐心的等著大傢伙尋快活,是遇到什麼生死離別的事情了呢?還是說,準備去幹什麼極可能沒命的危險事情呢?再不然,兼而有之?”
“……切,老頭,你能這麼推想,就忽略了:如果是後者,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什麼事?我可以幫忙。”
“所以我說,不可能告訴你。”王啟一笑而過,轉而道:“所以啊,還是聊前一個能說的吧,萬人敵巨巨記得麼?她家族被屠滅,情深意重的丈夫遇刺身亡……”
於是,王老頭也就不問王啟不說的,只是頻頻的端碗喝酒,陪著他聊那些生死離別的憂傷苦痛,這些,他經歷的本來就很多……
曉曉的老爹,病的不太正常;王啟作為孤兒,孤傭村的退役傭兵們的想法又都比較反常。於是都沒有正常的離別和相聚場面,相比之下,瀟瀟回家的情景,那就很正常了!
久未見面的瀟母,抱著她好一番哭訴,看她哪裡都覺得不對,看哪都覺得她一定是在外面受苦受罪了。
瀟瀟的父親還沒有回來,臨近的兩間屋子裡住的,是侍候她長大的侍女。對於她的回來,家裡的長親都是高興的,拉著問她在外面的情況,而有些親人則態度漠然。
瀟瀟只說當傭兵了,過的還好之類的,因為她很少往回郵寄資訊卡,就給她母親寄過幾次,但也沒說過真實情況。而天馬帝國這裡,距離一線帝國還差了一個層次,宇宙中頂大的訊息傳過來,需要的時間比較多,而且也往往很精簡。
最關鍵的是,瀟瀟家裡跟傭兵打交道很少,她父親是天馬帝國的文官,祖上擔任過要職,但隔的有些久了,她爺爺,父親,叔父之類的,很多都在帝國裡做官,但基本清一色都是文職型別,關心的是帝國裡的經濟事情呀,產收呀等等,無關戰事,也從不關心戰事,傭兵界的訊息,當然也就知道的有限。
瀟瀟家裡,是天馬帝國的貴族之列,歷史悠久,如今的境況比起祖上最輝煌的時期來說,肯定是不如的,但也談不上是走在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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